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齊崑崙還是給葉子楣一個眼神,表示能宰就宰。
之後,齊崑崙帶着謝芝真到處逛了起來。
“老公,這塊翡翠不錯啊。”
“這塊翡翠表面看上去很不錯,但是內部的肉沒有化,可以說,絕對會賭垮。”
“老公,那這一塊呢?而且這塊翡翠的綠色很漂亮呢。”
“這綠色太濃了,不夠豔,這塊翡翠的霧太濃了,也是百分百的賭垮。”
“老公,那這塊呢?這塊翡翠有點紫色呢。”
“這塊是不錯,但是它的裂太多了,只能做一些小件,做不了手鐲。而且它的低價實在是太高了,沒有可賭性。”
“……”
兩人一邊逛一邊討論着翡翠的好與壞。
他們剛纔看的都是明料,齊崑崙只能搖頭。
他們看了幾十塊,也沒有一塊能進入齊崑崙的法眼。
那些明料原石,十有八九都會賭垮,有那麼一兩塊可以小賺一點,其他最多也就只能回本而已。
至於爲什麼齊崑崙敢如此下定論,那是因爲他曾經切過太多翡翠了。
曾經的他,爲了給謝芝真找到最漂亮的翡翠,足足在翡翠場口待了半年時間。
這半年時間就是不停的切原石,然後練就了他一眼就能看穿翡翠內部的結果。
雖然有時候也是會看走眼,但是他的準確率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可以說,就算世界上最頂尖的賭石高手在他面前也不過是小弟。
只是,這一切齊崑崙不知道而已,他只覺得自己只懂一點,不敢稱爲大師。
也就是那半年的時間,讓齊崑崙積累了太多對翡翠的知識。
而他齊崑崙還真的切出了好幾塊帝王綠,只是沒有被傳出來而已。
因爲那些帝王綠翡翠,他都用郵遞的方式寄給了謝芝真。
可能到現在謝芝真都不知道自己擁有着一個大寶藏。
因爲她現在都沒有去打開齊崑崙這麼多年來寄給他的快遞。
有時候,齊崑崙有幾次提醒謝芝真去拆開那些快遞。
但是謝芝真卻還是說着,那些都不知道是誰寄來的,不能隨意拆。
要是對方要回去,她怕賠不起。
齊崑崙有時候真的很想告訴她,那些快遞都是他寄給她的。
不過,齊崑崙看翡翠,一切都是看眼緣。
只要他覺得眼緣不錯的,就一定能解出非常不錯的翡翠來。
這個特點,當然齊崑崙還以爲自己擁有了特異功能呢。
不過這點齊崑崙不在意,反正他又不是靠賭石來征服世界的。
況且他在國外還有一個世界最大的翡翠原石礦山呢。
恐怕這裏的翡翠都有不少是從他那個礦山出來的。
“老公,剛纔看了那麼多,有很多我覺得很不錯的翡翠,不過都被你全部否定了。”
謝芝真有點生氣的說道,“都不知道你會不會賭石啊。”
沒辦法,對於第一次玩賭石的謝芝真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新鮮,總覺得每一塊料子都能賭漲。
而且這也是所有賭石玩家的通病,特別是剛上手的新手。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你回去再從新挑選。”
齊崑崙也只能無奈的說道,“反正剛纔陳晩也說了,今天我們所有的消費都算他的。”
“那就不用爲他省錢,隨便挑就是了。”
是啊,陳晩剛纔可是這樣說過的啊。
但是謝芝真卻不願意他人爲她買單,她又不是沒有錢,或許陳晩家裏現在都沒有她的資產多呢。
讓陳晩爲她買單,還需要欠他一個人情呢。
欠人情這種事,跟着齊崑崙,能不欠的絕對不要欠,謝芝真也早就習慣了。
她之所以那樣說,也是覺得齊崑崙就是在亂說一通,不懂裝懂。
但是她又覺得,齊崑崙從來都是不會做虧本生意的,他說的話也未必不是道理啊。
“讓陳晩買單的事就算了,你還是趕緊給我找塊好的翡翠原石回來。”
謝芝真不開心的說道,“要不然今晚你不許碰我。”
啊?如果今天能找到好的翡翠,今天還能繼續爽?
但是謝芝真又是說道:“不但是今晚不許碰我,而是一個月你都不能碰我。”
草!
這下玩大了,居然一個月不許齊崑崙碰她。
齊崑崙能忍得住?
就算齊崑崙能忍得住,問題是謝芝真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