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聽到一個女聲“誰說沒有的。我可以作證。”
衆人一驚,將目光投過去,只見到人羣之中一位年齡女子正走上公堂。
孫子愛將女子仔細打量一番。這小姑娘不過十幾歲的模樣,打扮穿着不想湛國人,這氣質,氣質看來不是一般人。是誰呢
“堂下何人”
女子回答“在下姓玉,拜見尚書。”說着躬身行禮,卻也不下跪。
“看你這身裝扮,不是我湛國人吧”
按照御魂大陸的規矩,不是本國之人,見本國之官,不必下跪。若是如此,這位玉姑娘不跪也是應該。
“在下從夏國而來。”約兒道。
王子愛皺起眉頭來,夏國從夏國來的這般的氣質
將心中的疑惑收了,王子愛道“剛纔姑娘說可以證明孩子是盧氏的不知是何方法”
約兒道“很簡單,一把刀就解決了。”說着,拔出堂上一個官兵的大刀。
那官兵發怒,要上前去奪,孫子愛做個手勢,讓他退下。
這小姑娘不似常人,他倒要看看這麼個年紀輕輕的怎麼解決這麼個棘手的案子。
約兒拿着刀在大堂上圍着那兩個婦人轉了幾圈,看看孩子,問盧氏道“你說這孩子是你的”
“這是奴家十月懷胎生下的。”盧氏道,聲音哽咽着。
盧氏剛說了一句,黃氏便反駁道“你這個吃裏扒外的賤人,這孩子明明是我的。”
約兒斜了一眼黃氏,將手裏的刀指向黃氏,黃氏立刻嚇得不敢說話。
約兒又問盧氏“如果這孩子不判給你呢”
盧氏頓了良久,眼神中滿是絕望。
“我從小便沒有父母,這個孩子是我唯一的親人。若是他也那,那我也只能去死了。”
約兒嘆了口氣,這窮人的命呀,從來都不由得自己支配。
“那你呢你確定這孩子是你的,對吧”約兒轉向黃氏。
“廢話,我有人證。”
“呵呵人證可以造假,不足爲信。我想知道的是,你愛這孩子嗎如果他判給了你,你會好好對他嗎你會用生命呵護他嗎”
黃氏拖着長長的尾音,道“當然了,十月懷胎生的,當然愛了。”
約兒將嘴一揚,聳聳肩,道“你們兩個都說孩子是自己的,那我的沒辦法了。這樣吧,把孩子一切爲二,一人一半得了。”
約兒話一處,衆人嚇了個半死,正要反駁之時,約兒已提起了大刀,向那孩子砍去。兩個婦人更是臉色都白了,盧氏驚慌失措,將身子移到孩子的身前,爲她擋刀。
這孩子是她的命,孩子死了,她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突然間,刀停住了,在盧氏的頭頂,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住了。衆人見此,也是凝住了。
這天底下爲有母愛最是偉大,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沒有會爲旁人的孩子舍掉生命。盧氏是孩子的母親,千真萬確。
約兒將刀拿下,扔到一邊,將那嬰兒抱起,放到盧氏懷中,道“我想沒人會相信你不是這孩子的母親了。”
“你有什麼不服的,剛纔衆人可都是看着呢你若有本事,怎麼不替這孩子擋刀”約兒道。
“這個賤人不就是擋在了孩子前面嗎,我也想擋的,就是被這個賤人搶了先。”只聽黃氏喊道,活像那潑婦罵街。
“那盧氏爲什麼會去這麼做,孩子不可能有兩個母親吧”約兒怒視着黃氏,這個無賴,還真不好搞。
“這個我哪知道,準是她生了孩子之後,精神錯亂,將我的孩子當成她的孩子了唄。”只聽黃氏道。
此話一出,堂外衆人皆是不平,但這個黃氏哪裏會管,她只要孩子和身份,別人說什麼,都沒什麼用。
“孫大人,判案講究的是證據,我有人證物證,這孩子就是我的。”黃氏又道。
說着黃氏已經將盧氏的懷中的孩子搶了過去,盧氏不肯,被黃氏一巴掌打上去。盧氏不敢爭奪,只能偷偷的擦淚。
“你”
約兒當真是看得難受,想到當初那李貴妃對自己母親的模樣,更是氣的不輕。
約兒本想着要給這黃氏些教訓,可又意識到這是湛國公堂,不能放肆,終究是活生生脫了這口氣。
哼本姑娘有的事辦法讓你承認。
嘴角微微上揚。也就在此刻,一個黑衣突然間從大堂閃過。
也就是一瞬間,婦人手中的孩子不見了。而在大堂的邊角上,一個黑衣人正手中抱着孩子。
衆人嚇住
“孩子,我的孩子”
盧氏急得想將孩子搶過來,被約兒拉住。
“別急,別急”
孫子愛着了急“大膽,你是什麼人,快把孩子放下”
去望那男子,銀白色長髮,黑布蒙面,根本看不出容貌來。這體型身材,唔也實在想不起哪個認識的人是這般模樣。
男子只拂拂頭髮,道“呵呵我是什麼人不知孫大人可認得千面毒君”
孫子愛霎時驚住,那在場的衆人也是嚇得後退了幾步。
衆所周知,那千面毒君是御魂大陸上有名的用毒天才,也是有名的心狠手辣之徒。十八歲時他將其生父毒死,之後投靠月夜無,雖是做了些好事,奈何本性不改,就此成了毒君。
如今他既來了,那月夜無
孫子愛臉上略有些擔憂,月夜無既來,必然是爲着帝君。
孫子愛也不得不趕緊處理眼前的事,道“先將孩子放下。”
黑衣人笑笑,道“一個孩子而已,本君不稀罕,給你們就是。不過”
“不過什麼”
黑衣人道“本君今日心情好,提醒你們一句,這孩子中了本君的索命毒,活不久了,誰若是沾上他的身子,呵呵命歸黃泉,別怪本君沒提醒你們。”
孫子愛心下一緊,這毒君如此猖狂,必定是有人給他撐腰,只是孩子清旋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