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啊，我是和唐靜芫一起去找人，沒想到被人拍下來了。”
“去找那個混混？唐靜芫帶你去找的？”程湘雲問。
“是啊，我們是去辦事，不是去玩的。”
和湘雲一臉着急：“可現在被人拍到了，而且還說你和混子搞在一起，這可怎麼辦？”
寧染當然也着急，可是沒辦法，她真是想不到，竟然會有跟拍她。
這時程湘雲的電話響了，她看了一眼手機，更加驚慌，完了，“王小歐打電話來了。”
寧染也知道，王小歐打電話過來，那肯定是公司知道這件事了。
程湘雲接完電話，告訴寧染：“小歐姐說了，讓你拍戲，拍完戲後直接回去，如果有記者採訪你，拒絕回答。
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所以不要作任何的迴應。”
“好，我知道了。”
接下來就開始正常拍戲，寧染被這件事所打擾，心裏一直不平靜，破天荒地ng了幾次。
最後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才恢復到了正常的水平。
中午休息的時候，程湘雲一臉凝重地告訴她，她被推上熱搜榜了。
還好，只是本地熱搜，排名在第六位，沒有太過靠前。
很多營銷號一齊出現，報導了這件事，而且用的都是很吸引眼球的標題：
‘驚！娛樂圈新星和黑-澀會有染！’
‘可怕，原來她上位是因爲有混混捧她？’
天哪，她原背後的人原來是……’
原來是什麼，沒有說，是省略號，這是現在標題黨慣用的伎倆。
給出一個非常誇張的標題，吸引流量，至於內容是什麼，不重要。
寧染不想看，看了鬧心。
“這些人把你說得太壞了，我簡直……”
“算了，不用說了，這件事是我太不謹慎了，我有錯，我真的是沒想到有人拍我。
那麼暗的光線之下，要想認出我來，應該是不容易。
所以肯定是有人一路着我們到了迪吧，然後拍下了我。
可是誰會跟着我呢，爲什麼要跟着我？”寧染鬱悶地搖頭。
“我覺得就是有人故意要整你，你看網上這些爆這件事的，都是營銷號。
這些號只要你付錢，什麼新聞他們都造的，死的都能被他們炒成活的。
再看下面的熱評，參與進來的也還是營銷號，那麼多對你的漫罵，全部是營銷號發的。
所以他們是僱傭了一羣專業的網絡水軍，對你形成了專業的網絡攻擊。”程湘雲分析說。
“我又得罪人了？可我覺得我這一陣子沒得罪過誰啊，爲什麼老是要針對我？”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倒想起一個人。”程湘雲說。
“誰啊？”
程湘雲一臉神祕，湊近寧染的耳朵：“那個唐小姐！”
“你是說唐靜芫？”
程湘雲點頭，再次壓低了聲音，“對啊，你也說了，是她帶你去的，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就是她設的一個局？”
寧染連想都沒想就否認了：“不可能，她不是這樣的人。”
你別忘了，之前你遭遇麻煩，那可就是她擺平的。”
寧染一臉不以爲然，“是啊，之前有麻煩，她幫我擺平，現在她給我製造麻煩？你這是什麼神邏輯？”
“可萬一那是一個誘餌呢，就是爲了拉近你和她的關係，然後再伺機作局整你。”
程湘雲一副神機妙算的樣子，感覺自己瞬間成了有智慧的人。
“你不要有太多的陰謀論，更不要詆譭唐靜芫，我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寧染說。
程湘雲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上了她的當了，如果不是她，那你到是說說，那會是誰？”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不會是她，絕對不會是她。”寧染堅持說。
程湘雲知道說服不了寧染，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
“我覺得你還是防着點姓唐的，雖然我沒有證據證明她是壞人，但你也沒有證據證明她是好人。”
寧染沒說話，心裏盤算着這件事可該怎麼辦。
*
花城。南辰辦公室。
姜哲立在辦公桌旁，等着老闆看完網上的消息。
他以爲南辰看完之後，會直接摔手機，所以隨時準備去撿回南辰摔出的手機。
結果手機並沒有被摔出去，南辰很平靜地把手機還給了他。
“水軍做的。”南辰問。
“是的，出來炒的都是營銷號。”
“去調查一下，這些營銷號歸屬哪家公司，和他們聯繫，讓他們給我一個小時內全部刪除。”南辰說。
“已經查過了，這是一家叫浪潮科技的公司的營銷號，他們公司就是做自媒體的，微博微信都有，有上百個號之多。
一但他們要炒一件事，會動用所有的營銷號，直接撲上去嘶咬，衝擊非常大。”姜哲說。
南辰對於姜哲這種辦事效率非常滿意，還沒吩咐，他就已經把事情查清楚了。
“都是一家公司做的？”
“不是，還有另外幾家，都是水軍行業裏比較厲害的公司。”
南辰點了點頭，“是有人花了大價錢來黑寧染？”
“也可能是黑《我是你》這部電影，不過就目前來看，是兩者都黑。”姜哲說。
“那暫時就算了。”南辰突然說。
姜哲不太明白老闆的意思，“算了？”
“先不動，讓他們吵去。”南辰揮了揮手。
“可是如果放任他們炒作，恐怕會形成巨大的負面影響，到時我們再闢謠，就來不及了。”姜哲提醒說。
“我知道。”南辰冷聲迴應。
姜哲一想也對，自己都能想明白的事，老闆會想不明白嗎？
“所以您的意思是，負面新聞也是對電影的一種宣傳？”姜哲謙虛地請教。
“我認爲是的，一部還沒上映的電影，還在開拍過程中就在網上被熱議，會給網友留下深刻的印像。
而且這個時候輿論一邊倒地黑寧染，去申明也沒用，不如先讓他們鬧一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