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太子十多年都無所出,怕是一東宮的女子,一個都沒碰。”</p>

    賀言嘀嘀咕咕,也是苦了太子妃了,太子有這麼個毛、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前提是你得有後啊,身爲一個太子,一屋子的女人,一個肚子都沒動靜。</p>

    虧得太子撐得住,這等心、性,我輩不如啊。</p>

    “原來不愛紅顏,愛藍裝”</p>

    “行了,這種話就不要說了。”</p>

    元修咳得臉都紅了,也不知是被嗆的,還是羞的。</p>

    不過心裏,卻爲太子點蠟默哀三秒鐘。</p>

    他是很早就知道太子對女子沒什麼興致的,從小太子身邊的內侍,就個個脣紅齒白,跟個小姑娘似的。</p>

    以前還小,太子說是看着好看的人心裏舒坦,面對長得好看的人,做事也開心幾分,後來嘛……</p>

    反正自己是撞見過幾次太子壓着那些好看的內侍親嘴來着,別人不可能一次都沒遇到過。</p>

    但是這種事情,並不會被人說什麼,反而當做一種風、流、雅事。</p>

    那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玩什麼的都有,只要有錢有能力把事情擺平了,也沒人會說道,一羣人湊在一起,還把這種事情當做炫、耀的資本。</p>

    元修只是沒想到,太子被關在東宮的第二天,就被皇上撞見跟內侍廝、混,前腳剛被抓到是幽、會宮妃,簡直是一點都不把皇上放在心裏。</p>

    皇上怕是真的要吐血不止了。</p>

    拋開這件事,元修又跟賀言討論一下上京那邊的情況。</p>

    元侒是個鑽進錢眼裏的棒槌王爺,這個不提也罷,但是元伾,他最近被皇上派出去做了幾件事,雖說不功不過,看不出什麼,不過年紀還小,等以後大些,手段更圓滑,怕是也不好惹。</p>

    元修猜測,可能是元伾這麼早就當差了,給了元佼危、機感,或許太子的事情,就是他設、計的不一定。</p>

    宮中的事情,皇上只要想知道,哪裏能查不到的。</p>

    或許生太子的氣裏,還有他這麼輕易就被人算、計了去的恨鐵不成鋼,同時又氣元佼沒有手足、情、深,幾邊湊到一起,這才吐血昏、迷。</p>

    動、搖了太子的根基,但是元佼也沒得好,皇上去東宮前,找了個理由把他訓斥了一頓,勒、令他在府裏閉門思過一個月。</p>

    元佼這會怕是要氣瘋了。</p>

    “現在上京人人都在稱讚五皇子……”</p>

    至於太子,那是十來年的談資,沒有一點新意,二王爺倒是有,不過這將近一年裏,二王爺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沒什麼好說的。</p>

    “五弟……”</p>

    元修對這個弟弟沒什麼深刻的印象,雖說同病相憐,有相同經歷的人或許會更留意對方的一舉一動,但是元修對此並不在乎。</p>

    他看得開,雖說自己在宮中跟空氣一樣,但至少不是生在那些爲了一口喫的,就賣兒鬻女的人家中。</p>

    “五弟那邊怎麼這麼突然?”</p>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德妃對這個兒子是十分不喜的,更何況如今有了二公主,元伾就更沒人管了。</p>

    皇上怎麼這麼突然就讓他當差了?</p>

    他們這些哥哥,除了太子,那個不是二十歲左右才當差,愣是在上書房裏讀書到這個年紀。</p>

    還是先出宮建府,大婚後,才當的差。</p>

    元伾如今不過十五歲,卻能獨自當差,不管怎麼看,皇上都別有用意。</p>

    也難怪元佼給氣的半死不活,這對比真的是太明顯了。</p>

    “聽說是六皇子。”</p>

    賀言對這個瞭解的就不多了,反正只知道六皇子元偲幫了五皇子一把,至於這個幫忙要付出什麼代價,就是他們倆自己之間的事情了。</p>

    反正以他見過的那個六皇子,年紀雖然還小,今年也就十二歲,不過心思卻不一般。</p>

    五皇子不付出點代價,那是不可能的。</p>

    早晚的事。</p>

    元修愣了一下,沒說話,元偲和元伾的關係確實是好,這也就導致了賢妃把德妃氣的要死,還爲了自己兒子,不得不掩飾一二。</p>

    宮裏這一年倒是喜事不短,上半年一個接一個皇子生下來,下半年差不多都去了,難得活下來的兩個,看着也病懨懨的。</p>

    皇上還準備請國師府進宮裏做法、事。</p>

    可惜,法、事還沒來得及做,就發生了太子的事情,皇上如今也躺在牀、上喝完喫丹、藥。</p>

    “國師府又上進丹、藥了?”</p>

    元修看到這一點皺了皺眉,沒半年國師府就會上進一批丹、藥,換取大量的賞賜,這可比來朝貢的小、國、還要輕鬆。</p>

    “中秋的時候上進了一批,據說是什麼金丹。”</p>

    賀言想到煉製丹、藥要用到的那些材料就頭皮發麻,可能他真的是個俗人,實在是無法想象把蜈蚣、毒、蟲這些加進去的畫面。</p>

    你說煉、丹,要硃砂和汞等等礦石,這個他勉強能理解,加這些惡、心吧啦的玩意,真的不會吃出問題來?</p>

    元修聽了他的細問,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一點不在乎自己的形象。</p>

    “賀先生,容本王提醒你一下,你口中的硃砂和汞,尤其是汞,毒、性、都不輕,在這些礦石面前,蜈蚣和、毒、蟲,都不算什麼了。”</p>

    “是……是這樣嗎?”賀言乾笑着,他不是沒想那麼多嘛。</p>

    再說了,他又不研究修、道之術,知道這些做什麼。</p>

    “沒其他什麼事,這些先生就帶回去好好看看吧。”</p>

    元修把十之八、九的摺子送給賀言,自己手邊只留了兩三份摺子,面對賀言哀、怨的眼神,臉皮厚得能拐彎。</p>

    賀言見無法打動三王爺,只能一抹眼睛,抱着沉甸甸的摺子……走了。</p>

    “先生,你不是說這些送過來,死也不會帶回去了嗎?”</p>

    小狗兒冷漠着一張臉,被賀言塞了滿懷摺子。</p>

    “好好抱着,掉了一份,我要你狗命。”</p>

    賀言嘴角抽抽,一巴掌扇到他頭上,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真是慣的他。</p>

    “你哪隻眼睛看到你家先生我拿回去了嗎?”</p>

    小狗兒呵呵冷笑,你是沒拿回去,不過是讓我拿回去罷了,本來就是我抱着過來的,現在又帶回去。</p>

    你說你,何必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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