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劉學倫慘叫一聲,不得已單膝下跪。
“倫爺!”衆親信齊聲喝道。
“誰敢亂動!”司徒闊帶領人堵在了劉家衆人面前。
司徒闊望向陳元的眼睛大放光彩,原本他是爲了報恩,才選擇不留餘力的支持陳元。
但是現在味道變了,不僅僅是報恩了,畢竟他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孫女,而且大家都知道在孫女的生日宴會上,兩位郎才女貌“交往”了的事實。
鄭家、孫家、朱家等人也不甘示弱,將閒雜人攔在了圈外。
“我要你用兩條膝蓋給我跪下!”陳元喝道。
“你好大的膽子,林家被扔掉的垃圾!”劉學倫恨得咬牙切齒。
啪!
陳元扇了他一巴掌。
響亮無比,震驚全場。
只見這個劉家繼承人眼前一黑,搖搖欲墜,撲通一聲,雙膝下跪,只能勉強不倒地。
“譁……”全場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驚呼聲。
陳元淡淡的道:“你向我誠懇的認錯,我就放你離開。”
“陳元,你毀了我的前程,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劉學倫跪着擡頭,雙目流露出一股仇恨的怒火。
這一跪,代表他和劉家家主之位將失之交臂。
劉家,乃堂堂國級家族,不會選擇一個跪着活的家主!
但是,劉學倫這一脈勢力強大,他肯定不甘心居於人下。而其他脈爲了鞏固地位,又會不留餘力的對這個喪家之犬進行打壓。
若放他回去,劉家未來註定大亂。
“我不信你不怕死。”陳元提槍,放入劉學倫口中。
“倫爺要三思啊,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活着纔有希望!”矮個子高手忽然尖叫道。
劉學倫聞言身心猛的一顫,面色痛苦至極,眼淚不禁的從兩邊眼角滑下。
“對不起……”他聲音模糊的道:“是我不該將我兒子的死怪罪到你身上,是我糊塗沒有調查清楚,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
“唔……”全場再次響起一陣喧譁。
“磕頭。”陳元冷冷的道。
咚咚咚!
劉學倫給陳元磕了三個響頭。
全場一片木訥。
劉學倫和與其劉家的地位,從此在江南省卑賤到了極點,本來他頭頂着一個巨無霸的光環,但現在衆人看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陳元收回了槍,說道:“原本你要陷害我,還想殺了我的,我只是讓你跪下來磕頭道歉,已經很便宜你了。滾出江南省吧,永遠不要再涉足。”
“我們走!”劉學倫聲嘶力竭的吼道。
劉家衆人急忙扶起了劉學倫,一個個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會議中心。
他們狼狽的逃到了停車場,在上車之前,劉學倫忽然回頭對矮個子問道:“你跟着好多年了,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你給我解釋,爲何你明明狀態沒有一點影響,卻背叛了我,眼睜睜的看着我受辱?”
矮個子急忙解釋道:“我打不過陳元,如果白白送死,那就便宜了劉家的其他脈繫了,只有留着有生力量,才能助倫爺逆轉命運。”
劉學倫又猛的望向刀疤男:“那你呢?”
“你說什麼?”劉學倫驚訝得下巴快掉了。
久久之後,他沉聲問道:“幾個頂尖高手能殺陳元?”
“五個能擊敗,八個能殺吧。”矮個子的語氣有些不自信。
“回去。”劉學倫的臉陰霾到了極點。
他把矮個子和刀疤男留在了馬路邊,卻帶着其他親信開車離去。
刀疤男又驚又怒:“倫爺是什麼意思?”
矮個子眼裏透出了落寞的光:“忠言逆耳啊,這也要怪劉家內鬥太厲害了,他一定懷疑我們成爲了別的脈系的走狗,拋棄我們了。”
刀疤男驚訝的道:“那麼他不相信陳元的實力了?”
“我送你去醫院吧。”矮個子苦笑道。
車上,有親信不甘心的說道:“倫爺,我們從未受過如此的屈辱,不能這麼算了。”
劉學倫陰森森的道:“陳元此子本身的實力不足爲慮,他名不見經傳,而且他的人生履歷也一般般,只是去當個小兵而已。”
“所以,光憑他個人的能力和資歷,是不可能收攏一大堆的超級家族和頂尖家族爲他效力的。”
“除非是林家在暗中支持他!而那些家族爲了巴結林家,才效忠陳元的,只要搞定林家那一邊的事,那麼陳元就離死期不遠了。”
會議中心。
各個家族的代表都爭先恐後的要與陳元交好,南城北良集團一下子拿到了很多的訂單,作爲總經理的霍東明自然是笑不攏嘴。
許多豪門家族知道霍東明竟然是陳元的小舅子後,剎那間炸鍋了,許多貴氣十足,光鮮靚麗的大小姐紛紛主動和霍東明交好,留下了各自的聯繫方式,美名其曰“談生意”。
另一邊,一羣大佬還聚攏在一起,進行最後的審判。
“裘馬兩家擅自勾結外敵,妄圖毀掉我們江南省,罪無可恕,是時候重新洗牌了。”司徒闊冷冰冰的道。
裘家衆人一臉的沮喪和絕望。
之前他們死掉了繼承人裘萬劍,現在又死了家主裘千世,而且裘家名譽掃地,不會再有誰願意和他們合作,裘家註定衰落。
衆人都望向了陳元,聽候發落。
陳元寒聲道:“裘家壞事做盡,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還妄圖謀害我、司徒老先生、鄭飈、朱天宇和孫宏發的性命。如果我們進行同等報復,將你們全部殺掉,這並不過分吧?”
“啊?饒命!”
“都是裘千世擅自做的主啊!”
裘家衆人都是嚇得面色慘白,急忙磕頭求饒。
陳元冷冷的道:“我和裘千世不一樣,我起碼還是個人,冤有頭債有主,既然裘千世已經伏誅,那你們都回去吧。”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們都打包好私人財產,滾出江南省。如果明日還看見裘家的身影,那就送你去和裘千世作伴。”
“謝謝不殺之恩。”裘家衆人急忙灰溜溜的逃跑了。
衆豪門家族聞言都是驚愕不已,從此一個百年豪門將不復存在了,那也是他們罪有應得。
陳元隨後將冰冷的目光望向了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