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在古代繼續當首席的日子 >第三十三章 舞姬遇難
    見多了一雙碗筷,琢光感到心裏一股暖洋,雖然不上身的靈魂是不需要食物單獨補充能量的,但如今有好喫的東西含灀總是第一個想到自己,她在含灀這裏她找到了在異世的存在感,彷彿她不再是一個孤獨的靈魂,而是同以前一樣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琢光,你來試試這道菜,我剛試過,魚肉特別嫩!”含灀說完這話便把自己匿起來,讓琢光上她的身。

    琢光拿起了含灀讓店小二另添的碗筷,夾了一塊魚肉,那是清蒸魚最肥美的部分,入口鹹鮮,肉質軟嫩,從盤底部周圍蘸上掌廚祕製的醬料,鮮香味美。

    “嗯,很好喫!”果然是京城最大的酒樓,掌廚沒點實打實的本事,恐早就在其他酒樓的競爭敗下陣來。

    含灀讓琢光試試其他的菜,來來回回地換身體那是沒必要的。於是她便將烤羊腿、元寶蝦、白灼雞等都嚐了一遍。

    正要與含灀換回身體時,聽到隔壁雅間巨大的動靜,突然的聲音把她倆嚇了一跳,向外看了一眼,發現地上有一女子掙扎,旁邊好像是誰府上的家丁。

    聽裏面的人發令:“何全,將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給我帶過來。”琢光想這人便是家丁的主子吧,沒想到霸王硬上弓的戲碼被她遇上。琢光憐憫着那名女子便多看了一眼。

    待女子掙扎的擡起頭,見着那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琢光驚訝:

    “怎麼會是她?”

    “呀!”含灀也看清了那女子的相貌,這不是那名像天外來客之人的異域舞姬嗎?爲何會如此狼狽?“琢光···她這是···惹了何人?”

    見舞姬趴在地上,衣衫不整,被那喚作何全的僕從往裏拖拽,她的眼神死死盯着琢光,悲愴中帶有希冀,似乎想讓琢光救她。

    “怎麼辦含灀?”琢光見那舞姬被拖進去,門已經關上了:“救還是不救?先說好啊···我不會功夫···”

    含灀也着急,自己本就是好打抱不平之人,但有了上次教訓之後,她做事不那麼衝動了,琢光不會功夫,自己也只是花拳繡腿啊···這,二樓賓客非富即貴,她在考慮要不要貿然去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片刻之後,裏面之人開了門,看上去便是哪家的貴公子,穿着打扮很氣派,左耳似乎已經受傷,鮮血直流,嘴裏罵着:“賤人,居然敢咬本王···回府再收拾她。”

    舞姬被人抗在了背上,奄奄一息,似乎已經昏迷。含灀來不及想了,雖然那人自稱王,自己得罪不起,但心性驅使:“跟上去,找機會救她。”

    一想到那舞姬絕望的眼神,琢光便心一顫,加快了腳步欲跟上前方的人,恐晚去一步,這樣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便可能香消玉殞了。

    今日喻安得到費謀那邊有動靜的消息,便作揖向李景彙報:“主子,探子看到今日費謀在盛譽樓喫飯,有一段時間了,似與人相會。”

    那老狐狸做事一貫利索,若是一個人在一家酒樓待這麼久,那定是反常。一國丞相要是在外面喫飯,酒樓外怎麼也得是光明正大地跟着一些侍衛,費謀如此低調行事,應是有什麼動作了。

    “走,去看看。”李景冷眸一現,看來狐狸尾巴藏不住了,上次羣芳樓信件一事他還揭發出來,這些都是證據,將來衆罪並罰,費謀便永無翻身之地。

    他倒要看看今日盛譽樓裏會是什麼好戲。

    “主子,費謀將隔壁一間房假借他人之名包下來了,探子是一直觀察着的,只見人送菜進去,卻無一點聲響。”喻安對李景說:“不過另一間便是小王爺提前包的,好像是他又看上了一名女子。”

    李景知道喻安的意思,既然費謀那兒進不去,那就從這個荒誕的小王爺身上下手。探子已經在李景來之前拿下了小王爺隔壁的房間,在裏面打探情況,因離費謀所在間隔小王爺那一間,所以是打探不到現在費謀那兒半點情況,不清楚他在與何人私會,又在密謀些什麼。

    李景從探子那間房聽見小王爺房中鬧出的動靜,閃身從連接的窗中翻過去,因小王爺欲得美人,房中只留那名何全,一時糾纏,無人注意到屋內多了兩名不速之客。

    於是李景他們便在屋內一隱祕的靠近費謀那屋的角落聽着牆角。依稀聽見了一些關鍵信息,便知道了費謀所約見之人是誰,李景便在心裏盤算,好戲將上演。

    那女子性情激烈,不從小王爺的要求,便在他親近時奮力咬着他的耳朵,許是氣急敗壞,李景他們便聽到小王爺準備將人帶到府中教訓的打算。李景想着待他們走,自己和喻安便可以直接從房間出去,反正也沒人看見。

    正要離開時,又看到了那個丫頭,急匆匆地跟着小王爺,心想:莫非她與那名女子認識?

    李景見識過那丫頭的莽撞,但那人畢竟是小王爺,她要是想去救那女子,那不是自尋死路嗎?便向身邊的手暗示,喻安明白了他的意思,說:“屬下這就去安排。”

    琢光見那自稱王爺的人走了一段距離,將要上馬車,對含灀說:“這可怎麼辦?”四周沒什麼可利用的東西,自己是萬不可能只靠腳力便能追上馬車的,難道就這樣見死不救嗎?可惜了那樣一個女子,她的舞技在如今的時代看來還算是一絕,琢光對她惺惺相惜。

    眼看着馬車緩緩起步,琢光一時激動,竟跑了起來,後突然有隻手抓着她的胳膊:

    “含灀,你這是要幹什麼?”

    琢光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啊”地一聲疑問,後來明白是在叫含灀,她見着李景,想到他那些出人意料的本事,便對他說:“你有沒有辦法攔住前面那輛馬車?”

    “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李景詢問,他本想直接回答可以的,但難得見着這丫頭着急的樣子,覺得甚是可愛,便想逗一逗她,反正喻安應該在想辦法攔截小王爺的馬車了,自己這邊不着急。

    “我···我一個朋友在裏面,被一個有勢力的人打暈帶走的。”琢光也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雖然自己和那名舞姬並不相識,但從她的眼神裏看出她本性不壞,當她起舞時,她從舞姬那兒看到的是和她以前一樣的對舞蹈的享受和沉醉。琢光相信,這樣一個對舞蹈有信仰的人是不會壞到哪兒去的。

    李景當然知道里面是一女子,他是看着小王爺的人將她扛上去的,但他故意吊着琢光,喻安那邊應該沒有這麼快,若現在過去,也是乾等,倒不如在這兒看小丫頭喫癟的樣子來得有趣。

    於是他說道:“你可知裏面是何人?那可是當今十四王爺的馬車,就是那風流成性、浪蕩無能的小王爺。你若貿然上去,說不定見你長得還能看,擄了你做妾去。”

    “你···”想不到這種情況了他還在說風涼話,她倒是看錯了李景,江湖人士不應該是最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嗎?他怎麼會這樣不着調,本來還磕着他跟含灀有cp感,但現在她只覺自己看走了眼,得讓含灀離他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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