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熙帶過來的鹹菜和其他小菜真的很好喫啊。”姜炎連忙對馬爾斯點了點頭,並認真的說道。
而蘇安熙則是一直在對馬爾斯使眼色,她看到馬爾斯笑了笑,並張了張嘴,頓時搶着說道:“啊...那個不全是我自己做的,我爸媽也幫我來着。”
“哦...”姜炎馬上點了點頭。
“那也不是說謊啦,反正都是在那個工廠做的。”馬爾斯笑着看了看緊張的蘇安熙,然後又對姜炎說道。
姜炎頓時疑惑的問道:“工...工廠嗎?”
蘇安熙連忙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爸媽開了一家鹹菜工廠。”
“啊...”姜炎再次驚訝的叫道。
“那個工廠還經常上電視廣告呢,沒聽說過太宇鹹菜嗎?”馬爾斯再次笑着說道。
“太...太宇鹹菜嗎?哇,我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是喫着那個鹹菜長大的。哦...難怪安熙帶過來的菜正合我胃口呢。怪不得...怪不得。”姜炎頓時驚訝的感慨道。
“哈...所以,養活你,陪你長大的是我爸媽做的鹹菜啊。啊...哈...我們還真的是有緣分啊。”蘇安熙馬上笑着看着姜炎說道。
姜炎頓時贊同的點了點頭,並笑着說道:“好像是誒。”
馬爾斯看到蘇安熙和姜炎在自己面前開始打情罵俏起來,頓時看不下去了,連忙說道:“咦...那個鹹菜,溢陽也喫過,我也喫過。而且,還收穫了大韓民國衆多人的口味的鹹菜,也不是什麼特別的姻緣啊!”
“不是說正合姜炎的口味嘛!”蘇安熙馬上就瞪了眼馬爾斯,然後平靜的說道,說完之後又笑着對姜炎問道,“是吧?”
姜炎馬上笑着回答道:“當然啦!”
“要乾杯!”蘇安熙連忙拿起啤酒罐,笑着對姜炎說道。
“乾杯!”姜炎也拿起啤酒罐,笑着迴應道。
蘇安熙和姜炎兩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同時笑着說道:
“交杯!”
“交杯!”
蘇安熙和姜炎頓時又笑着同時說道:
“心意相通!”
“啊!”
說完之後,蘇安熙和姜炎就交叉手腕,喝起了交杯酒。
馬爾斯頓時又看不下去了,長吐了一口氣,然後側過頭不看蘇安熙和姜炎兩人,並感慨道:“啊...好吧,出去之前要...關係要好。萬一吵架之後,不搬出去了,那怎麼辦...”
“啊,好喝。”
“來,喫這個。”
“哇,好喫!”
“嗯,好喫吧!”
馬爾斯聽到蘇安熙和姜炎的話之後,馬上就轉過了頭,就看到他們兩人正拿着桌上的披薩和小喫品嚐起來了。他頓時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也拿起披薩和啤酒自顧自的喫喝起來。
而另一邊。
在孔娜晶離開樸書生的吧檯之後,就有一個戴着眼鏡的年輕男人和一個富態的年老的男人走到了吧檯前坐下。
在聽到那兩個男人說要兩杯白酒之後,樸書生頓時從吧檯下方找出了一壺酒,然後倒了兩杯,並笑着對他們說道:“兩位都是寫作的作家?這是李太白喜歡喝的白酒。”
“這位老師是有名的暢銷作家,新作發表前夕去世了。”那個戴着眼鏡的年輕男人攤開手朝着年老的男人,笑着對樸書生介紹道。
“確實遺憾啊...太可惜了,資料調查也做了很多,項目也很有趣。”那個年老的男人笑着對樸書生點了點頭,然後難過的嘆息道。
“是什麼樣的啊?”樸書生頓時笑着問道。
那個年老的男人馬上平靜的回答道:“是關於後高麗時代的一個書生的故事。”
“這位吧檯的先生,也是得中狀元的書生。”那個戴着眼鏡的年輕男人連忙攤開手朝着樸書生,對那個年老的男人介紹道。
樸書生頓時笑着對面前坐着的兩個男人點了點頭。
“是嗎?請問您貴姓啊?”那個年老的男人連忙對樸書生問道。
“不是記載在歷史上的名字。”樸書生馬上擺了擺手,訕訕道。
“我要寫的的主人公也是中了狀元的人物,但是,他的狀元及第卻被取消了。”那個年老的男人馬上又笑着說道。
“還有這種情況嗎?”那個戴着眼鏡的年輕男人連忙疑惑的問道。
那個年老的男人頓時對那個戴着眼鏡的年輕男人回答道:“因爲發現他寫過下.流的文章,所以被儒者亂棍打出去了,也被取消了狀元及第。我寫的,就是說的那個變態書生的故事。”
樸書生頓時收斂笑容,特地避開不看面前的兩個男人,強制讓自己不要動怒。然後拿起酒壺,繼續給他們兩人的杯子裏面倒酒。
“很有趣啊,對了,那個變態書生的名字叫什麼啊?”那個戴着眼鏡的年輕男人馬上又問道。
“呵呵...名字倒很宏大,時代的翅膀,時翼,他叫樸時翼。”那個年老的男人連忙嘲諷的笑了一聲,然後的回答道。
樸書生憤怒的握緊酒壺,杯子裏的酒不知不覺的就滿了,還流出了一大堆。等那個年老的男人說出最後3個字的時候,樸書生馬上放下了酒壺。然後就想起了塵封多年,從未對人提起的記憶。
500年前,樸書生剛剛考上狀元,衣錦還鄉的那天,以莫須有的罪名卻被人趕了出來,還被一羣未考中的儒生拿着書籍扔着打着,並謾罵着:“樸時翼,你這傢伙,你若是真是知羞恥就莫要再擡頭。”
只是沒想到,樸書生今天居然在滿月酒店的吧檯,再次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他頓時不知所措,並憤怒的看着面前繼續交談着的兩個男人。
“完成了,可能會以遺作發表。”那個年老的男人再次對那個戴着眼鏡的年輕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