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院長和教授包圍,雖然沒有不知所措,但還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蘇再再,只好又領着李院長等人,指着他們跟鬼面蜘蛛說,“他們也記得看看摸摸抱抱,舉一下高高哦。”
……
好煩啊!爲什麼都要跟它舉高高?!
舉起來也沒它自己蹦得高啊!
面面氣氣,但面面不敢說。
因爲吩咐自己的人是可以輕易捏死自己的大佬。
……哼。等回去它就要把那人送的球球丟掉!
鬼面蜘蛛木着臉,假裝自己是受歡迎的毛絨玩具,被李院長這羣老年兒童爭相抱抱。
……它太慘了。
它一定是全世界最慘的器物!
曲然在一邊看着,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
至於蘇再再,在交代完鬼面蜘蛛後,和吳六六幾人打了招呼,便回去找代薇。
跟着她往古武院的方向走。
剛纔發生的一切代薇在一邊也看得清楚明白,路上滿臉驚異的看了蘇再再好幾次。
但最終還是沒將心中疑問問出口。
面面和學妹關係好?!
從她回寢室開始,他兩就沒碰過面好吧?!
相比之下,自己和鬼面蜘蛛一直同處一個屋檐下,好像關係要親密一點點?
她還和它一起玩兒過“你丟我撿”的球球遊戲呢!
可也不見鬼面蜘蛛像剛纔那樣。
沒少衝自己伸爪子。
想到這兒……被剛纔乖巧老實模樣的鬼面蜘蛛弄得很心動的代薇,便笑嘻嘻的靠近蘇再再,衝她眨眨眼說,“小再,要不……等回去後你和麪面說一聲,讓它對我也好點兒?”
她也想摸摸抱抱舉高高!
“好啊。”蘇再再點頭。
代薇大喜,“謝謝你小再,你人真好。”
蘇再再聽了搖搖頭,“學姐你一回來就請客,是你人好纔對。”
代薇返校那天帶了一大堆零食分給曲然和蘇再再不說,還拉着兩人請喫飯。
美其名曰“好久不見,必須請客表達思念”。
又讓蘇再再節約了一筆晚餐錢。
等兩人說笑着剛走到古武院,還未進門一陣風吹來,惹得樹冠沙沙作響的同時,還送來隱約的香。
那香淡淡的,但卻令聞到的人感到沁人心脾,忍不住就想要舉目張望,看看是誰。
代薇也不例外。
“這香好好聞啊。”代薇又細聞了一下,認真辨別後肯定回答,“應該是自己配的香。真好聞,不知道貴不貴,要是不貴我也配一些。”
她說到這兒時又左右張望了一下,像是找出是誰有這麼好聞的香。
一面找一面對身邊的蘇再再說,“是誰呢?”
等發現蘇再再沒回答,扭頭看向她時,才發現她正看着某處。便順着她的視線看去。
一旁的小徑上,白語蓉正被幾個男生簇擁着,有說有笑的朝古武院走來。
也不知身邊的男生對她說了什麼,竟逗得白語蓉時不時捂嘴淺笑,明明一舉一動都再尋常不過,但就是引人側目,忍不住便想看她一眼。
要是能得到她的回看,那就更讓人高興了。
比如此刻簇擁在她身邊的幾個男生,在發現其中一人說的俏皮話居然逗白語蓉笑了。頓覺嫉妒,擠開對方的同時也急忙獻媚,試圖繼續逗她開心。
蘇再再聽了聳聳肩,“大概吧。”
說完又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白語蓉的眉宇後,這才收回視線扭頭對代薇說,“學姐,你還要問香嗎?”
這話出口立刻讓代薇恍然,明白過來剛纔自己聞到的香味,是從白語蓉身上傳來的。
頓失興趣,撇了下嘴搖頭,“算了。”
說完又頓了頓,和蘇再再站在原處,目送白語蓉在幾個男生的簇擁下進了古武院後,這才又嘆氣,“真是浪費了那麼好聞的香。”
好聞?
要是代薇知道這好聞的香味,是怎麼得來的後,估計就不會覺得可惜了吧?
蘇再再看了代薇一眼,又看向白語蓉微微沉吟。
……真奇怪,那兩本《魅鼎小記》明明是針對男性的功法,如果白語蓉練了只會變成不男不女的東西。
但看她現在暗香漸浮,明顯是鼎爐最開始出現端倪,還不能自斂的外泄狀態。
加上那兩本書被自己丟到水裏,再撈上來不可能還能看清上面的東西。
難道……是書裏有另外的東西讓白語蓉意外拿到了?
一心作死那就沒辦法了。
蘇再再猜到大概,輕嗤一聲後將其拋諸腦後,看向代薇說,“學姐,我們進去吧?”
“哦哦哦,好!”代薇被蘇再再提醒後,連忙點頭,和她又有說有笑的往裏走。
而另一邊,白語蓉也順利找到程彥昌。
隔着老遠便揚聲喚了聲“彥哥”。
原本正和人說話的程彥昌聽了,應聲扭頭。等看清白語蓉後笑臉才揚到一半,便因爲看見簇擁在她身邊的幾個男生,而一下子又沉了臉。
只是轉念便想到身邊人那麼多,便又重新強扯了笑朝白語蓉走去。到了跟前後主動握了白語蓉的手,喊了一聲“語蓉”後便要將她拉離幾步。
但手才握住白語蓉的手,便被入手的細膩滑嫩給驚了一下。
竟忍不住握着白語蓉的手,又輕輕揉|捏了幾下。再看向白語蓉,臉上忍不住露出驚豔來。
“語蓉,你又變好看了。”
程彥昌一面說着,一面在白語蓉的臉上流連。
這話卻惹得白語蓉不好意思的低頭笑,頓了頓後又嬌嗔的擡頭輕瞪了程彥昌一眼,嬌俏得很,“彥哥,我們就十天沒見而已。被你說得好像跟如隔三秋了一樣。”
程彥昌被白語蓉這一眼瞪得全身都軟了,他盯着白語蓉的臉傻笑了兩聲說,“可不就是如隔三秋嘛。”
被兩人一直冷落到現在的幾個男生終於受不了了。忍下嫉妒上前兩步打斷兩人的纏綿,強笑着說,“語蓉學妹,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哦。”白語蓉恍然回神,想起這幾個還在呢,便轉身衝幾人頷首致謝,“謝謝幾位學長了。”
“不客氣,那……我們走了?”
男生依依不捨,嘴上說着走,但眼卻直勾勾的盯着白語蓉,腳也沒挪一步。
不僅他是這樣,就連其餘幾人也是同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