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齊崑崙還想着找什麼藉口向謝芝真索求愛意呢。

    現在好了,藉口不用找了,老婆大人自己等着齊崑崙去安撫了。

    於是當乾柴遇上烈火,一點既着!

    卻見齊崑崙直接低頭將嘴巴對準了謝芝真的嘴巴。

    然後謝芝真馬上給了齊崑崙迴應。

    然後兩人不停的索求着。

    而齊崑崙的手直接伸向謝芝真的胸脯,溫柔的按摩着。

    謝芝真嘴上傳來的呻吟聲馬上傳達了她此時的感受。

    而齊崑崙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彆扭,於是直接來到前面,攔腰抱起謝芝真回到牀上。

    然而,謝芝真更加猴急,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脫掉。

    不過她的衣服也不過是一件睡衣而已,裏面全部是真空。

    同時她還急切的要把齊崑崙的衣服脫掉。

    最後要接齊崑崙的皮帶,發現卡住了,然後心急的她居然開始不耐煩了,猛扯着齊崑崙的皮帶。

    而齊崑崙也是心急啊,然後也是想要解開自己的皮帶,卻發現這皮帶不知爲何咔的那麼緊,難怪謝芝真會不耐煩。

    好不容易,在齊崑崙的幫助下,謝芝真纔將齊崑崙的皮帶解開,然後又是把齊崑崙的衣服脫掉。。

    然後不等齊崑崙的下一步動作,謝芝真直接翻過身去,然後直接騎在齊崑崙身上。

    接着扶住齊崑崙的大棒對準了她自己的水簾洞,然後猛力的坐下,接着兩人直接合體。

    而被動的齊崑崙只能配合着謝芝真。

    他沒想到今天謝芝真居然比他還要猴急。

    齊崑崙猜想,這或許是因爲葉子楣的突然出現,讓謝芝真開始產生了危機感。

    而謝芝真現在的表現就是爲了把齊崑崙榨乾,不能讓他還有精力在外面找女人。

    唉,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難猜。

    女人好比梨,外甜內酸,喫梨的人不知道梨的心是酸的,因爲喫到最後就把心扔了,所以男人從來不懂女人的心。

    男人就好比洋蔥,想要看到男人的心就需要一層一層去剝,但在剝的過程中你會不斷流淚,剝到最後你才知道洋蔥是沒心的。

    有時候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有時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說出來;有時候不是不明白,而是明白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於是就保持了沉默。

    讓女人念念不忘的是感情,讓男人念念不忘的是感覺。

    感情隨着時間沉澱,感覺隨着時間消失。

    終其是不同的物種,所以,誰又能明白誰的深愛,誰又能理解誰的離開。

    愛,是一種責任,齊崑崙不是碰不到更好的,而是因爲已經有了謝芝真,他不想再碰到更好的。

    齊崑崙不是不會對別人動心,而是因爲已經有了謝芝真,他就覺得沒必要再對其他人動心。

    齊崑崙不是不會愛上別的人,而是他更加懂得珍惜謝芝真。

    能在一起不容易,即使謝芝真不是最好的,甚至不是最適合他的,但卻是齊崑崙最珍惜的!

    一個溫順女人變得潑辣,一定是男人不爭氣,她不得不出頭。

    一個純潔、清高女人變得惡俗,一定是男人檔次不高。

    相反,一個平庸女人,相貌變得可愛,眼睛變得靈光,舉手投足變得有風度,一定有一個好男人。

    所以作爲一個男人,齊崑崙知道,自己女人的美有你一半的功勞,她的醜同樣也有你一半的過錯。

    家是愛的聚合體,試看天下之家,皆爲愛而聚,無愛而散。

    家的意義在於:家是一個感情的港灣,家是成長的搖籃,家是一個靈魂的棲息地,家是最能讓自己放縱的地方,家是一個精神的樂園。

    家就是你和你家人在一起的情感的全部.擁有它時,它平凡如柴米油鹽醬醋茶;失去它時,掏心掏肝也找不回。

    家需要有愛的親人。需要那份特別的真情實感,兩個相互牽掛的人就是家,家在這裏上升爲一種信仰,一種宗教,一種支持精神力量。

    家不是房屋,不是彩電,不是冰箱,不是物質堆砌起來的空間。

    物質的豐富固然可以給我們一點感官的快感,但那是轉眼即逝的。

    試想,在那個空間中,如果充滿暴力和冷戰,同牀異夢,貌合神離,“家”將不成爲其家。

    而成爲一個爭鬥的戰場。

    汽車,不過是這個現代化的戰場中的悲劇的擺設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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