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滄頓時覺得無比的恐怖,連忙定睛看向那鬼物。

    只見那鬼物居然也在皺眉沉思,一邊皺眉,兩隻烏瞳一邊死死地盯着林滄。

    “!!!”

    林滄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噔噔噔後退了兩步。

    “跑!”林滄不想冒險,尤其是二娃還在一旁。

    “汪!汪汪!”

    看到鬼物盯着一行人,大黃也知道被發現了,立刻齜牙狂吠起來。

    看到林滄要跑,這鬼物的神色立刻陰沉下來。

    它朝着林滄他們飛快衝了過來!

    “汪嗷~~”

    大黃看了看那猙獰的鬼物,又看了看二娃與林滄,他對着月亮仰頭大吼,居然發出了狼一樣的嚎叫聲!

    林滄看見,隨着嚎叫,月光似乎一下子明亮起來,大黃的身體忽然肌肉緊繃,像吹氣球般膨脹開來,變得如同小牛犢子一樣大小!

    看到這個景象,鬼物的身形一下子停了下來,驚疑不定地盯着大黃!

    “走!”

    林滄拉過二娃,飛快向後逃走。

    在經過大黃的時候,林滄擔心它意氣用事,用力拍了拍它的肩膀,“走啊!別管我們!”

    大黃不管不顧,齜着牙對鬼物低吼,林滄看見大黃的眼睛忽然變得狹長而兇猛。

    直到林滄和二娃離得選了,大黃這才“嗚”地轉身離開。

    林滄說是拉着二娃離開,其實剛走了兩步,便是二娃用力帶着林滄離開了,二娃力氣比想象中還要大很多!

    沒過多久,大黃終於滿身疲憊地趕到了林滄與二娃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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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大黃的體型已經恢復了,林滄看見它渾身都微微有些顫抖,不知是害怕還是疲倦。

    大黃輕輕地用舌頭舔着林滄與二娃的手心,似乎是在安慰兩人。

    感受到手心的溼潤,林滄心裏仍然怦怦直跳,他用力摸了摸大黃的頭頂,“好狗!”

    而二娃卻滿臉興奮,“少爺!沒事的!我和大黃都很厲害的!我就說那裏真的有鬼,好恐怖!”

    二娃又搓了搓大黃的狗頭,“哼!大黃,你和我一起的時候就不喜歡變成大大狗,和少爺在一起你就變心了!”

    大黃沒有說話,只是一直默默地舔舐二娃。

    林滄有些擔心,二娃實在是太大膽了,現在根本不知道這鬼物的實力如何,如果二娃再這樣貿然行動恐怕會出危險!

    林滄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方法能治得住二娃,只能以理服人。

    林滄一巴掌打在二娃的腦袋上,“讓你別去,現在好了,真的撞見鬼了!要不是大黃,說不定我們就受傷了!你以後要是再敢去,我就把你打成豬頭!”

    二娃委屈地點點頭,他雖然調皮,卻是個聽話的孩子,說不去那就真的不去了。

    林滄這才放下心來,帶着二娃回到家,這才和林伯一同回府。

    剛回到家,林滄驚訝地發現大哥二哥居然在練武,便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只見大哥從脖子上摘下項鍊,開始注入靈氣。

    沒錯,這個項鍊就是大哥的武器,項鍊是老頭子所贈送,只要注入靈氣便能激活裏面的陣法,展現出種種神妙。

    項鍊隨着靈力的注入慢慢產生了變化,漸漸變成了長戟的模樣,林布繼續注入靈力,長戟上漸漸浮現出了幾條神祕的紋路,看起來英武不凡,散發着陣陣煞氣。

    聽說在贈送武器時,老頭子親自演示過激發陣法,大哥的項鍊上雕刻的是窮奇,二哥的是銀龍,老頭子便是用二哥的武器做的演示。

    聽二哥描述,在那時候,項鍊上的白龍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在老頭子手裏緩緩遊動,蜿蜒盤旋,最後變成了兩米多長,胳膊粗細的崢嶸龍槍!

    槍身上佈滿了精美的花紋,極爲神妙。

    老爺子又繼續加大靈力的輸入,隨着靈力的激發,長槍上慢慢有一層霧氣般的能量繚繞着浮現出來,漸漸的,霧氣裏有龍浮現出來,耳畔隱隱有一陣陣龍吟,縹緲悠遠,嘹亮曠遠。

    隨着聲音的響起,整根長槍居然開始微微的扭動起來,彷彿隨時要乘風歸去!

    這是什麼境界!聽得林滄心生嚮往!

    不過,林滄現在是個戰五渣,就連拳腳功夫都不會半點,還沒有資格擁有武器。

    林滄忽然想道,大哥二哥能不能敵得過那鬼物呢?是否可以請他倆出手?

    但是,林滄又擔心他倆力有不逮反而因此受傷,最後還是決定等到遇見老頭子的時候再由他定奪。

    第二天,修煉了一早上的林滄終於空閒下來,和老頭子說了他和二娃看到的詭異事情。

    老頭掐着手指仔細思量,卻哈哈大笑,讓林滄不用擔心,不過幾天那小販便會登門求助,此時他的決心不足,是扶不起來的。

    林滄沒怎麼聽懂,不過既然老頭子胸有成竹,林滄便也就放下心來。

    晚上,忙碌了一天的小販回到家,忽然覺得心裏一陣發冷。

    小販長這麼大記憶中只記得兩種冷,一種是冬天北風呼嘯由外而內的冷,另一種……卻是小時候村裏有人去世,靠近靈堂時感受到的那種冷。

    而這種冷,卻是由內而外的,在這種由內而外的涼意裏,身體上一股虛弱感油然而生。

    “難道是太過勞累精力不足生病了?應該睡一覺就好了!”

    睡覺,就是窮人給予自己的藥方,睡覺,睡覺,哪有病是能被睡覺治好的?小的病痛總是在一次次的自我安慰中惡化,直到一發不可收拾。

    搖了搖頭,小販推開門,輕輕地放下自己的物什,帶着一身疲憊與不安躺到了牀上,望着屋頂呆呆的出神,自己慢慢長大的種種,與師妹在一起時她的一顰一笑,師父師母的關心,父母的含辛茹苦,一一如雲煙般從眼前閃過,不知不覺中,他居然睡着了。

    然而在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小販眉心忽然覺得內心一陣刺痛,“昏睡”中的他漸漸轉醒,眼皮顫抖了兩下,費了些力氣才睜開了眼睛。

    睡得有些僵硬的手摸了摸牀板,感覺今天的被窩格外的陰冷,怎麼都捂不熱。

    他眨了眨眼,突然想到自己回家之後似乎忘了關門就躺倒牀上呼呼大睡了,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

    天早就黑了,走到門口小販才發現家門是合上的,真是睡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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