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剛纔進去的妖里妖氣的女人交出來!”黃震喝道。
“哪個女人?沒有啊。”保安矢口否認。
黃震冷笑道:“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帶着兩個膀大腰粗的保鏢,那麼顯眼,想不被別人注意都難,既然你在撒謊,那麼說明她來這裏的次數不少了,你被收買了。”
“來啊,弟兄們給我打!”
一羣人於是衝上去,亂棒攻擊。
“啊!”保安抱頭蹲在地上哭爹喊娘起來。
“她往哪個方向走了?快說!”黃震提起他脖子問道。
保安鼻青臉腫的哭道:“往家主的邸宅去了。”
“黃庭水?真是意外發現啊。”陳元雙目一寒。
“陳總我知道他的邸宅在哪,這邊請。”黃震急忙往前帶路。
路上,一些黃家人看見這麼多人集結而來,都紛紛避讓,原本他們是地下生意的王者,但自從老家死掉,黃家一些重要的產業被充公後,他們已經沒了以前的雄心壯志,人人自保爲主。
“時過境遷,狐死兔悲。”黃震不由得一聲長嘆。
不多時,衆人來到了黃庭水的邸宅。
只見這座別墅古香古色,中式風格,硃紅色的大門上還貼着兩幅威風凜凜的門神。
“陳總,門是鎖着的,叫半天沒人應。”有小弟說道。
“砸了。”陳元淡淡道。
於是五十個弟兄一起砸門,人多力量大,沒多時轟的一聲,整座大門轟然倒塌。
“你們是什麼人!”門裏面出現了方妻的兩個保鏢,還有五個黃家族人的身影。
“黃震,你被趕走了,還敢來?”有個族人惡狠狠的道。
“你們都知道我爲什麼回來,是兄弟的話,就讓開。”黃震沉聲道。
有族人冷笑道:“我們雖然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水哥對我們不薄,該滾的是你。”
“震哥,讓我們教這幾個蠢貨做人吧!”五十個弟兄一起高舉棍棒喝道。
“你們這羣小混混也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這五個族人一臉的不屑,紛紛掏出了手槍。
“老子當年爭霸娛樂行業的時候,你們還沒斷奶呢!”
只見五把黑壓壓的手槍,對準五十個手拿棍棒的人。
“震哥,這不好辦啊。”有人膽怯了。
黃震見狀很不甘心,但也沒有什麼辦法。
“讓開。”陳元忽然沉聲道。
弟兄們急忙讓開了一條路,陳元的身影出現在了黃家族人面前。
“陳,陳元?”黃家族人們見鬼似的驚叫起來。
“黃家想要徹底覆滅,還是想保一個黃庭水,你們自己選擇吧。”陳元淡淡的道。
“走!”這些黃家族人儘管心有不甘,但也沒有勇氣和陳元作對。
之前黃家產業被查封的時候,他們中大多數人被官方帶走了,沒少在獄中喫過苦頭。
況且,他們也聽說過原來的繼承人黃庭焱當初對付陳元的時候,也曾掏出了手槍,但是結果被閹成了太監。
“黃震,你也是黃家人,希望你善待我們一族。”這幾族人悲憤道,然後低着頭,一臉落寞的離開了邸宅。
五十個弟兄見狀都驚訝不已,爲什麼陳總一句話,就勸退這些有槍的黃家族人呢?
只見那兩個膀大腰粗的保鏢也試圖混在人羣中離開。
“打傷了我岳父,就想走?”陳元冷笑道。
“您先冷靜一下啊,都是夫人叫我們出手的,不是我們本意啊。”那兩保鏢急忙辯解道。
“跟這兩條狗有什麼好說的?給我打!”黃震厲喝道,立馬帶頭提棍砸了下去。
“殺啊!”五十個弟兄蜂擁而上。
這兩個保鏢身手是不錯,但架不住人多勢衆,沒多久他們就被打趴在地上,傷痕累累,哭喊求饒。
他們的胳膊和腿,以及身上的骨頭都被棍棒敲得快散架了。
“這兩人要如何處理?”黃震詢問道。
“交給你。”陳元踱步朝樓梯口走去。
黃震半蹲下來,對兩保鏢沉聲道:“我在陽光小區的走廊看見陳總老丈人腿上血肉模糊一片,要怪就怪你們太狠,連老人家都打廢了,那你們的狗腿就保不住了。”
“求你了,要是腿斷了,那我們以後還怎麼喫這口飯啊?”兩保鏢哭求道。
“刀。”黃震伸手道。
隨後有人將一把六十釐米長的砍刀交到他手上。
刀光起,刀光落。
伴隨兩聲慘叫,只見血雨紛飛,潔白的牆壁上濺上了兩潑紅墨。
“送他們去醫院,別讓人死掉了。”黃震吩咐其中幾個弟兄道。
“走,找陳總去。”
在黃震的帶領下,衆人登上了三樓,發現陳元正站立在一座房門前,側耳傾聽些什麼。
“陳總我們來了。”黃震恭敬的說道。
“這裏面,很吵。”陳元說道。
黃震急忙解釋道:“這就是黃庭水的房間,隔音效果其實是不錯的。陳總請您讓一讓,讓弟兄們給您開路。”
“不必了。”陳元突然一腳踹去。
乓!
堅固的安全門被踢飛,在半空中轉了幾圈,才噹啷落地。
衆人見狀都是瞠目結舌,剛纔他們五十個人齊心合力才推倒的類似的安全門,沒想到就這麼被陳元一腳踹開了?
他們之中大多數人原本是不認識陳元的,是在看在黃震的面子上纔過來幫忙。但是在見到這一幕後,每個人看向陳元的目光中充滿了濃濃的敬畏。
“什麼人!”房間裏傳來兩道尖叫聲。
衆人看見房間裏的情景後都瞪大了眼睛。
首先是房間裏的牆壁上掛着一個一百寸的超大電視,屏幕上正播放着用來助興的男女愛情造子戲。
聲音開得很大,難怪剛纔外面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房間裏的人都聽不見。
只見有兩個人光溜溜的在牀上鬼混着,他們的衣服全都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