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粥、饅頭、韭菜炒鵝蛋、西紅柿燉牛肉、香菇油菜,這就是今晚的晚餐。

    所謂的稀粥,其實跟米湯也沒什麼區別,裏面沒有多少米粒,都是湯。

    但即便是這樣,蘇鶯都喝的津津有味,不住地誇讚,“這粥可真好喝……味道真香……這是什麼米呀……”

    “咱們家自己種的……”張餘如實說道。

    “自己種……就是陽光房裏那些……”蘇鶯咂舌。

    “就是那些……不過有點少……”張餘說道。

    “少是少了點……可……”蘇鶯有點說不上來,主要是自己家裏都能種稻米,未免太誇張了。

    但在張餘的身上,誇張的事情,屬實有點多,蘇鶯已經習慣。驚詫是驚詫,卻也能夠接受。畢竟,他是張餘呀!

    張餘接茬說道:“以後會慢慢變多的……”

    “嗯。”蘇鶯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小喜鵲的聲音響起,“我的喝完了……再給我盛點唄……”

    聽了這話,張餘和蘇鶯一起扭頭朝旁邊的地上看去。

    就見小喜鵲、老鷹、大白鵝、小白狗面前都放着一個碗,碗裏面都空了。

    沒錯,在張餘和蘇鶯盛稀粥的時候,小喜鵲也強烈要求盛一碗,畢竟自己幹了那麼多活,不能喫的時候沒有自己。

    另外三個傢伙,也都過來湊熱鬧,蘇鶯乾脆給它們四個一家盛了一碗。

    結果可好,自己和張餘連一碗稀粥都沒喝完,它們四個都給喝乾淨了。事實證明,連動物都知道這是美味。

    張餘撇嘴說道:“總共也沒多少?再給你們來一碗,我倆還有沒有了?”

    “那你做的時候,不能多放點水……”小喜鵲直接說道。

    “你……你現在還會頂嘴了……”張餘也是服了。

    還是蘇鶯說道:“咱倆一人喝一碗就行……它們既然喜歡喝,鍋裏的就盛給它們喝吧……”

    不得不說,蘇鶯肯定是一個慣孩子的女人。

    蘇鶯起身將一旁的鍋給端了下來,然後蹲到地上,給四個小傢伙盛粥。

    粥一盛進碗裏,它們就忙不迭的吃了起來,哪怕是清湯寡水,也喫的是那樣津津有味。

    事實也是如此,看起普通的稀粥,完全可以稱之爲人間美味,幾乎不需要任何的料理技巧。

    給它們四個盛完,鍋都空了。喝了幾口粥的小喜鵲,又擡起頭來,說道:“那個鵝蛋……能不能給我點……”

    “沒門!你要不要臉了!粥都讓你喝了,你還想喫蛋!沒有!”張餘立刻訓斥。

    “不給就不給唄……”小喜鵲低下頭去,繼續喝粥。

    總共就一個鵝蛋,炒了點韭菜,能有多少。張餘給蘇鶯夾了一塊,蘇鶯一嘗,更是讚不絕口,“這個蛋……也、也太好吃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也嚐嚐……”

    張餘自己夾了一塊,放進嘴裏。

    可不是麼,味道無比的鮮香,簡直是人間極品。

    就是不知道,吃了這個蛋,能夠給人體帶來什麼好處。

    尤其是當吃了炒鵝蛋之後,再喫西紅柿牛肉湯和香菇油菜的時候,竟然給了人一種索然無味的感覺。

    這兩道菜,其實都很不錯,無奈炒鵝蛋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尤其是這個鵝蛋,幾乎也不需要什麼烹飪技巧,正常的炒,就已然是人間極品美味。

    小喜鵲、老鷹、小白狗都是眼巴巴地看着,似乎憑它們的嗅覺,完全能夠意識到,鵝蛋特別特別的好喫。

    喫過晚飯,張餘和蘇鶯一起收拾了桌子,又到客廳裏看電視。四個小傢伙,竟然也都跟着看電視,好像是跟小喜鵲一樣,差不多能看懂一些。

    今天晚上,張餘難得在家,到了夜裏,他把小喜鵲幾個留在客廳,自己陪蘇鶯進到臥室……

    (此處省略2000字)

    ……

    次日。

    張餘照舊送蘇鶯去上班,等蘇鶯下了車,看不到影子,張餘纔開車回家。他要安排小喜鵲幹活,把稻穗上面長出來的稻穀全部收割。

    當然,在小喜鵲忙活的時候,他也沒閒着,複習起來幻陣的陣法。

    對手就擅長這個,所以自己不能說只明白一個大概,必須要精益求精。陣法的奧義,除了佈陣之外,還要懂得破陣。

    當自己萬一遇到幻陣的時候,一旦被迷惑,那接下來就一定要破陣纔行。

    快到中午,張餘覺得餓了,正巧此刻,他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瞧,是文若嫺的電話號碼,張餘即刻接聽,“喂,你好。”

    “張餘,出事了。”電話裏響起文若嫺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張餘納悶地問道。

    “竟然、竟然有人捷足先登了……”文若嫺說道。

    “捷足先登……”張餘有點迷糊,“什麼捷足先登……”

    “就是老庭院……我昨天下午就帶人去了松純市,今天一早,去二房那裏談判,準備按照你的意思公關籤合同……沒有想到,二房竟然告訴我……他已經跟別人簽完合同了……我追問是跟誰籤的,得知是跟軒家籤的……看得出來,軒家用的也是這一招……真是……真是氣死我了……你看、你看怎麼辦好……”文若嫺急切地說道。

    “這……”

    怎麼辦?張餘一時間哪知道該怎麼辦?

    按照程玉梅的說法,二房最爲重要,畢竟掌握了一半的產權。如果無法將他給拿下,即便說動大房的四家,也是沒用。

    可眼下二房跟軒家不動產簽了合同,那文世集團基本上就沒有機會了。

    張餘遲疑了一下,說道:“你可知道,軒家不動產開給二房的價碼是多少?”

    “這個對方沒透露,我這邊也不好往深裏問。”文若嫺說道。

    “不知道價碼……那你等一等,我聯繫一下程大姐,看她怎麼說……”張餘說道。

    “好。”文若嫺答應。

    兩個人都清楚,這筆買賣的重點,全都在程玉梅的身上。

    掛了電話,張餘就撥了程玉梅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客氣了兩句,張餘便把文若嫺跟他說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程玉梅,希望程玉梅幫忙拿個主意。

    程玉梅頓了一會,說道:“軒家的人,應該是用了我教你的法子。這樣的話,也說明趙家的人確實想要出售老庭院。你若是一定想要扭轉局勢,辦法恐怕只有一個。”

    “什麼法子?”張餘問道。

    “我之前跟你說過,想要打析產官司,大房那邊起碼要有兩個人簽字,以及二房簽字。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所以軒家那邊,應該只會找大房之中的兩個人。如果你能將事情告訴大房中的另外兩家,勢必會很容易將人說服,站到你這一邊。再說服二房毀約,也站到你這邊的話,自然能夠將房子拿下。”程玉梅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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