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越來越霸道,另一個卻屈身和一流巔峯的家族聯姻。
戴真被打了第二巴掌後,老實多了,不敢亂說話了,甚至不敢直視鄭飈的目光,只能面紅耳赤的站在一邊。
鄭飈帶人朝向文昌走去。
衆人見狀大駭,紛紛心道鄭飈連戴真都打了,證明不是和他們一夥的,難道鄭家是衝河集團請來的援軍不成?
向文昌也驚訝的望着鄭飈,他來全齊市的時候,鄭家是毫不猶豫就將整合的陳家所有產業都讓給他來管理。
但向文昌深深的明白,他還不配讓鄭家如此的付出,因爲天底下鄭家只會看一個人的面子。
於是,向文昌不由回頭望向了陳元。
衆人也都隨着向文昌的目光,一臉喫驚的朝陳元望去。
“不可能吧。”武三思失聲道。
“怎麼可能?”張嘯天也是猜到了什麼,但仍然不敢相信。
戴真則是一臉的陰晴不定。
至於李家族人和胡翠芳,依然一頭霧水的東張西望,在他們的認識裏霍惜霞一家如此的卑微,根本不配認識超級世家。
“陳總好!”鄭飈鞠躬道。
“陳總好!”上百來人齊齊鞠躬高聲道。
這聲音震耳欲聾,迴盪在整個李家上空。
人人都是臉色大變,權貴們後悔剛纔站隊了,而戴真和武三思則是一臉的絕望。
陳元有鄭家守護,那他們的殺子之仇非但報不了,甚至連自己的家族都要賠進去啊。
只有張嘯天臉上面無表情,但想必他心裏已經翻起了驚天駭浪,這就是他女兒的野男人?
如果不是陳元已經結婚,太可惜了,那隻能成爲敵人了。
張朱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離開了張嘯天身邊,與霍惜霞手牽着手。
當他看見陳元得到鄭家如此的膜拜後,也是震驚不已,這樣的擋箭牌別說是武家了,估計連整個全齊市都能替她擋下來啊。
一時之間,張朱朱偷偷望向霍惜霞的眼裏,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這時候,李公、李家族人和胡翠芳才醒悟過來,頓時都悔恨不已,他們果然是瞎了眼,錯過了飛黃騰達的機會。
鄭飈站直了身體,目視衆人,喝道:“誰敢與陳總爲敵,便是與鄭家爲敵,廢話不需多說,開戰!”
“唰!”人人驚愕不已,齊齊後退。
“鄭家,別太囂張。”張嘯天卻雙手抱肩而立的沉聲道。
“爸,你糊塗了!”張朱朱急忙道。
“滾!不孝女,你沒資格再談論鄭家的是非對錯!”張嘯天怒道。
全齊市任何家族都可以向鄭家示弱,唯獨張家不行,因爲全齊市是張鄭兩大超級世家二分天下,如果鄭家獨尊,那麼張家將被徹底的打落深淵。
鄭飈冷笑道:“這麼說的話,張家打算和鄭家開戰了?”
張嘯天沉聲道:“陳元,他殺死了張家的女婿,必須給張家、武家一個交代。”
“對,對!”武三思也附和道。
“那麼戴家的態度呢?”鄭飈將目光望向了戴真。
戴真一臉的陰晴不定,他在心裏估算了起來,如果鄭家、戴家和武家聯合對付張家、衝河集團,那麼各家實力彼此消長,結果應該是五五開。
“我戴家決定和張家、武家站在同一陣線!”戴真高聲道。
“那你們呢?”鄭飈將目光望向那二十幾個一二流家族的掌權者們。
這些人頓時一個個苦笑不已,急忙搖手後退,表示他們不站隊任何一方了。畢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在無冤無仇,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誰敢拿自己家族的氣運去賭啊?
所謂支持江湖追殺令,其實就是相當於湊個熱鬧而已。
張嘯天沉聲道:“鄭家膽敢保陳元,便是衰落的開始。”
“哦?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何本事!”鄭飈深深明白陳元的能量,不由得對這三家跳樑小醜嗤之以鼻。
這羣井底之蛙以爲是鄭家和衝河集團聯合保陳元,實際上是反過來纔對,應該是鄭家和衝河集團借陳元的勢,從此一飛沖天!
“又有一個大人物駕到了!”突然有人激動的喊道。
“又來一個?”衆人大驚失色。
“在兩大陣營對峙的時候,誰敢過來當炮灰啊?”
“除非是超級家族以上的級別吧……”
只見一排排的豪車駛來,全是外地號碼。
“是江府的車牌!”有人尖叫道。
“哇!”全場沸騰了。
張嘯天、戴真和武三思立馬精神一震,急忙上前恭候迎接。
這些江府車輛停下來,便見衆保鏢護着一人一臉傲慢的走下車。
“是沈家,沈權!”
“哈哈!鄭家徹底賭輸了!”
“這就是敢保一個外地人的下場!”
“呼……”李公和胡翠芳長長鬆了口氣。
“還好我們最後沒有站錯隊,但是過程太驚險了。”他們拍打着心口,相互安慰。
沈權怒氣衝衝的闖入李家大院,指着陳元喝道:“欠下的債,始終要還,上次被你僥倖逃脫,這次你將插翅難飛!”
“戴家主、武家主,你二位的兒子都被陳元殺死了,怎麼還不拿下他?”
戴真急忙道:“原本我們是可以拿下陳元的,但是衝河集團的向文昌和鄭家的鄭飈這二人有眼無珠,死保陳元,害得大家騎虎難下,請沈家做主!”
“衝河集團,可以無視了。”沈權淡淡瞥了向文昌一眼。
向文昌卻不屑一笑:“你憑什麼?”
“我可以讓全齊市從此再無衝河的市場。”沈權冷笑道。
“怎麼,你沈家還沒紮根這個城市呢,就有這個資本?信不信,我讓沈家打包滾回江府?”向文昌諷刺的道。
“什麼!”衆人大驚,就連超級世家都對沈家敬畏不已,一個衝河集團的總經理怎敢如此不敬?
再說了,衝河集團不過只是繼承了一流巔峯陳家八成的經濟而已啊,向文昌這是糊塗了嗎?
沈權大怒:“就憑沈家來自江府,就憑沈家背後的恐怖力量,我還不配嗎?”
戴真急忙勸道:“權兄莫生氣,等以後我們搞垮了衝河,再瓜分它的產業。”
“嗯,那麼鄭飈,你也打算保陳元了?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當着大家的面,跟我說清楚!”沈權盛氣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