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輪不到給酒店取名爲hotelfulloon,虛張聲勢的人說吧。還非要弄個鳥語招牌。”樸書生笑着吐槽道。
李滿月瞪了眼樸書生,然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哎喲”李滿月頓時就笑着感嘆了一身。
樸書生聽到李滿月開心的讚歎聲,也笑了。
“果然啊,鬼調的雞尾酒就是難喝。呸”李滿月嫌棄的說道,說完還連續呸了幾聲。
樸書生頓時就收斂笑容,尷尬又生氣的看着李滿月。
“不是說這裏的米酒很出名嗎?沒有米酒嗎?米酒。”李滿月拍了拍吧檯,不耐煩的說道。
“是李社長您親口說絕對不許提起的。您這麼快就忘了嗎?”樸書生不滿的大聲說道。
“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聽我的話?”李滿月連忙攤開雙手,平靜的說道,“哎喲,都怪你這杯tears,搞得我沒胃口。”說完把酒杯往前推了推,然後站起身,轉過身呸了幾聲,就快步走了。
“自己無聊又不能去百貨商場奢侈,所以跑來我這裏耍脾氣。真的是”樸書生看着漸漸走遠的李滿月,不滿的小聲嘀咕道。然後端起酒杯倒了一點在旁邊的空杯子裏面,又放下酒杯,端起另一個杯子喝了一口,頓時開心的笑着說道,“喔,味道很棒啊。”
在新的滿月酒店後山下面不遠處,有一家專門釀造米酒的工廠,名叫寶蘭米酒。
工廠正在釀造大量的米酒,質檢員兼倉庫的保安大叔正在進行最後的試喝。
“嗯,不錯。”每當大叔開心的說過之後,這批米酒就能進行最後的裝箱過程了。
突然。
大叔聽到倉庫又一陣響動,他連忙走去後面的倉庫。
“這是怎麼回事?”大叔看到倉庫有一箱米酒的箱子被撕得亂七八糟,他頓時驚訝的嘀咕道。然後又在箱子下面看到了一張5萬元的紙幣,他拿起錢。又大致看了看,地上有8個空瓶子,但是一箱10瓶,還少了2瓶。
“不是,這是誰喝完走的,還帶拿走的。”大叔收好錢,又四處看了看,小聲嘀咕道。
而另一邊。
李滿月正拿着酒瓶喝着,同時還抱着1瓶,在回酒店的路上,搖搖晃晃的邊喝邊走着。
“哇,這地方的米酒釀得果然好啊。”李滿月一邊開心的說着,一邊四處看着尋找着,並嘀咕道,“誒,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下酒菜呢?這地方居然沒有蘿蔔地嗎?”
“蘿蔔地都沒有,要是能拔一根蘿蔔一起喫就正好了。讓我來瞧瞧,蘿蔔地”李滿月邊走邊嘀咕道。
等李滿月走了許久,突然就看到遠處有一口大大的水井,她頓時笑着說道:“嗯?哈這家工廠的米酒這麼好喝果然是有原因的嘛。”說完慢慢的朝水井走去。
等李滿月走近之後,她竟然看到一個男人坐在井上。她仔細的打量一番之後,頓時就清醒了,連忙對他鞠了一躬。
“移植到那邊山坡後面的樹,就是你嗎?”男人指着一邊,對李滿月問道。
“沒錯。”李滿月恭敬的回答道。
“我瞧你建了一座漂亮的房子。那裏就是靈魂聚集後上路的圓月客棧吧?”男人慢慢說道。
“是,我就是那裏的主人。”李滿月再次恭敬的回答道。
“我是此處的井神。”男人平靜的說道。
“原來您是守護這個村子井水的神,怪不得此處的水味道極好。託您的福,我喝到了美酒。”李滿月笑着舉起酒瓶,恭敬的說道。說完又對男人鞠了一躬,然後走了。
男人看着慢慢走遠的李滿月,頓時站起身,神色複雜的盯着她瀟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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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
林溢陽離開曾經的滿月酒店位置之後,就回了馬爾斯家。而蘇安熙和馬爾斯正坐在院子內喝啤酒聊天,他們看到林溢陽之後,連忙放了一罐啤酒在另外一個位置上,並叫他坐下。
“被炒魷魚了嗎?難道是因爲我嗎?”蘇安熙看到林溢陽坐下之後,連忙對他問道。
“安熙,你到底在溢陽他們酒店做了多討人嫌的事啊?”馬爾斯坐在一旁吐槽道。
林溢陽看了看他們倆,沒有說話,而是打開罐裝啤酒,喝了一口。
“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酒店超級棒,所以我心情非常好。但是那之後的記憶就斷了,醒來就發現我喝醉酒坐在出租車上。我喝過酒嗎?”蘇安熙頓時詫異的說道。
馬爾斯頓時不滿的說道:“應該喝了唄。你不是喜歡喝酒嗎?你看看,這桌上,我才第2罐剛剛打開,你都喝第4罐了。你肯定是在他們酒店,喝完之後做了討人嫌的事唄。你不是經常那樣嗎?我在米國的時候都見過好幾次。”
蘇安熙尷尬的輕輕錘了下自己額頭。
“不是因爲安熙。只是嫌我礙事才趕我走的。要想辦法重新回去。”林溢陽深呼吸一口氣,難過的說道。說完就站起身離開了,然後走進了自己房間。
“哎喲,看來是滿月拋棄了溢陽啊。”馬爾斯看着無精打采的林溢陽,難過的感慨道。
蘇安熙心不在焉的說道:“他們兩人好像沒有交往吧。”
“溢陽是喜歡滿月的。滿月爲了讓溢陽離開,還留了一幅超貴的畫才走的。”馬爾斯肯定的說道,然後想了想,又感慨道,“哎喲,我們遊艇俱樂部有好多這樣的會員。但沒想到滿月竟然也會這樣做。哇,真是太過分了。”
“那麼,溢陽房間裏好大一幅山水畫,就類似於錢袋子咯?”蘇安熙疑惑的說道。
“偏偏這份離別禮物畫的還是長白山。以後我們溢陽每次聽到大韓民國的國歌都會傷心吧。哎,到底是怎麼了呢?”馬爾斯再次難過的感慨道。說完之後,就雙手撐着額頭趴在桌上,閉上了雙眼,並難過的嘆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