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戰神歸來神劍三十六》

    “這女人的眼睛在轉她說謊。”卯兔諷刺的道,隨後兩手一甩,冒出了兩把明晃晃的匕首。

    “啊!”老男人和祖麗雙雙驚叫起來。

    老男人喫過卯兔的苦頭,一看這架勢立馬面色大駭,急忙對祖麗吼道:“你別撒謊了,自從你們住在城裏安家後,每年只有過年纔回來一趟。但是現在你卻自己回來了,我打我弟的電話卻一直打不通,肯定是你做了什麼壞事!”

    “快說!”卯兔把匕首架到了祖麗的脖子上。

    祖麗驚恐的求饒道:“我不能死,我死了的話那我女兒就無人照顧了!我說出來還不行嗎?”

    “是這樣的,我的家公得了肝硬化,於是我們接他來城裏治療,可是需要一大筆錢,我們商量着把房子賣了來治療家公的病。”

    “可是就在我們籌備賣房子的時候,我女兒又得了敗血症,我們快要瘋了,這下真沒錢治了。”

    “後來,我老公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八十萬元,他告訴你自己留在城裏繼續治療家公的病,然後他拿了三十萬元,而剩下的五十萬元給了我,讓我回老家接我女兒,過幾天帶去江府找更好的醫生給女兒醫治。”

    “所以二位大哥大姐,請看在我家已經很悲慘的份上,無論老公對你們做了什麼,可是他已經死了啊,請你們放過我家的其他人吧,求求你們了。”

    陳元雙目閃爍的問道:“你知道你唐鵬已經死了?”

    祖麗點頭道:“嗯,早上警察打來電話,說他溺亡了。”

    “啊,爲什麼不告訴我。”老男人頓時老淚縱橫。

    陳元怒叱道:“那我就告訴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吧,唐鵬收了別人的錢,開車把我岳父撞成了植物人,這是謀殺!”

    “啊?”祖麗和老男人雙雙嚇得腿軟的癱坐在地上。

    卯兔插口道:“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雖然你老公死了,卻給陳總一家留下了那麼多的痛苦,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祖麗急忙爬起來,面朝陳元跪下來,哭道:“我就知道他肯定做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不然哪能有那麼多錢呢?是我老公對不起你們,我請求你們的原諒。”

    “但是請看在我家公和女兒生病危在旦夕的份上,求你們別把那些救命錢搶走,等我給他們支付了醫療費,剩下的錢我都可以給你們,我還可以給你們一輩子做牛做馬來抵命債!”

    “求你們了!”她嘶啞的哭喊着,然後不斷的給陳元磕頭。

    撲通一聲響,老男人也跪下來:“這位老闆請聽我一言,雖然我討厭他們,我弟也做出了對不起你們的事,但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啊。”

    “試想一下,如果父親和女兒危在旦夕卻沒有救命錢,換成任何一個很有孝心和重情重義的男人都會被逼上絕路的,所以我弟纔會犯錯。”

    “所謂百善孝爲先,請你們原諒他,也放了我弟妹一家吧,我弟雖然死了,但我給你做牛做馬行不行?”

    陳元聞言怒道:“夠了!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你們認爲你們自己可憐,可是我老婆,我女兒就不可憐嗎?”

    “她們失去的是一個爸爸和爺爺!”

    “唐鵬爲了救父親和女兒在想盡辦法,但是憑什麼剝奪我爸的生命來換你們一家的幸福?”

    “我反過來問你們,如果我要你們父親和女兒的命,來換回我爸的命,你們願意嗎?還能做到像你們說的那麼偉大嗎?”

    “因爲……”祖麗和老男人聞言一臉煞白,渾身冒汗,他們實在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陳元寒聲道:“爲了八十萬元就要了我爸的命,所以我爸的命比你們的命賤了是嗎?但我可看不起你們的八十萬元,我是不會要錢消災的!”

    祖麗和老男人聞言雖然表面依舊驚慌,但一聽陳元不要錢,頓時眼裏閃過一絲無法掩飾的喜色。

    這讓陳元覺得有些悲哀,人命比錢賤,但這在弱勢羣體裏卻也不少見。

    陳元怒道:“這事我不會這麼算了,告訴我,是誰給唐鵬八十萬元!”

    祖麗一臉的驚恐:“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應該是想保護我。”

    這時候陳元電話響了,是孫太公打來的。

    “陳總,您要我調查的那個唐三,昨晚發病,搶救不過來死了。”

    “知道了。”陳元隨後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這二人。

    剎那間,老男人和祖麗都是大聲痛哭起來。

    陳元沉聲道:“害人之心不可有,如果不是有人想要害我和我親人,我也不會去逼你們。給我好好想,唐鵬生前有什麼異常行爲,和誰有聯繫。”

    “想出來了,我就放過你們,我一分錢都不要,你自己帶你女兒去江府看病。但是想不出來的話,那我誓不罷休!”

    南城,第一人民醫院。

    李燕做了個夢,霍紅兵血淋淋的站在他面前。

    “啊!”她尖叫着從病牀上坐起來,這纔想起剛纔她熬不住的睡着了。

    之後,她用鼻子嗅了嗅,頓時噁心想吐。

    “怎麼那麼臭?”她尖叫道。

    隨後凝視霍紅兵的方向,頓時氣成了豬肝臉。

    她氣沖沖的走過去,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將霍紅兵的褲子拉下來,拿紙將那些髒東西快速的抹了一下,然後連同褲子一起扔進了垃圾箱裏。

    連褲子都不給換,她急忙用被子蓋住了霍紅兵,可是畢竟沒有洗,還是很臭。

    “老東西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髮妻嗎?”她低吼起來。

    “你現在比小孩都不如!比小孩的還臭!我這下明白了,爲什麼那些肇事司機撞了人,還要倒車碾死人。如果不死的話,那麼這輩子要照顧你們這種廢物受苦的就是自己啊!”

    “你還不去死?不去死啊?我嫁給一窮二白的你,已經苦太多了,可你還是不放過我,太過分了!”

    她越想越生氣,於是不斷去掌摑霍紅兵。

    每打一掌就罵一句難聽的話,這樣她心裏纔好受那麼一點兒。

    只見霍紅兵的臉越來越腫,在李燕的掌擊下,他似乎微微張開了眼睛。

    李燕見狀一愣,不由停住了所有動作,她似乎瞅見了霍紅兵眼裏的微光。

    “啊!”她嚇了一跳,跌倒在地。

    但是霍紅兵的眼皮漸漸閉上了。

    李燕頓時面色煞白起來,眼珠子轉個不停,目光死死的盯着霍紅兵的脖子。

    “老頭子,我要掐死你。”她輕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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