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說:“年輕人就是缺乏一些果斷的決心。你能及時認清自己想要的,也是難得可貴。先喫飯,喫完飯,我立馬就送你回去。”
“好,謝謝老伯伯。”
這一頓飯,凌沐彤喫的很香。
雖然她能想象到這會兒的北連奕餓的自己泡起了泡麪。
想想這畫面,也挺滑稽的。
大不了,等她回去。
她親自下廚,給他做一頓好喫的彌補他。
被困在破舊屋裏的北連奕,肚子餓的咕咕叫。
他瞥了一眼那一箱泡麪。
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雖說喫泡麪不太符合他太子爺的形象,但他總不能活活餓死。
凌沐彤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等我喫飽了再想辦法出去抓你。
其實……他就是想賭一把。
賭一把,她會不會因爲擔心他,而返回這裏。
燒好開水,打開泡麪的包裝盒,泡了一桶面。
北連奕吃了兩口。
“咦……還挺好喫。”北連奕雙眸泛着光,味蕾似乎接收到了新世界。
他又用叉子捲了一口,送入嘴裏。
這噴香的味道,真是比他喫過的任何西餐都好喫。
“哎呀,她果然是愛我的,居然留這麼好喫的東西給我喫。也不算對我太差。”北連奕瞬間就滿足了,高興的像個孩子。
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北連奕放下叉子,以爲是凌沐彤回來了。
可是他耳朵仔細一聽,這腳步聲似乎是一大隊人馬,不止一個人。
不是凌沐彤。
他警惕的從風衣口袋裏拿出傅寒年贈予他的手槍。
“三殿下,千真萬確,而且我們的人還從窗口打探道,他不知被什麼人用手銬抓住了,被鎖在了這個房間,出不去。”
“呵,真是天助我也,真想知道能夠抓住他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能將武力高強的他隨隨便便給抓住了,見到他,我可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北連煜揚着脣,望着這間簡陋破舊的屋子。
“當今能夠抓住他的人真不多。若是這樣的人才能夠爲我們所用,一定是一樁好事。”
“去查查看,跟他是敵人的人自然是我們的朋友。”北連煜吩咐身後的人。
“是,三殿下。”
北連煜脫掉手上的皮手套,踩着腳上的皮鞋,一步步來到門外。
敲了敲門。
“我的好二哥,你在裏面嗎?”北連煜陰陽怪氣的問。
北連奕起身,坐到牀上,抓起一條枕巾,蓋住了他被手銬銬住的地方。
即便是他已經知道他現在被鎖着,他也不會讓北連煜看到他此刻的模樣,讓他笑話了去。
在北連國,他從來不在任何人面前,掉價半分。
他是高貴,不可藐視的存在。
“既然都追到這兒來了,幹嘛還問這麼多廢話。”北連奕不悅的開口,聲音略顯沙啞。
北連煜擡眸,掃了一眼身後的保鏢,示意他們把門打開。
嘩啦。
外面的門鎖被砍斷。
穿着華貴的北連煜踏入了這間屋子。
一進來,他便捂着嘴,嫌棄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什麼味道,難聞極了。”
這房子靠海,長年潮溼,有一股驅不走的黴味。
他從下午到現在,可沒在這房間裏大小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