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後,大酒店門外突然傳來一道刺耳的車鳴。

    有一輛黑色邁巴赫開着遠光燈飛快駛來,一不小心撞到了臺階上,撞出了一大塊凹陷,這讓人看了都心疼,這一撞就把幾十萬的修理費給撞沒了。

    只見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在衆人的擁護下,顫顫抖抖的從邁巴赫上走下來。

    馬新昂眯起眼睛打量過去,頓時一臉的煞白:“家主?”

    “發生什麼事了?”馬剛烈推開衆保鏢,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馬新昂立馬尖叫道:“這個叫做陳元的鄉下人得罪了我,我一定要他死!”

    “你說什麼?你想害了馬家?”馬剛烈驚怒不已,立馬一巴掌將馬新昂打飛了。

    馬新昂倒在地上,捂着臉呆若木雞,他看見家主如此反應後,這才明白自己可能闖大禍了。

    圍觀的人們見狀也才意識到,陳元根本不是侯敬元說的靠女人上位的廢物渣男,就連江府頂尖家族的族長都怕了陳元,那麼這個男人就是一尊神,還有誰有資格去罩着他?

    於是大家紛紛猜測陳元究竟是何方神聖。也許等明天頭條新聞播出來了,他們纔會恍然大悟吧。

    張欣欣終於不再擔心了,因爲現在馬家來了一個知道陳元厲害的,並且能說得上話的人了。

    馬剛烈在看到陳元的瞬間,頓時魂嚇得快飛了,這讓他不禁想起了裘千世慘死的場面。

    偌大的裘家,江府的頂尖家族,只因爲得罪了陳元,不僅繼承人死了,就連家主也死了,裘家要消亡了。

    但是馬剛烈還想苟活,雖然馬家註定會跌出頂尖家族行列,但是他還有希望保住這個家族,不至於愧對列祖列宗啊。

    “誰能告訴我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他顫顫巍巍的問道。

    剛纔的保鏢立馬答道:“馬新昂說今晚要搶奪陳元身邊的女人,明天還要去南城霸佔陳元的老婆和女兒。”

    馬剛烈聞言立馬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之所以在交流會結束後暫時封鎖消息,是爲了更方便變賣馬家的產業,能賣多少就賣多少,那樣明天離開江府之後不至於餓死。

    萬萬沒想到他的努力被族內的一個飛揚跋扈的廢物給毀了!

    “陳總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不管馬家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馬剛烈激動的叫道。

    馬新昂看見家主眼裏的兇芒,立馬嚇得跪下來,大叫道:“我不知道這個陳元有什麼背景!全都是侯敬元在一旁教唆,他說陳元只是一個南城二流家族的廢物上門女婿,還說他老婆女兒都很漂亮,教唆我去玩她們!”

    侯敬元心知大禍臨頭,急忙豎着柺杖跪下來,哭喊道:“我是錯了,但主犯不是我,我只是個從犯。”

    馬新昂嚇得面色慘白:“侯敬元你敢污衊我?你他媽的是什麼身份要清楚!”

    侯敬元驚恐的說道:“請馬家主秉公行事啊,一開始就是昂少看上了陳元身邊的這個女人,我只是他的跟班,他要我攔住這女人,我也沒辦法啊。”

    “現在倒好,出事就找跟班做替罪羊,有好處都是他自己喫獨食,這不公平。”

    “侯敬元你這個小人!”馬新昂大罵道:“你還有臉說這句話,剛纔我讓你和我一起玩張欣欣的時候,你開心得要命,怎麼現在就說成是我喫獨食了?”

    侯敬元激動的道:“以前玩良家的時候都是你一個人做的,我只能在旁邊看!這就是證據!”

    馬新昂咆哮道:“可這次是你推薦我去玩陳元的老婆和女兒的!”

    要不是馬剛烈在這裏,他早就衝上去毆打這個大學同窗了。

    侯敬元狡辯道:“你如果沒有這方面的愛好,我怎麼會推薦給你?”

    這兩人狗咬狗,吠得很兇。

    馬剛烈聽得心底涼颼颼的,渾身起雞皮疙瘩,這兩個畜生闖了大禍,他知道如果今天不給陳元一個滿意的交代,那麼馬家就可能會重蹈裘家的覆轍。

    這時候陳元忽然發現圍觀的人羣中,有人舉起了手機拍攝這個場面,然後又將鏡頭對準了張欣欣。

    “不許拍。”陳元雙目一寒,這件事曝光的話會給張欣欣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馬剛烈見狀怒道:“砸了!”

    立馬有保鏢衝上去,搶奪起手機來。

    “我刪了就行,別搶我手機,你們沒權利!”那人尖銳大叫。

    “你拍人就有權利了?”保鏢奪過來,然後將這部手機砸得稀巴爛。

    馬剛烈沉聲道:“再砸人!”

    “什麼?”那人一臉驚駭。

    兩個保鏢立馬將他舉起來,狠狠砸到了地上。

    嘭的聲響,砸暈了過去。

    “呼……”人們掩飾不住驚恐的神色。

    “還有誰偷拍?”馬剛烈寒聲問。

    剎那全場沉默了,無人承認,但有幾個人的腳在顫抖。

    “把所有手機沒收,然後放在一起,燒了!這樣就省得檢查了。”馬剛烈下令道。

    馬家霸道,但有霸道的資本,衆人不敢反抗,都被摸出了全部的手機,堆放在酒店大廳的地上,不一會兒便濃煙滾滾。

    “把閒雜人都轟走!”馬剛烈喝道。

    於是馬家族人照辦了,連酒店員工也轟走,走得慢的還被亂棒毆打。

    這不是要關門打狗嗎?

    馬新昂嚇得面無血色,急忙跪着來到馬剛烈面前,抱腿哭道:“大伯,求您放過我吧,至多以後我不要馬家的月俸了。”

    “別碰我!”馬剛烈一腳將馬新昂踢翻在地上,然後再對着他的肚子猛踩幾腳,痛得馬新昂捂着肚子在第三翻滾起來。

    “把攝像頭也砸了,門關了!”馬剛烈喊道。

    剎那,大酒店所有入口和出口都被馬家封鎖了。

    “要不算了吧。”張欣欣有些焦慮不安。

    “沒事的。”陳元安慰道:“馬家只是想賠罪。”

    “過來。”陳元朝馬剛烈揮手道。

    “陳總。”馬剛烈急忙小跑過來,彎起了腰,低下了頭。

    陳元看了侯敬元一眼,眉頭一皺道:“我想知道的在數個月前,是誰殺死了鄭家保鏢,劫走了陳家那幾個罪人?”

    馬剛烈急忙指着倒在地上馬新昂怒道:“全都是這個孽障做的,我後來才知道的!”

    馬新昂驚叫道:“後來家主你也知道了,但你也沒有把陳家人趕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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