“站住!”兩個保安拿着警棍衝上來。
陳元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出手,但另一個人卻出手了。
一道黑影悄然無聲的靠近,剎那這兩個保安都是慘叫的跌倒在地上,只見他們的大腿上分別扎入了一把匕首。
卯兔將紅長髮一甩,兩隻碧眼像彎月般閃爍的說道:“這裏國民的武力太差。”
陳元聞言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個社會和平太久,太安全了,所以他們只是能小打小鬧,真正厲害的是那些在邊疆保家衛國的戰士們。”
“這個我承認。”卯兔聞言肅然起敬。
“兔子,你爲何來找我?”陳元問道。
卯兔輕聲道:“八年前是將軍在北歐雪地救了我,並將爲培養成了軍團的刺刀,可是將軍離開了,我也失去了揮劍的方向。”
“他在下面,快抓住他!”樓上突然傳來刺耳的吼叫。
陳元擡頭看了一眼,便對卯兔說道:“我做誘餌,你暫時別出手。”
“遵命將軍。”卯兔隱到了暗中。
陳元束手就擒,被五花大綁的帶到了二樓的包廂裏。
霍惜霞看見丈夫也被抓過來後,頓時羞憤不已的留下了懊悔的淚水,她覺得是自己拖累了陳元。
而陳元發現霍惜霞雖然躺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但衣裳還是完整的,原本懸掛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對不起。”霍惜霞對着陳元說出這句話後,眼皮再也撐不住的合起來了。
有人急忙道:“老闆,她暈過去了。”
“沒關係,等下你們一個個把她痛醒,用你們的矛。”黃庭焱獰笑道。
“哈哈哈……”一羣人猥瑣的笑了。
陳元數了一下,發現包括黃庭焱在內總共有十一個人,便問道:“說吧,你們用我妻子把我引來想做什麼?”
“讓你做觀衆。”黃庭焱戲謔的道。
隨後有人將陳元押到了霍惜霞的面前,並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巴松大師,可以開拍了。”黃庭焱激動的說道。
“嗯。”巴頌有些擔憂的環視四周,然後扛起了攝像機。
包括黃老闆在內的其他十個人開始寬衣解帶,龜擡首。
陳元頓時明白這幫畜生想要做什麼了。
“哼!”
乓!
綁着他的繩子寸寸斷裂,陳元站了起來,然後跨步上前,抱起了昏迷的妻子。
衆人褲子剛脫到一半,頓時都驚訝得紛紛後撤。
黃庭焱心裏一驚,急忙披上了西服,手放入口袋中。
這時候,卯兔的身影出現在了包廂門口。
屋裏的地痞流氓們看見一個紅髮碧眼,全身黑色皮衣,身高一米七零的高挑白人女子出現,頓時眼睛綠油油的。
“抓住那個女老外,她是我的女人了!”黃庭焱激動的喊道。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女殺手那麼的性感,還有濃濃的異族風情。
他活了四十多年,玩過黃人白人黑人棕人,金髮黑髮棕發灰髮,但從來沒有玩過這種邪魅一般的紅髮,而且北歐女人的皮膚白得像雪一樣,讓他更加飢腸轆轆了。
原本巴頌這個泰拳手是聘請過來對付女殺手的,但他剛纔看見陳元掙脫出束縛站起來的那一刻,他的血沸騰了。
“我想和你交手,我是東南亞蟬聯六屆七十五公斤級泰拳王金腰帶得主,你配得上與我一戰。”巴頌對陳元說道。
“但是你不配,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卯兔朝巴頌走來。
“殺了他。”陳元下令道。
接到命令後,卯兔立馬出手了,朝巴頌一躍的衝過來。
巴頌見狀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他雙手護頭,弓起背,左腿稍微擡起,擺出了招牌的泰拳起手式。
卯兔接近了他的攻擊範圍,空檔很大。
巴頌見狀心下一喜,立馬用右腿踢出了一記高鞭腿。
卯兔沒有躲,而是雙手一甩,頓時出現了兩把明晃晃的匕首。
“不好!”巴頌見狀大驚,想要收招。
但下一刻,卯兔的兩把匕首架在了巴頌的右腿上,然後像是削鉛筆似的轉了了過去。
“哇!”巴頌慘叫起來,右腿上一片血肉模糊。
他單腿踉踉蹌蹌的後退,一臉的驚駭,突然眼前黑影一閃,他先聞到了一道女人的清香,然後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原來是他的心口被卯兔的一把匕首刺穿了。
卯兔對陳元搖搖頭的說道:“高估他了,他學的是打擂臺比賽取悅觀衆的本事,不是殺人的本事。”
說完,卯兔將手一推,巴頌於是瞪大着眼睛的倒在地上,四肢僵直。
屋裏的地痞流氓們見狀都嚇傻了,甚至有人的腿控制不住的發抖起來。
他們平時作威作福,爭強好勝,爲搶女人搶地盤,欺壓百姓,打起架來是一個比一個狠,但是面對死亡的危險,面對真正的戰士,根本就是一羣垃圾。
黃庭焱心情落差很大,原本讓他血脈僨張的想搞關係的蒙面紅髮女郎,此刻在他眼裏變成了一個讓他心寒到極點的致命殺手。
陳元寒聲道:“黃家,一流家族,在灰色地帶有雄厚的實力,想要報仇的話,大可衝着我一個人來。”
“爲何將我的妻子拉下水,還試圖一羣人對他做畜生之事!”
“那又怎樣?”黃庭焱冷笑道。
看他的表情似乎有恃無恐,似乎留有強大的後手。
事到如今,他仍威脅道:“把這個紅髮女老外留給我,把你老婆也留給我,那我就可以放你走,這是我的底線了。”
“黃家,在作死。”陳元怒道,隨後抱起了愛妻,朝包廂門口走去。
“呼……”有人鬆了口氣,以爲陳元怕了。
“兔子。”陳元的身形頓了一下。
“嗯?”卯兔歪着頭。
陳元扔下這句話:“閹了他。”
“什麼!”黃庭焱聞言毛髮豎起。
“咯咯。”卯兔笑了起來,紅髮一甩,雙刃在手中飛舞起來。
不多時,那些地痞流氓一個個被挑斷手筋腳筋的倒在地上,哭喊不止。
就算他們以後能接上,但也廢了,從此幹不了重活,使不出太大的力氣,連女人都打不過。
黃庭焱倒吸了一口涼氣,使出了令他有恃無恐的殺手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