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芝真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去看齊崑崙和安德森.安吉魯。
因爲她知道,她不想破壞齊崑崙的想法。
既然老公在身邊,一切都聽老公的。
而安德森.魯哈尼連謝芝真沒有迴應,又是不停的叩頭。
謝芝真很想說,不用求她,但是她還是忍住沒有說話。
“安德森.魯哈尼是吧,我們的賭約誰輸了?”
這時齊崑崙開始發話了,他還記得和安德森.魯哈尼的賭約呢。
“我,我輸了!”
安德森.魯哈尼根本就沒有去考慮,反正現在他只能認慫。
只有認慫,只有認錯夠徹底,或許還能繼續他的生意。
承認自己輸了又如何?
相比於自己的產業,學狗叫那簡直太容易了。
大不了自己以後不再出現在這裏,然後誰又會知道自己是誰?
“既然你承認輸了,那還不趕快去履行賭約?”
齊崑崙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而安德森.安吉魯也沒有過問他們對賭的事。
而謝芝真內心卻是高興不已,她沒想到,齊崑崙將對手打趴,居然是那麼容易就做到了。
同時她也在埋怨自己,要是自己的能力有齊崑崙的一半,也不至於剛纔被安德森.魯哈尼威脅。
或許他還會對自己禮讓三分呢。
“汪,汪汪~~”
而安德森.魯哈尼只能乖乖的學起了狗叫。
“唉,你不要在我們面前吠,去外面吠吧。”
對於安德森.魯哈尼突然的狗叫,齊崑崙趕緊把他趕了出去。
安德森.魯哈尼只能乖乖的走出去了,嘴上還不停的學着狗叫。
同時,齊崑崙又是對範倩說道:“對了,你也跟着去吧,去幫我監督他。”?
“如果他在哪一層樓不叫的話,你就幫我記錄下來。”
齊崑崙看着範倩,“如果你覺得有不滿的地方,你就給我記錄下來。”
“或許,我還能給你一點好處。”
範倩沒有二話,就跟了上去。
現在的她已經對安德森.魯哈尼產生了厭惡之感。
至於齊崑崙說的什麼好處,她也不需要。
她現在就是要對付安德森.魯哈尼,現在的他在她面前就是一無是處。
不但浪費了她的時間,更加是浪費了她的感情。
和前任分手後,她覺得安德森.魯哈尼就是她最後的歸屬了。
她知道,今天過後,她又要分手了。
好不容易纔找到的一個大款,還沒親熱幾次就分手了。
範倩開始羨慕謝芝真了,更加羨慕周紅英了。
但是羨慕又能怎樣?只能讓你的內心扭曲。
範倩內心很不甘心。
以前她拿周紅英做對比,最後卻是輸的一敗塗地。
現在又是要和謝芝真做對比,誰知,她輸的更加徹底。
屢次遭到感情的創傷,她也是累了。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把自己的要求降低一點。
然後找個老實人把自己嫁出去算了。
見到兩隻蒼蠅終於走開,世界終於清淨了。
“安德森先生,你好。來,先喝茶!”
謝芝真給安德森.安吉魯端上一杯茶,他也是慌忙接過。
“老公,這是你的。”
接着,謝芝真又是給齊崑崙端上一杯。
至始至終,謝芝真都沒有問齊崑崙,眼前的安德森.安吉魯怎麼就被他找來了?
人家可是太出名了,在西方,凡事做服裝的沒人不知道他的存在。
見謝芝真不停的給他打眼色,齊崑崙卻是當作沒發現一樣。
然後慢悠悠的開始喝茶。
既然祖宗都不說話,安德森.安吉魯當然也不會說話了。
於是三人各自安好,氣氛更是詭異。
辦公室內,沒人說話,卻是聽到倒茶聲和喝茶聲。
而齊崑崙更是喝的很是有滋味一樣,不停的舔着茶杯,很是享受的樣子。
安德森.安吉魯也很想學着齊崑崙的樣子啊,因爲他也是非常喜歡喝茶的老年人。
但是想到謝芝真可是他的老闆,他只能在不動聲色中沉默不語。
“唉,老糊塗,那個二哈真的是你的侄子?”
突然,齊崑崙問安德森.安吉魯,然後打破的沉默。
“嗯,是我的侄子,不過卻不是親的,只是他的爺爺和我的父親是兄弟。”
哦,原來是堂侄子。
難怪那麼囂張。
安德森.安吉魯以爲齊崑崙會放過他侄子一馬,但是安德森.安吉魯卻不願意齊崑崙給他面子。
“祖宗,你不用給我面子,然後給他網開一面的。”
安德森.安吉魯接着說,“這件事還是就給我處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