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韓娛從遇見知恩開始 >第六百一十三章、中秋團聚與劇本
    即使人已離開,愛情仍將繼續......</p>

    這個世界上,遇見愛,遇見性,都不稀奇,最難的是遇上懂得!她懂你,而你剛好也懂她!</p>

    林勝陽看着自己在紙上寫下的劇本主題,又想到林溢陽對自己說過的關於他和李至安的事情,他愈發的想把林溢陽和李至安的事寫成一個小故事。</p>

    而他定下心寫這個劇本,是在李至安離開了將近一年之後。</p>

    在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裏,崔慧娜之前拍攝的電影也上線了,而且,因爲這部電影,崔慧娜再次翻紅了。</p>

    大街上到處都是崔慧娜拍攝的廣告,甚至在各個公交站臺,各大廣場的廣告牌上都放着崔慧娜的廣告片,也因此,崔慧娜再次重回了一線大明星的舞臺,而且,她還想幫助林勝陽重拾他的電影夢,只可惜,林勝陽一直都很排斥。</p>

    夏天炎熱的時候,崔慧娜打來電話,林勝陽可能是受天氣的影響,愈發暴躁:</p>

    “你總是問我,有沒有想法重新拍電影...”</p>

    “我是丟人,什麼都不是...”</p>

    “我沒才能,不想回去,所以說,我們到此爲止吧,你就跟那個圈子裏的人交往吧,熱死了,真叫人上火,別再說了。”</p>

    而那之後,林勝陽和崔慧娜經常爭吵.....</p>

    秋天落葉的時候,林勝陽在電話裏與崔慧娜說話的語氣也越來越平靜了:</p>

    “到此爲止吧,殺了我吧,乾脆被你殺死好了,不想再繼續下去了。”</p>

    “說我有才能這句話,爲何這麼令人痛苦,你就老實說不喜歡我當清掃工吧。”</p>

    “阿西,該死......”只可惜,最後在掛斷電話之後,林勝陽還是忍不住憤怒地謾罵了一句。</p>

    冬天下雪的時候,林勝陽更是已經有氣無力了:</p>

    “是啊,別說還有感情,哈,都很尷尬不是嗎?我們已經分手了。”</p>

    “別哭了,跟我這種人分手,心裏多痛快啊,好好過...好。”</p>

    林勝陽掛掉電話之後,卻忍不住地哭了起來。</p>

    雖然他和崔慧娜在中秋的時候,還一起去了鍾恩熙的店裏團聚,甚至還見到了從釜山過來的李至安與她的三個閨蜜同事,以及林溢陽和他公司的三個下屬同事。</p>

    但是,在那之後,還沒有等到冬天,也許是長期的爭吵,以及圈子的不同,讓林勝陽和崔慧娜的矛盾越來越大,直到最後分手。</p>

    忍不住地哭了一會兒之後,林勝陽就戴上了耳機。</p>

    聽到林勝陽帶着哭泣的嗓音唱着歌,正在客廳疊衣服的九號素望老奶奶神色複雜地嘆了口氣,然後對林勝陽大聲罵道:“那是雪,你這個高學歷白癡...”</p>

    罵完之後,九號素望老奶奶就拿着疊好的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裏。</p>

    林勝陽分手的事,九號素望老奶奶也很難過,不過,聽過鍾恩熙說的那番關於林勝陽和崔慧娜的話之後,九號素望老奶奶也懶得再去管他們倆的事了。</p>

    不過,對於林勝陽與崔慧娜分手的事,林冬陽倒是感到非常驚訝,畢竟,那時的崔慧娜已經再次翻紅,成爲了著名的大明星。</p>

    尤其是在林冬陽與林勝陽一起去做清掃工作的路上,林冬陽開着粉紅色麪包車等候紅綠燈的時候,他都能看到四處都是崔慧娜的廣告牌。</p>

    所以,他在知道林勝陽竟然與崔慧娜分手之後,時不時地嘲諷他幾句:呀...果然是個奇葩,竟然把那種大明星給甩了,真是...</p>

    只可惜,林勝陽每次都不去理會林冬陽的嘲諷,他只是在看到綠燈亮了之後,叫他快點開車。</p>

    而此刻,聽到老媽謾罵卻帶着心疼的聲音,林勝陽也沒有再唱歌了,他摘掉了耳機,走到書桌旁邊坐下,拿起筆,看着未寫完的劇本,再次嘩啦啦的寫了起來:</p>

    你。</p>

    這年春天,在規矩了半生之後,你遞交了辭呈。</p>

    存款並不豐厚,經驗倒是豐富,你從一個努力奮鬥了十多年的小年輕,幾經輾轉,才終於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公司。辦公室藏匿在繁華的商業區一角,你從玻璃窗望下去,就能看見整片高地林立的建築羣。</p>

    起初,你常常加班到深夜,每天都忙碌而規整。後來,得了空閒時,纔會想想從前。</p>

    勝利者對過往的回憶,總是帶着居高臨下的悲憫。你悲憫過曾經傷害你的人,也悲憫過你的對手。帶着一笑置之的寬和,胸膛裏翻騰起隱祕而大氣的對自己的讚賞。</p>

    活到了即將四十歲的年紀,前半生的形象都是耕地老牛。隨着年齡增長,眼紋拉長,臉上的皮肉聳拉下來,看着越來越艱苦。</p>

    直到這個春天,你敲碎了枷鎖,再一次走進了明朗的空氣裏。你看着與你一同拼搏的同事下屬們,心裏涌上的快意,取代了去年冬天,那個她,離開時,殘留的傷痛。</p>

    你終於學會愛自己了。</p>

    你在每個白天過得充實滿足,直到白天過去,入夢,才總算看到纏繞不清的雲團霧塊裏,有一個模糊的身影。</p>

    你蹙了蹙眉,睜開眼皮,按下一旁搖晃的鬧鈴,分辨出這又是一個夢境而已。</p>

    胸膛裏還殘留着夢裏的餘溫,能感覺到溼漉漉的水汽,浸染過你戰慄的心臟,神經也跟着刺痛,就好像針尖扎進了靜脈。</p>

    夜幕降臨後,你下班回家,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個轉角。下意識地擡頭看起,是數不清的石階層層延伸,直至你看不見的高處。</p>

    石階的盡頭是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月光傾瀉下來,有窸窣的響動,好事是蝙蝠飛過。</p>

    你的心頭又瀰漫起了熟悉的痛楚。</p>

    你本該回憶起更多。</p>

    可你只是搖了搖頭,藉着酒意,忘記了。</p>

    ......</p>

    她。</p>

    你曾認識一個女孩。</p>

    她常常低着頭,當你順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自然地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腳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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