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爺子對族人們說道:“向來只有我們陳家欺負別人的份,還從沒有被別人欺負過。”

    “就連我們全齊市的超級家族,也不敢與我們作對,因爲我們有一個能斬首的王牌,誰敢動我們,那敵人的首領就要做好掉腦袋的準備!”

    “傳令下去,讓背刀立刻去取陳元的人頭回來見我!”

    忽然有一個人元老擔憂的說道:“背刀一出手,必定萬無一失。但我們是不是應該等正明醒過來了,問一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再決定是否出手呢?”

    “不必了,陳元必須死掉,才符合陳家的利益,北良纔會易主。”陳老爺子吼道。

    南城,北良集團大廈。

    陳元給全齊市的超級家族鄭飈打了電話,說道:“立刻對陳家出手,同時我會讓全齊市的官方配合你一起行動。”

    鄭飈迴應道:“我想要對陳家出手輕而易舉,我一週內就能讓陳家破產。但是在此之前,陳家卻有個大麻煩要處理,五年前陳老爺子收留了一個王牌殺手,據說學過我國古武的暗殺流派。”

    “在這幾年之間,一些與陳家有利益衝突的勢力,他們的首領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我懷疑就是那個王牌殺手做的。”

    “那人叫什麼名字,來歷呢?”陳元好奇的問道。

    “他的姓名不詳,代號背刀,其他就不清楚了,十分神祕。”鄭飈回答道。

    陳元聞言笑道:“陳家想必他會派他來暗殺我吧。”

    鄭飈聞言反而驚喜的說道:“那他豈不是送人頭嗎?太好了,我立刻對陳家出手。”

    全齊市,陳家。

    陳老爺子正在和幾個核心族人開會討論着,等背刀得手後,他們要如何瓜分北良的產業。

    不料,有人狼狽的跑進來喊道:“不好了!我們的貨物被官方扣押了。我們在全齊市的所有產業,忽然被勒令停業整頓。還有鄭家搶走了我們許多重要的供貨商,我們的貨源被斷,如果客戶告我們違約,那要賠很多錢啊。”

    一個元老顫叫道:“豈有此理,人人都知道我們的貨物大多數是肉類和海鮮啊,如果不趕快卸貨保鮮的話,那就全部壞了啊,這不是有人要整垮我們陳家嗎?”

    “看樣子是鄭家在搞我們,還聯合官方,而我們只是一流家族哪鬥得過呢?難道陳家要完了?”

    “慌什麼!”陳老爺子陰森森的說道:“鄭家,別以爲是超級家族就想打壓我們,衆位稍安勿躁,等背刀取了陳元那雜種的人頭回來,我再讓他去割了鄭家家主的腦袋,看誰再敢與我們作對?”

    夜幕降臨,南城,北良集團大廈。

    在離北良不遠處一個地方,有一個臉上有唏噓鬍渣,嘴裏叼着一根野草的中年男子走出了地鐵。

    他長得很壯,一米八幾的身高,至少有一百八十斤,但是他走起路來無聲無息,步伐穩健。

    他查看了一下手機時間,隨後在北良大門口潛伏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只見陳元離開了公司,朝一輛豪華小車走去。

    男子一臉麻木的說道:“我們沒有仇,但我卻不得不殺你。”

    隨後他起身從暗中走出來,可才走了幾步,突然頓住了。

    因爲他察覺到黑暗中有一股殺意鎖定了他,這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任務目標坐上了豪華小車開走了。

    男子知道暗中有人在等他露出破綻的那一刻,而他也在等待那人懈怠後,尋找機會脫身逃走,或者反客爲主。

    兩人拼起了耐心。

    時間一點點的流失,在這麼熱的天男子不禁流出了熱汗,有一滴汗從他的額頭流下,像螞蟻爬一般的癢。

    男子忍不住伸手去抓。

    就在這時刻,暗中的神祕人動了,她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男子的背後。

    不過男子早有所料,他是暗殺流的高手,曾經在都是蚊蟲的密林裏忍耐了三天三夜之久,怎麼可能因爲一滴汗就分心呢?

    剛纔他是在引蛇出洞,很幸運成功了。

    下一刻,他手裏多出了一把短刀,但是刀背朝下。

    他用背刀朝着一個紅髮蒙面女郎砍了過去。

    “原來這就是你綽號背刀的由來,但不殺人的刀,也配得上殺手?”卯兔冷笑道,她將雙手一甩,立馬出現了兩把寒氣逼人的匕首。

    二人在電光火石之間就交手了十幾招,然後分開。

    只見男人的頭髮被割去了一縷,而卯兔的肩膀被劃傷了,有血溢出。

    背刀淡淡的道:“誰說刀背就不能殺人的?我不會因爲你是個女的就你手下留情。”

    隨後他嚼了一下口中的野草,再提刀朝卯兔猛刺過去。

    卯兔的左肩受傷,身手受到影響,幾招下來,岌岌可危。

    沒多久,她的心口露出破綻。

    背刀見狀雙目一寒,無論對手是故意還是有意露出的破綻,但只要被他捕捉到,那將必死無疑。

    暗殺流,致命一擊。

    “呸!”他突然將口中的野草吐出。

    這野草如同箭矢一般的朝卯兔射去。

    卯兔狼狽躲開了,同時她失去了重心。

    眨眼間,背刀的刀也到了,他用刀尖朝卯兔的心口刺去。

    卯兔沒有招架之力,心口被冰涼的金屬刺入!

    但是背刀並沒有感到一絲驚喜,因爲他能察覺到沒有刺中對方的心臟。

    剛纔一瞬間,卯兔微調了一下身體,結果刀尖與她的心臟偏離了幾毫米。

    “聰明。”背刀面如死灰。

    卯兔不會錯過這次冒死換來的機會,她的雙匕毫不留情的朝背刀猛紮了過去。

    一把匕首刺中了背刀的咽喉,另一把匕首刺中了背刀的心臟。

    明明是必殺的格局,但下一刻卯兔卻瞪大了美眸,因爲她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怪事,刺中敵方喉嚨和心臟的雙匕竟然都被卡在了一釐米處。

    “硬氣功?”卯兔驚訝的說道。

    “嗯。”背刀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殘忍的笑。

    “什麼人!”北良集團裏的幾個保安聽到動靜,急忙衝出來查看。

    “我要殺了你的主人。”背刀向後一躍,消失在了黑暗中。

    “咳咳。”卯兔咳嗽數聲,急忙從口袋裏取出止血藥,快速往心口位置一灑,然後追趕而去。

    兩個超級殺手在南城的夜空下你追我趕,不多時二人相互追逐來到了一座天橋上。

    卯兔忽然停下了腳步來,因爲她失血過多,皮膚蒼白如紙。

    背刀也不跑了,他終於等到了殺死卯兔的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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