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他,他是少林寺的空釋大師。”有人驚訝的說道。
“據說空釋大師曾經獲得全國武術冠軍。”又有人說道。
鄭飈等人隨後上前,一一向司徒闊問好。
“司徒老先生,烏青呢?”寅虎問道。
司徒闊輕嘆道:“自從他在北連市鍾家敗於嶽山林之手,而嶽山林又敗於李展飛之手後,烏青便自覺慚愧起來,不願再做我司徒家守護了。”
“也罷,反正他跟着我那麼多年,我便給了他五千萬,然後只能祝福他離開了。”
寅虎說道:“一隻獅子失去了雄心,便再也站不起來了。”
鄭飈好奇的問道:“這和尚實力如何?我覺得那些所謂的武術冠軍,不過是表演賽罷了。”
空釋立馬的淡淡的說道:“別的貧僧不敢打包票,但是我敢保證打敗你不需要一分鐘的時間。”
“呵呵。”鄭飈冷冷一笑。
突然一個聲音嘲笑道:“怎麼,司徒家換守護了,是被我的守護打怕了嗎?”
衆人扭頭一看,發現原來是包武澤到來了,只見包武澤身邊跟着一怪人,那怪人披頭散髮,好像光着膀子,只用一件斗篷套住。
此人的眼神十分陰柔,然讓看了十分不適。
司徒闊諷刺道:“你不也是換守護嗎?上次你從京城帶過來的嶽山林號稱打遍江南無敵手,但還是被暗影聯盟的一個手下狠狠的教訓了,你不過五十步笑百步,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包武澤怒道:“這次不一樣了,江南之主的地位將是我包家的囊中之物。”
“對了陳元那個廢物呢?是不是怕了不敢來了?”
司徒闊大怒:“你居然還有臉罵陳總是廢物?要不是他,當日在鍾家你我都得向李展飛跪下,他就是你的恩人,你這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大膽!”包武澤聞言面色大變。
他身後的怪人立馬雙目閃過一絲惡毒的光芒。
“阿彌陀佛。”空釋不甘示弱,擋在了司徒闊的面前。
立馬有別的家族大佬勸道:“二位大佬莫要衝動,等下在擂臺上見真章。”
“等下有你好看!”包武澤指着司徒闊喝道,然後帶着怪人去另一邊的席位了。
“快看!暗影聯盟的人來了!”有人驚叫道。
剎那,只見燕堂主帶着暗影衆人風塵僕僕的趕來。
衆家族大佬見狀急忙拱手相迎,一個個諂媚的向燕堂主問好。
鄭飈見狀不禁怒道:“真是沒骨氣!一羣見風使舵的傢伙!”
司徒闊嘆道:“世人皆以爲暗影聯盟成爲江南之主是大局已定,況且暗影聯盟承諾按照擂臺排名瓜分市場,他們當然要做舔狗了。”
空釋笑道:“家主莫要擔心,有貧僧在,雖然讓您成爲江南之主我不敢打包票,但我敢保證司徒家在我有生之年永遠不會跌落頂尖家族的行列。”
司徒闊擺擺手說道:“我不做江南之主,我是在支持陳總。”
空釋聞言長長一嘆:“可惜了,常言道能者居之,爲什麼你就不接受這個觀點呢?”
“大家都不看好陳總嗎?”鄭飈疑惑的問。
舉世混濁他倆獨清,衆人皆醉他倆獨醒。
就在這時候,暗影聯盟那邊響起一陣軒然大波,衆人急忙望去,發現原來是燕堂主等人竟然對一個白衣人畢恭畢敬的模樣。
“是他!”司徒闊等人立馬認出那白衣人便是趙家一族人在臨死前偷拍下來的視頻畫面中的殺手。
空釋的臉瞬間變了。
“怎樣?大師?你覺得此人實力如何?”司徒闊急忙問道。
“很難纏,此人應該是貧僧之大勁敵!”空釋說這句話的時候,額頭冒出了冷汗。
司徒闊看見如此情景,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此時,在一個遠處的席位上,坐着一羣人,分別有於香美、秦慕窈、徐嬤嬤和秦家一衆保鏢。
眼看清山公園的人越來越多,可還遲遲不見江南之主的身影,秦慕窈最先按耐不住了。
“伯母,爲何還不見江南之主?”
於香美瞥了這個侄女一眼,然後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你等不及見到你未來的老公了?”
秦慕窈臉一紅,急忙道:“等我見到他,就能走了。”其實她來這裏觀看比賽,是爲了應付秦家的交代,只要見到人江南之主就能離開了,然後去尋找她的英雄。
於香美故意用激將法說道:“你就算走了,但未來你還得做江南之主的老婆。秦家是國級家族,誰讓你生得貌美如花,現在你正值大好年華呢?你的婚姻不是能由你自己來決定的。”
秦慕窈聞言驚呆了,但是這話卻讓她無法反駁,她一想起未來要和一個不愛的男人同牀共枕,還給別人生孩子,頓時淚水滲出了眼眶。
於美香緊盯着秦慕窈的面孔,閱人無數的她立馬明白這是真摯的情感表露,不是演的,不由得大喜過望。
這下子,自己的女兒就沒有什麼對手了!
於是於美香握住了秦慕窈的小手,一臉關心的問道:“怎麼,不願意嫁給江南之主?”
秦慕窈無力的搖搖頭。
於美香再問道:“你真的不願意?”
“死都不願意。”秦慕窈恨恨的說,皓齒差點兒將紅脣咬破了。
“好!我就欣賞你這種敢愛敢恨的態度!”於美香開心的笑了:“放心吧,有我幫你,你就不用嫁給江南之主了。”
“伯母真的願意幫我?”秦慕窈顫抖的問。
“百分之百樂意。”於美香微微一笑。
“用什麼辦法呢?如果你能幫我,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沒齒難忘!”秦慕窈激動的說道。
“不用謝,誰讓我那麼喜歡你呢?”於美香虛僞的說道:“至於用什麼辦法,等此次大會結束後再說吧。”
一旁的徐嬤嬤忽然潑了盆冷水:“前提是,江南之主必須戰勝暗影聯盟,保住他自己的地位纔行啊。”
於美香聞言大驚:“你的意思是說江南之主這次有點懸?”
徐嬤嬤一臉忌憚的望向了白衣白褲的白無常,說道:“那個人,是我這輩子無法看穿的人,但是我能察覺到他身上帶來的強烈危險。”
於美香急忙問:“如果你和那人比試結果如何?我是說你在全盛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