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思顫抖着手,怒道:“我這是爲了打醒你,反正我警告你啊我說的那些話都不是兒戲,別說你還沒有被綠,就算被綠了,也不許招惹陳元,不許害了武家。”
“哼!”說完他拂袖一甩,大步離去。
武文生低着頭,眼裏的惡毒濃到了極點,他恨得把嘴脣都咬破了。
隨後,他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戴兄,上次我給你借了一百萬元,可是你一直拖着不還我。但你放心,我現在不是跟你要債的,只要你幫我辦了一個人,那麼這筆債就一筆勾銷。”
“一百萬元要一條狗命,這麼說是我賺了,嘖嘖。”手機裏頭傳來一陣獰笑。
此時此刻,陳元已經回到了酒店,和霍紅兵見了面聊了下家常,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不料在走廊的時候,忽然迎面走來一個熟悉的美女。
“巧啊。”美女招手道。
“張朱朱?你真是陰魂不散啊。”陳元感到無奈。
張朱朱急忙解釋道:“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因爲剛纔我被我爸算計了,我不想回家,就找了間酒店住下來,改天我要回南城的家。”
“那你別再找我啊,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你卻還死纏爛打,我很討厭你。”陳元急忙鑽進自己房間裏,反鎖起來。
門口,傳來張朱朱的哽咽聲。
“陳元,我爲了愛情自由,勇於和包辦婚姻抗爭,小霞一定會支持我的。我們三人……都是好朋友啊,以後會一起好好過的,好嗎?”
陳元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想了一下,忽然道:“如果我只是個普通人,你還會對我死纏不放嗎?”
張朱朱聞言一愣,忽然想到她一開始是非常反感陳元的,甚至迫切希望自己的好閨蜜和陳元離婚脫離苦海。
直到她看到陳元輕而易舉就擺平了富貴樓的馮勝,還開了一輛價值四千五百萬元的限量版豪車之後,她纔開始戀上陳元的。
但是,這還是純粹的愛情嗎?張朱朱迷惘了。
馬頭鎮,李家。
大家聽說李公因爲不明原因暈倒了,需要休息,所以這八十大壽推遲到明晚。
喫過中午飯後,李雪主忽然找到霍惜霞,說道:“表姐,你不是說要開發全齊市的市場嗎?現在就有個天大的機會擺在你面前。”
霍惜霞拒絕道:“不用了,你姐夫可以幫我。”
“就他?一個廢物除了給你苦日子喫,還能爲你做什麼?”李雪主嘲諷道。
霍惜霞聞言臉色一變,立馬轉身走開。
李雪主急忙追上去,喊道:“表姐我錯了,但是你十年來的苦日子我是看在眼裏,我只是替你感到不值而已,以後我不說他了行嗎?”
“還有我說的這個機會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知道司徒家嗎?從省會江府來的,雖然只是江府的一流家族,但要比我們全齊市的超級家族實力強大啊。”
江府司徒家和裘家同屬於一線水平。
“聽說過。”霍惜霞迴應道。
“那就對了。”李雪主於是掏出了兩張票,遞給了霍惜霞一張。
“今天下午兩點鐘,司徒家在全齊市舉辦一場慈善交流大會。”
霍惜霞聞言很動心,但還是有些猶豫:“可我把依依交給小弟不放心,交給我媽更不放心。”
李雪主急忙勸道:“依依都九歲了,在我們這裏九歲的孩子誰管啊,自己去摸魚爬山都行,自主能力可強了。”
“再說了,我爺爺今晚的大壽推遲到了明天,這兒離全齊市也才三十公里的路程啊,我們現在趕過去正好來得及。”
“好吧。”霍惜霞同意了。
李雪主大喜過望,急忙牽着霍惜霞的手朝門口走去。
“你們去哪?”霍東明正巧在門口和別人吹牛。
霍惜霞如實告知了原因,然後道:“依依就麻煩你照顧了。”
霍東明頓時眉頭一皺,道:“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姐你還是安分點吧,別整出什麼事來。”
霍惜霞紅着臉道:“你也知道落霞集團對我的重要性,這場慈善會我非去不可。”
霍東明卻不以爲然:“全齊市不是有衝河了嗎?跟衝河合作,比起那些不知名的小魚小蝦強多了。”
“我想靠自己。”霍惜霞面紅耳赤起來。
霍東明知道自己的姐姐很要強,只好妥協了:“早去早回啊。”
“表哥,下次我陪你去玩啊。”李雪主美眸閃爍的道。
雖然她很想和這個帥氣的表哥一起出去發生點什麼,但是今天不行,得確保計劃萬無一失。
霍東明看着這兩個女人坐上了一輛紅色的本田飛度離開了,他忽然想起陳元的交代要保護好姐,於是拿出手機撥打了陳元的號碼。
“喂,剛姐和李雪主開車去全齊市了,據說要參加那個什麼司徒家舉辦的慈善大會。”
“謝謝了小弟。”
全齊市,騰翔豪華酒店。
陳元掛了電話,洗把臉後走出了房間,下到一樓後,忽然發現張朱朱正一個人喝咖啡。
“問你件事。”陳元走過去道:“司徒家舉辦的慈善大會在哪?”
張朱朱馬上告訴了詳細地址,然後補充道:“雖說江府的司徒家是主辦方,但卻是鄭家拿下的經營權,那個萬勝會所也是在鄭家的地盤。”
“陳元,我很想陪你去,可鄭家是我張家的死對頭,我不好出現在那裏。”
“我有點懷疑,那兩次針對我的暗殺,是鄭家組織的。”
陳元聞言眉頭一皺:“何以見得?”
“因爲殺了我,就能破壞張武兩家的聯姻,那鄭家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啊。”張朱朱憤憤的說道。
“不是鄭家。”陳元卻道。
“算了,你不懂,我不想和你說了。”張朱朱一臉的悲傷。
陳元也不解釋,扭頭就走了。
他之所以說不是鄭家乾的,是因爲鄭家太子鄭飈曾經是他統領的亮劍軍團旗下一名衝鋒隊的小隊長,此人行事風格和他選擇的兵種一樣,向來喜歡光明磊落對着幹,而不屑於用暗殺那樣的伎倆。
他上車後,立馬撥打了鄭飈的電話:“給我一張慈善會的門票。”
“將軍,您到全齊市了?”鄭飈驚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