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師惱羞成怒,道:“你剛纔用的是軍體拳?你竟然用這種健身的破拳來和我打的?”
寅虎解釋道:“拳術並非我的強項,我只會一般的軍體拳。”
作爲十二將之一的寅虎,當初在亮劍軍團是一名智將,擅長帶兵打仗,而拳術確實並非他的強項。
阮大師不明白寅虎的身份,於是回頭對馬剛烈問道:“此人是超級家族的家主,能殺嗎?”
“怎麼不能?”馬剛烈爲了重新樹立馬家權威,陰森森的說道:“超級世家家主在我眼裏,與常人無異,殺了他,我讓別人來做朱家家主!”
“呼……”原本那些還搖擺不定的人,聽到馬剛烈這句話後,無一不是義憤填膺。
“死!”阮大師朝寅虎殺去。
寅虎依舊用一套軍體拳抗敵,平平無奇。
雙方你來我往的鬥了十幾個回合,阮大師發現竟然拿不下寅虎,頓時急了。
於是他殺機凜然,招招奪命,動了全力。
可是寅虎的軍體拳穩如泰山,如同鎮守十幾億神州國土的軍士們一般樸素而偉大,無論何時都不會崩。
阮大師拿不下寅虎,這讓馬剛烈驚訝不已:“這就是我馬家的守護?我帶你來讓人看笑話的嗎?”
阮大師也焦急萬分,他畢竟是頂尖家族的守護,實力比武藏還要高上一籌,按理說武力應該比只會軍體拳的寅虎高啊。
可是寅虎卻始終立於不敗之地,再加上比他年輕,雙方的心態也逐漸發生了變化,如果再鬥上一段時間,阮大師必定露出敗績。
袁夫人忽然陰森森的道:“你腦子有病啊,你主人叫你去殺陳元,你卻和別人耗了半天!”
阮大師聞言恍然大悟,心道這朱天宇的防守穩如泰山,自己攻克不了,但是不會避開嗎?
於是他使了個佯攻,突然轉身朝陳元殺去。
他騰空而起,對着陳元施展了一記飛踢,如同滑翔機一般,引起全場驚歎聲一片。
“陳總!”孫宏發率先擔憂叫起。
張嘯天等人也不由得爲陳元捏起了一把冷汗。
寅虎見狀反而露出一種戲謔的笑。
鄭飈冷笑道:“敢把目標轉移到將軍身上,這是作死。”
轉瞬間,阮大師的飛踢即將踢中陳元的胸口了。
一旦擊中,阮大師有信心將陳元的胸腔踢得粉碎,當場擊斃。
啪!
一聲脆響。
“咦?”阮大師驚疑一聲。
原來是他的腳腕被陳元抓住了。
陳元的眼神裏透過了一股怒意:“你這招,是想將我一擊斃命?”
“是又如何?”阮大師莫名其妙的大叫起來,全身還毛骨悚然。
只有他自己明白這一招已經醞釀了許久,將無法攻克朱天宇的憤怒,全部化爲了這致命一擊,可竟然被陳元如此簡單的化解了?
活見鬼了!
陳元的聲音如同寒冬臘月的風:“我對想要置我於死地的敵人,從不會心慈手軟。”
轟!
話剛落下,阮大師立馬被砸到了牆壁上。
然後這個號稱江府最強大的頂尖高手如同癱瘓般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目透出了恐懼的光,口中溢出了泡沫。
全身粉碎性骨折!
每一個人都是驚訝得下巴像是快掉了一般。
有人對裘千世忿忿的說道:“老爺,這陳元又佔了大便宜,上次他對付武藏也是這麼幹的,現在先讓朱天宇消耗了阮大師的實力,然後陳元再坐收漁翁之利,實在太卑鄙了!”
裘千世臉上表情精彩至極,如果白天的時候他沒有親眼目睹陳元擊敗了劉學倫帶來的高個子保鏢的話,那麼他還真信了這種鬼話。
那名親信急忙提議道:“不如我們再請別的高手,繞過朱天宇,直接去擊殺陳元吧。”
“閉嘴!你懂什麼?”裘千世顫抖的叫道。
這名親信驚愕不已,不明白自己這個“聰明的建議”爲什麼會讓裘千世如此憤怒。
旁邊,袁夫人對劉學倫陰森森的說道:“三哥,陳元非得用熱武器擊殺不可。”
劉學倫一臉陰霾的點了點頭。
在全齊市的超級家族坐席區裏,原本像機器人一般冷漠的阿欣臉上出現了震驚。
而在她的旁邊,張嘯天卻激動的抓住了大女兒的手:“阿朱,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和陳元交好!”
張朱朱聞言面紅耳赤的問道:“那……那要好到什麼程度?”
張嘯天壓低聲音道:“最好你能懷上陳元的孩子,將陳元與我張家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那麼張家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大小兩個女兒聽到這句話都是驚呆了。
陳元拍了拍手上的灰,轉身朝馬剛烈一步步走去。
馬剛烈頓時心慌意亂起來,馬家還有一個王牌,但是他猶豫着到底要不要不留餘力的打出來。可是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司徒家啊。
躲在馬剛烈身後的馬新輝更加惶恐不安了,他和陳元初次在司徒家門口停車場相遇,爲了搶到好的停車位而砸壞了陳元的“破車”,並叫人拖走了。
之後,在司徒銘秀的生日會上,他又和陳元產生了劇烈的衝突。
散場後,他還派鍾高陽去暗殺陳元。
但是他後來越想越不對勁,於是極力調查陳元的身份,得知表面上陳元是林家棄子,比林家養的狗地位還低,現在還是南城二流家族旁系的廢物上門女婿,這樣的人隨意可殺。
但是昨天,有手下偷偷告訴他,陳元的那輛被拖走的“破車”竟然是限量版的阿斯頓馬丁,價值四千五百萬元!
馬新輝這才知道他可能惹上了一個不該惹的大人物,陳元並不像表面上描述的那麼簡單,但悔之已晚。
陳元對馬剛烈寒聲道:“你剛纔說什麼來着?命令阮大師把我像狗一樣的拖上來,然後你想做什麼?”
馬剛烈面紅耳赤的說道:“我區區一個無名小輩,沒資格在大佬面前說話,所以我要教訓你,這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