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姚琛轉頭‘怒視’。
孫鴻雷嬉皮笑臉道:“大姚,想好怎麼跳草裙舞沒有?”
“誰跳還不一定。”姚琛無視之。
“小樣,還不理我。”孫鴻雷又用腳踢了下她的後背,故意逗她。
“孫鴻雷!”姚琛無力,臉皮太厚,拿他沒有辦法,忽然,她眼睛一亮,見黃柏和黃壘一人擡着一隻水桶,悄悄走到孫鴻雷後面,還對她眨眼間。
姚琛秒懂,“孫鴻雷,你要是再踢我會遭到報應。”
孫鴻雷樂呵,哈哈笑着又用光腳踢他一下,“我會遭什麼報應。”
話音剛落,兩桶水從頭頂傾瀉而下,變成落湯雞。
黃柏和黃壘哈哈大笑,姚琛也在哈哈大笑,“這就是報應!”
“呸!”孫鴻雷抹掉頭上的水,不用回頭他也知道是誰。
“快走。”黃柏和黃壘哈哈笑着,轉身躲開,很快從另一邊出來,故作毫不知情道:“鴻雷,你這是咋了?”
“欺人太甚!”孫鴻雷被逗笑了,兩人把他當傻子。
說完就衝上去,三人在船艙中嬉笑打鬧,秦書他們就在旁邊看熱鬧。
玩鬧中,船長告訴他們目的地到了,這裏水深有3到4米深,下面的海洋生物更加豐富。
“走吧,下水,肯定有大收穫。”姚琛很是積極,她的大魚還沒有上鉤。
何炯、張紫楓都在船上呆着,其他人跳入水中收尋獵物。
姚琛的水性還行,遊蕩在珊瑚羣中,找了一會,忽的,眼睛一亮。
在一個珊瑚礁的洞穴中看到了龍蝦的鬍鬚在擺動,得意的在水中打着手勢,告訴其他人她發現了一隻。
衆人好奇的游過來觀看,正當姚琛拿着鐵絲鉤準備把龍蝦從洞中勾出來時,旁邊的秦書忽的臉色一變,手中的尖銳鋒利的鐵棍迅猛刺出。
他看到龍蝦洞穴的旁邊,有一條水蛇正虎視眈眈的望着姚琛,這條水蛇僞裝很好,身體的顏色與珊瑚礁一致,要不是多看了幾眼,還發現不了。
它也是在捕獵龍蝦,現在姚琛過來搶奪食物,不可接受。
其他人微微一愣,不知道秦書在幹什麼。
他們看到秦書手中的鐵棍如箭矢般極快的刺在龍蝦洞穴旁邊的彩色珊瑚礁上。
隨後,看清楚鐵棍尖上的東西,他們嚇出一身冷汗。
一條大約1.5米的海蛇正在哪裏瘋狂的擺動,昂起蛇頭撕咬刺穿它身體的鐵棍,但任憑它如何掙扎都逃不出秦書的壓制。
離它最近的姚琛看着大蛇,愣了1秒,而後慌忙的丟掉手中的鐵絲鉤,極速後退。
秦書見她離開,拿起鐵棍就往旁邊的珊瑚礁上砸,把海蛇砸成兩段。
然後又是一槍刺出,直接刺穿海蛇還在擺動的腦袋。
這時,秦書才安心的把它埋在遠處的沙土中,留給其他生物食用。
淡定收槍,其他人驚魂未定,他們確實被嚇得不輕,特別是姚琛,她龍蝦也不要了,直接浮出了水面,其餘的人也跟着遊了上去。
“媽呀!嚇死我了!要不是秦書,我肯定就被它咬了!”姚琛浮在水面上拍着胸膛安慰着自己驚悚的內心。
他這麼一說,衆人驚悚的心情,似乎要好受一點。
姚琛本想上船去,但想到和孫鴻雷還有賭約,她決定先不上去,游到秦書的旁邊,悄悄的說道,“秦書,等會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捉到一條5斤以上的魚?”
秦書一愣,心道,“心可真夠大的,剛剛還嚇得叫娘,現在立馬就轉到賭約上面!”
想了想,說道:“姚琛姐,我也不敢保證有大魚,等會要是碰到,我就把它打暈,你過來撿漏就行!”
聽到這,姚琛露出微笑,悄聲道:“行,這個辦法好!晚上一定要讓孫鴻雷跳草裙舞!”
黃壘見姚琛和秦書有說有笑,打趣道:“剛纔不是還很害怕嗎?”
孫鴻雷見姚琛瞟自己一眼,心中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大聲說道:“秦書,你可不能幫她捉魚,不然賭約不算!”
“鴻雷哥,你放心!我是老實人,不會做破壞契約的事情!”
孫鴻雷呵呵笑道:“別蒙我,我纔是老實人!”
“我真是老實人,從來不做虧心事!”
“讓我跳草裙舞你就不虧心嗎?”
“孫雷哥,你要相信我?用藝軒哥的話就是,人與人之間能不能多一點信任!”
衆人聽着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信你個鬼!”孫鴻雷笑着打趣,他預感到自己多半要輸。
“那我就沒法了!”秦書聳聳肩,轉頭對着姚琛小聲道:“姐,我先下去找,找到後告訴你!”
“好,謝謝!”姚琛內心歡喜,秦書出馬,穩了。
“不客氣!我也想看鴻雷哥跳草裙舞。”
秦書嘿嘿一笑,再次潛入水中,穿梭在珊瑚礁中尋找個頭較大的魚類。
找了一會,忽的,他看到前方的沙地上有動靜,那裏的海水變得比較渾濁,靠近一看,發現是一條‘赤魟’正在用沙土掩埋自己,以作僞裝。
‘赤魟’就是俗稱的蝙蝠魚,它的長尾巴上有毒刺,毒性很大,需要注意。
秦書看着眼前這隻1米多寬的‘赤魟’,心想:“這玩意應該有5斤以上。就你了!”
把這條魚給姚琛就贏了。
秦書拿着鐵棍悄悄靠近,等到達攻擊距離後,他極速出擊,槍頭對準‘赤魟’尾巴和身體相連的地方直接刺進去,把他牢牢的定在海底,掙扎不脫。
‘赤魟’在水中劇烈掙扎,揚起一大片沙土,它的尾巴也在四處搖擺想要攻擊敵人。
可
身體被鐵棍釘在地上,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
秦書游上前,舉起拳頭對着它的腦袋就是一頓猛砸,‘赤魟’也扛不住他的拳頭,幾拳下去,它就停止了掙扎,安靜的躺在海底暈過去。
“這下姚琛過來撿漏應該沒有問題了!”秦書站在海底摸着下巴想道,“尾巴要砍掉,這樣安全點。”
他拔出鐵棍,對着‘赤魟’的尾巴尖連續刺擊,把它的毒刺斬斷。
把鐵棍重新插在‘赤魟’的身體上作爲標記,秦書雙腳一蹬浮出海面,隱蔽的對姚琛使了個眼神,然後就爬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