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沛霖待了一會兒,便是覺得無聊了。
長長打了一個哈欠,她往外走去。
明松眼珠子轉了轉,也跟着走了出去。
“胡沛霖。”
明松跟在胡沛霖身後,喊道。
胡沛霖慢悠悠地轉過了頭,一臉好整以暇地看着明松:“幹嘛?”
明松紅了紅耳根子:“我……我找你有點事。”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胡沛霖一邊打哈欠一邊道:“我現在困得要死,只想睡覺。”
明松急急出口:“就耽誤你一會兒!”
胡沛霖看起來更困了,眼睛都睜不開了:“一會兒也不行。”
然後,她也不管明松,直接離開了,只是腳步卻是默默加快了。
走得遠一些了,她才放緩了腳步。
嘖,她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到明松剛纔是想幹什麼。
這感情之事,講究郎有情妾有意,她不喜歡明松,連告白也不想聽。
她已經經過了一次了。
因此,她十分清楚,有些東西,一旦說出,就變味了。
說出口之後,也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好好相處了。
胡沛霖搖了搖頭,驅散了頭腦中的那些想法,哼着小曲兒回去睡覺了。
……
與此同時。
海澄正在跟子陽抱怨:“哎……我們錯過了一次絕佳的機會……”
子陽心裏忍不住腹誹。
之前他提議趁胡嵐去征討烏恆的時候,讓海澄率兵去新都將幼帝接過來,這樣,就是他們挾天子以令諸侯。
可是,海澄就是防備他,不肯同意。
現在胡嵐都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了烏恆,已經大獲全勝班師回朝了,海澄又來說後悔了。
子陽心裏雖腹誹,面上卻帶着笑容:“嗯,這也沒什麼關係,以後機會多得是,只要下次抓住機會就好了。”
其實,哪裏還有什麼機會?
這話不過是安慰人的而已,有時候,人一生的機會就只有那麼一次,要是把握不住,便是後悔莫及。
……
兩個月之後,胡軍終於返回了越京。
胡妍妍得知李如微回來了,特地下廚做飯,請李如微、胡沛霖、清月過去喫飯。
胡妍妍廚藝精湛,得到了衆人的讚賞。
胡沛霖擠眉弄眼笑道:“嘖嘖嘖,吳攸真是有福氣啊!”
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胡妍妍和吳攸的關係飛速發展,現在可以說已經修成正果了。
胡妍妍聞,毫不避諱,只是挑了挑眉:“哪裏比得上如微和江將軍。”
正專心喫着辣豬蹄的李如微莫名躺槍。
她嘿嘿一笑:“差不多差不多。”
胡沛霖被李如微這表情給嚇到了:“李如微,江允灃看過你現在這種猥瑣的表情嗎?”
李如微感到納悶:“我剛剛很猥瑣嗎?”
胡妍妍是一個誠實的孩子:“的確有些猥瑣。”
李如微又看向清月。
清月眨了眨眼睛,“有一點點……”
清月是個含蓄內斂的女孩子,連她都這麼說,李如微已經明白自己方纔應該很猥瑣了。
“沒事沒事,你們習慣了就好,將軍,他也總有一天會習慣的。”
李如微:“不叫將軍叫什麼?”
胡沛霖和胡妍妍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對於李如微的無語。
胡妍妍撇了撇嘴:“你應該叫他的字。”
李如微輕輕開口:“允之?”
這兩個字從嘴裏滑出來的時候,竟像羽毛輕輕掃過心尖,帶着些酥酥麻麻的癢意。
李如微莫名紅了臉:“我還是叫將軍吧……”
胡沛霖翻了個白眼:“將軍?這聽起來跟上下屬或者不熟的人一樣似的,你們現在關係既然發生了改變,那稱呼也應該發生改變,一些特別的暱稱,也能促進你們關係的進展。”
胡沛霖說完,卻是見胡妍妍和清月兩個人都望着,不由得皺了皺眉:“你們看着我幹嘛?”
胡妍妍眯了眯眼:“我就說,我以前怎麼這麼討厭你,原來,你確實會耍這些小心機。”
胡沛霖:……
胡妍妍哈哈大笑:“我開玩笑的!”
胡沛霖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塊雞肉:“有些說着開玩笑的話,其實都是真話。”
胡妍妍挑了挑眉:“好吧,我承認了。”
胡沛霖:……
……
幾個人一起喫着飯,胡妍妍和胡沛霖兩個人冤家似的,一直說個不停,而李如微和清月相比話就少了很多,但胡妍妍和胡沛霖總會時不時提到她們倆,大家也算是玩得開心。
直到胡沛霖說帶大家去練武場耍鞭子。
胡妍妍老早就對她的長鞭感興趣了。
她家與胡沛霖家不同,並不要求他們習武,她以前見胡沛霖耍鞭子,回家便也央求父母親,但是,家裏就是不同意。
他們覺得,自家女兒就學學琴棋書畫,日後再找一個人嫁了就得了,沒必要學那些武功。
可胡妍妍心裏卻是一直記着這件事,直到現在,都還想着胡沛霖的長鞭。
因此,今日面對胡沛霖的時候,不免殷勤了幾分:“我一會兒可以第一個耍鞭子嗎?”
胡沛霖瞥了胡妍妍一眼:“可以啊,你會嗎?”
胡妍妍老不要臉地笑了笑,“你教我唄~”
正走到門口,一個士兵卻是跑了過來找清月。
“清月姑娘,木軟大夫讓您過去。”
流風離開之後,清月便是留在了軍營裏當軍醫,李如微也曾勸過她可以離開胡營,但她說,她已經在胡營呆習慣了,而且,她也希望自己不是無所事事地呆在這裏,而是能夠用自身所學爲胡營做一些事情。
木軟,是和清月一起共事的同伴。
清月聞,停下了腳步問道:“木軟大夫可是說發生了何事?”
士兵道:“木軟大夫說,軍營裏有個傷患,需要您去診治。”
清月點了點頭,而後歉意地看向了幾人。
胡沛霖大方擺了擺手:“沒事,你去吧!下次有機會,我再單獨教你使鞭子。”
清月笑着應了,便是匆匆和士兵一起離開了。
清月一邊走一邊問道:“你是說,是在營外發現的傷患?”
士兵點了點頭,道:“是,我們在外邊巡邏的時候發現了他,見他穿着我們同樣的服侍,然後就把他帶了回來,大概是在外邊打探消息遇險的偵察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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