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闊驚訝的道:“包武澤?”

    “什麼包家來人了?”衆大佬也是大驚失色。

    說起這包家,來頭不小,包家乃林家外戚,因爲沾親帶故的緣故,從原本的一個一流家族成長到了江府頂尖家族。

    也就是說江府原本有四個頂尖家族的,分別是司徒家、包家和已經滅掉的裘家和離開的馬家。

    後來,林家去了京城,包家也跟去了。

    沒想開,現在包家回來了!

    “包武澤,你不是跟着你的主子去京城享福了嗎?怎麼回來了?”司徒闊一點都不客氣。

    包武澤冷笑道:“林家離開了江南省,並不代表他們放棄了江南省的市場,我包家奉命回來接管江南省,就問你們服不服?”

    “你問我們服不服?”司徒闊冷笑。

    溫家、鍾家、蔡家和一流家族的大佬們也是冷笑不已。

    在交流會上,陳元逼迫國級家族繼承人劉學倫下跪認錯,那是何等的威風,就算沒有陳元,那麼暗影聯盟也是咄咄逼人,怎麼輪得到區區一個外戚包家掌管江南省?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還是少吹點牛。”司徒闊諷刺的道。

    “吹牛?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吹牛。”包武澤淡淡的道。

    “嶽山林大師請你出來吧!”

    “衆位好啊。”只見一個光着膀子的肌肉男踏入了鍾家大廳內。

    這男子除了一身肌肉外,其他地方平平無奇,但衆人還是能看出他的不凡。

    因爲他一進來,就能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彷彿大家都在他拳頭的籠罩下岌岌可危。

    “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是嶽山林大師,我包家新收的守護。”包武澤笑道:“而且,他還是京城地下拳場的王者,蟬聯八屆黑拳界冠軍。”

    “我今次帶着嶽山林大師回江府,就是要讓各位知道包家將在江南省一家獨大。”

    “呼……”北連市衆豪強聞言大驚。

    包武澤又說道:“我今天已經來給北連市的各位提了個醒,明天我將去全齊市,後天我再去南城,大後天我又去西貢市,再大大後天我要去物鏡市,總之江南省的各位只要知道一件事就行了,便是我包家已經代替林家接管了江南省的市場。”

    司徒闊聞言冷冷一笑道:“兩大神仙打架還沒有分出勝負,你一個嘍囉也敢出來瞎鬧?”

    包武澤聞言臉色一變:“你說的那兩個神仙一個是暗影聯盟江南省分部,另一個是不是在省會議中心交流會的那個林家棄子?”

    “你知道還問?”司徒闊嘲諷道。

    “哈哈哈!”包武澤興奮的道:“這不就是對了?陳元之所以能成爲所謂的江南之主,就是因爲他沾了林家的光,他有林家血統!”

    “哇!”滿堂譁然。

    原先很多豪強都猜測陳元之所以能得到超級家族們的支持,是因爲林家血統的身份,沒想到這個猜測今天從包家這裏得到了證實。

    包武澤自豪的說道:“可是衆所周知,陳元不過是林家棄子,是單槍匹馬的,他因爲得到他的生父的愧疚補償,纔能有今天的地位。”

    “你們都把他當成寶了,但事實上是,他在林家不僅是棄子,而且還是個旁系,因爲他媽一介平民,根本不能登大雅之堂,林家的正統不是他!”

    “況且,他還是個棄子,是連林家下人都不如的棄兒。而我包家,那可是林家嫡系的外戚啊,地位要比那個棄子尊貴多了。”

    “於情於理,這江南之主應該是我的寶座,既然我回來了,那麼陳元就得乖乖聽從於我,否則我不介意讓林家收回對他的恩賜。”

    全場聞言都是驚訝不已,這話說得大多數人都相信了。

    不過,只有司徒闊不相信:“等清山公園決戰後,你包家這種跳樑小醜再跳出來也不遲。”

    “我等不起了。”包武澤冷笑道:“其實我已經收到了風聲,鍾家主被暗影聯盟的人殺害,狗被欺負了,作爲主人的我當然要來這裏主持公道了。”

    “什麼暗影聯盟即將在我包家的威懾下煙消雲散!”

    “還有司徒家,以後你們在江府的那幾個產業,必須轉讓給我包家,否則我不介意你們重蹈裘家和馬家覆轍!”

    “就憑你包家也敢威脅我?”司徒闊怒道。

    “呵呵,我們兩家的地位根本不在同一線上了!”包武澤獰笑道:“包家因爲是林家的外戚,所以地位遠遠強於陳元這個旁系棄子。”

    “而你司徒家又是陳元的附庸,那麼你司徒家在我包家面前,連狗都不如,難道你還不聽我包家的安排?”

    司徒闊怒道:“陳總得到今天的地位,和林家根本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你就別倒貼臉了。而我今天將讓你爲侮辱陳總付出代價!”

    包武澤吼道:“我也正有此意,讓所有人都明白我包家已非吳下阿蒙了!”

    司徒闊冷冷的道:“是啊,一隻牧羊犬去了一趟京城回來,就變得不一樣了。”

    包武澤將手一指,尖叫道:“嶽山林大師給我好好教訓這個糟老頭子!”

    嶽山林捏了捏拳頭:“嘖嘖,這麼老的傢伙一不留神,估計就躺棺材裏了,這令我頭疼啊。”

    “烏青!”司徒闊喝道。

    “想動我家主先過我這一關!”烏青大步上前。

    “死!”嶽山林立馬一拳頭朝烏青打來。

    烏青慌忙躲閃,好不容易避開,但背後已經驚出一身冷汗,不由一臉凝重。

    鍾立秋急忙喊道:“我哥還是屍骨未寒,求你們要打架去外面打。”

    “走!”烏青衝到了院子裏。

    嶽山林隨後殺到,像是狗熊一般的朝烏青撲過來。

    烏青轉身反踢,不料踢在嶽山林的身上像是踢中鐵板一般。

    嶽山林雙臂防守,然後頂着攻擊一步步的朝烏青逼近,好在鍾家的院子很寬,烏青活動範圍很廣,還能且戰且退控制住局面。

    就在衆人以爲這場戰鬥要打很久的時候,嶽山林突然往地上一個打滾,再起身的時候,手裏抓着一把土,隨後突然的一撒,漫天的塵埃。

    烏青驚叫一聲,急忙雙手捂住眼睛,但接下來他被嶽山林逮住,一起往地上滾去,緊接着嶽山林給了烏青一個斷頭臺。

    烏青只覺得脖子被勒得快斷了,心裏狂吼着“我認輸”可是嘴上卻說不出話來。

    衆人看見烏青的臉色從紅變成了白,再從白變成了青,最後口吐白沫的昏厥過去了。

    一個頂尖家族的守護就這麼被輕而易舉的擊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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