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睏,好睏...”全具中趴在滿月酒店外部前臺,拿着手機開心的,一邊笑着嘀咕着,一邊對孔娜晶發着短信。</p>
叮。</p>
電梯門開了,金女士走了出來。</p>
全具中連忙收斂笑容,站起身看着金女士。</p>
金女士頓時笑了笑,然後走到櫃檯前,拿起櫃檯上的酒店登記冊翻了翻。</p>
“實習生嗎?”金女士看了看登記冊,然後笑着對全具中問道。</p>
“嗯。”全具中連忙笑着點點頭,又馬上笑着解釋道,“娜晶要做補習班的作業。她說犯困,我在叫醒她。”</p>
金女士笑着點了點頭。</p>
全具中也笑着拿着手機繼續給孔娜晶發起短信。</p>
金女士看了眼全具中,然後看着登記冊認真的說道:“具中,娜晶是否也知道等你妹妹走了,你也會走。”</p>
“這件事...她還不知道。我只對她說過...我在等人。”全具中頓時擡起頭,對金女士平靜的回答道。</p>
“哦。”金女士擡起頭笑着看了看全具中,淡淡的點了點頭並說道。</p>
全具中笑着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拿着手機給孔娜晶發起短信。</p>
吱呀。</p>
酒店大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p>
“歡迎光臨。”</p>
“歡迎光臨,客人。”</p>
全具中和金女士聽到開門聲之後,馬上鞠着躬,對走進來的客人同時笑着說道。兩人說完之後,就馬上擡起了頭。</p>
男人看到全具中站在櫃檯內,就走到了櫃檯前,疑惑的看着全具中。</p>
金女士擡起頭看到那個男人的面容後,頓時就收斂笑容,神色複雜的看着那個男人。</p>
“您記得您離世多久了嗎?”全具中擡起頭看到那個男人之後,馬上笑着對他問道。</p>
“不是很清楚...大概兩天吧。”男人頓時茫然的回答道。</p>
全具中連忙又說道:“那...”</p>
“客人。”金女士馬上搶着說道。</p>
等男人和全具中一起看着金女士之後。</p>
金女士又認真的對那個男人說道:“我爲客人帶路吧。這邊請。”說完之後,金女士就率先走到了電梯門口,並打開了電梯。</p>
那個男人馬上跟着走了過去。</p>
全具中詫異的看着金女士和那個男人走進了電梯,然後疑惑的搖了搖頭,又繼續看着手機給孔娜晶發起短信。</p>
而電梯內,金女士和那個男人並排站着,等待着電梯上升到內部酒店。</p>
“客人,您是凡川市明州尹氏世家宗孫,尹凡承,對嗎?今年四十二歲。”金女士平靜的問道。</p>
男人頓時疑惑的轉頭看了看金女士,然後點頭並回答道:“是的,沒錯。”</p>
“您未婚吧?”金女士平靜的再次問道。</p>
“是的,我沒有結婚。”男人神色複雜的馬上回答道。</p>
“這樣啊。”金女士波瀾不驚的嘀咕道,然後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了一聲。</p>
緊接着,金女士又嚴肅的說道:“宗家嫡長孫沒留下後人就死了,家人怕是悲痛萬分吧!”</p>
隨後,金女士就帶着那個男人在內部前臺登記了一間房,然後就帶着那個男人去了那個房間。</p>
等金女士看到那個男人走進房間之後,她就回了自己臥室,並換了一身衣服,準備離開滿月酒店。</p>
樸書生去酒窖拿了一瓶酒,走到回吧檯的走廊上,看到了一個頭戴半面紗,穿着一身黑色禮服的女人走出了客房電梯。他頓時疑惑的看着那個女人。</p>
“客房部長?”樸書生看清那個女人的臉之後,頓時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又說道,“我還以爲是李社長,嚇了我一跳。你這樣盛裝打扮,是要去做什麼?”</p>
金女士馬上激動的回答道:“樸書生,看來不久我就能走了。我要去解除兩百年來的憤恨。”</p>
“難,難道是...”樸書生疑惑的小聲問道。</p>
“死了。”金女士頓時笑着說道,頓了頓,又激動的解釋道,“他們家最後一個兒子死了,成了酒店的客人。終於...讓我恨之入骨的世家絕後了。明州尹氏的人將流下血淚,我要去親眼看看,我準備去一趟喪家。”</p>
樸書生神色複雜的看了看金女士,然後馬上嚴肅的對她勸說道:“金女士,四十二年前發生的事...不可以再發生了。”</p>
“那次去是因爲氣憤,而這次去是因爲高興。”金女士連忙笑着說道,然後開心的走了。</p>
樸書生看着金女士慢慢走遠,神色複雜的嘆了口氣,然後去了吧檯,又拿出手機給全具中發了條短信。</p>
而與此同時。</p>
李滿月在林溢陽臥室內已經待了許久了。她原本還以爲林溢陽帶她回臥室,是準備做點什麼事情的。可是聽到林溢陽說的話之後,頓時就不開心的一直坐在他臥室的沙發上氣鼓鼓的。</p>
“馬爾斯還在店裏。”林溢陽進出自己房間好幾次之後,拿了一瓶飲料再次走進自己臥室,放在李滿月面前,不好意思的再次說道。</p>
“就是說,只要當着馬爾斯的面,對他說聲抱歉,就可以了,是嗎?”李滿月嘟着嘴不滿的說道。</p>
林溢陽頓時笑着點了點頭。</p>
“阿西...可惡。”李滿月不耐煩的瞪了眼林溢陽,然後又平靜的說道,“做這種事,先喝杯酒,我能做得更好。”</p>
“這是碳酸水。”林溢陽馬上拿起那瓶飲料,一邊扭着瓶蓋,一邊笑着說道。</p>
等林溢陽扭開瓶蓋之後,他連忙舉到李滿月的面前,又笑着說道:“喝吧,就當是香檳。”</p>
李滿月看了眼林溢陽,然後接過飲料喝了一小口,馬上就輕聲咳嗽了一身,又詫異的看着瓶子說道:“味道挺衝嘛。有沒有燒酒?混點燒酒,我嚐嚐味道怎麼樣。”說完就把瓶子放在了桌上。</p>
“如果味道不錯,以後香檳就換成這個了。”林溢陽連忙指着瓶子,嚴肅的說道。</p>
“從我身邊奪走香檳和魚子醬,就像喫披薩沒有辣醬和酸黃瓜。”李滿月頓時不滿的說道,說完頓了頓,神色複雜的低下頭又說道,“哎...說到披薩,又有點擔心馬爾斯了。”</p>
林溢陽聽到李滿月關心馬爾斯,馬上開心的笑了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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