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白聞言,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搖頭笑道:“我爺爺這個人,不喜歡那些鋪張浪費,不過,她最喜歡收藏一些古玩字畫,之前寶如行王董舉辦的鑑寶會,我就特意去參加了,買了一副不錯的古董字畫,打算送給他。”
說完這話,左秋白還特意看了陳蒼生一眼。
陳蒼生卻是面色如常,根本就不爲所動。
左秋白這時不時地把話題往鑑寶會那一天引導,無非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反應。
這種幼稚的心機,陳蒼生壓根就懶得理會。
見他不上當,左秋白也覺得有些無趣,乾脆道:“不過我爺爺壽辰那一天,會小範圍邀請一些親朋好友來聚會,到時候,若萱,傾城,你們一定要來。”
餘若萱聞言,露出幾分爲難的表情,說道:“秋白,不是我不想去,你那個堂哥……”
提到了左秋白的堂哥,左秋白的表情頓時冷了幾分,不屑道:“那傢伙,癩蛤蟆想喫天鵝肉罷了,我已經警告過他了,老老實實做他的二世祖,左家不會虧待他!如果再敢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我爺爺絕不會饒過他!”
餘若萱這才鬆了口氣,抱歉道:“秋白,你堂哥這個人,雖然紈絝了一點,但也不算是壞人,只不過,我跟他確實不合適!”
坐在旁邊的陳蒼生,忍不住看了餘若萱一眼。
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不斷,先是蘇嶽那個廢物盯上了她,現在聽這意思,連左秋白的堂哥,也對她有想法?
不過,仔細想想也確實,餘若萱的容貌,比起自己老婆蘇傾城都是不相上下,而且還出身燕京餘家,哪怕餘家只是末流世家,對於金陵這些富豪家庭來說,那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大人物了。
只要能把餘若萱收入房中,那可真的是人才兼得,倒也難怪那些紈絝大少會動心思。
而蘇傾城則是有些好奇道:“若萱,難道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餘若萱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想談這件事。
畢竟左秋白還在旁邊,不管怎麼說,那人都是左秋白的堂哥,現在說人家壞話,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左秋白沒有什麼顧及,直接說道:“這事兒說起來也怪我,之前我想着,帶若萱跟我家裏人認識認識,正好她現在也有自己的事業,而且還跟清苑集團有不淺的關係,這對於左家而言,也是難能可貴的關係。結果,我那個堂哥一見到若萱,立刻就開始死纏爛打,若萱都已經明確拒絕了好幾次,他還是不依不饒。”
“那傢伙的性格,我比誰都清楚,骨子裏就是個花花大少,這麼多年了,女朋友交了不少,個個都說是真愛!”
說到這裏,左秋白冷哼了一聲,非常不屑道:“我怎麼可能讓這種人靠近若萱?真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蘇傾城聞言,也是微蹙黛眉,搖了搖頭道:“那確實應該如此。”
看到她們兩個的表情,餘若萱心裏也是苦澀不已。
遇見的男人都是這種敗類,她也很苦惱。
有些時候,卻是不禁想起那天自己身臨絕境,突然出現救了自己一命的那個神祕人。
餘若萱不止一次懷疑,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清苑集團那位董事長,只不過,沒有什麼證據。
好在,自己把隨時的玉墜,強塞給了那個神祕人,說不定有一天,他們還能夠遇見呢。
懷着這樣的想法,餘若萱倒也不太在意遇見了這麼多歪瓜裂棗了。
緊接着,三女湊在一起開始聊起了閒話,而左秋白忽然好奇地問道:“傾城,之前聽若萱說,你也有接觸到別的供應商,按理來說,現在那些供應商,應該要求着你纔對,怎麼會沒談成?”
她倒不是故意說出這件事情想讓蘇傾城難堪,而是真的感到有些奇怪。
現在據她所知,金陵資產達到百億的富豪,想要跟宋氏優質合夥人聯繫的,就已經超過五個,而那些身家幾十億的,更是打破了頭,都想跟宋氏的優質合夥人好好談談。
要知道,宋氏的優質合夥人,僅僅只有不超過五個,而那些想要賺錢的富豪有多少?幾十個都未必擋得住,可謂是狼多肉少,怎麼還有人蠢到主動放棄機會?
她是真的有點好奇,那遠發集團,到底是喫錯了什麼藥,纔敢這麼囂張?
而蘇傾城猶豫了一會兒,就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隱去了應文光那些污言穢語,大致說了一下,有燕京世家想要對宋氏動手的事情。
聽聞這個消息,餘若萱跟左秋白的臉上,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尤其是餘若萱,驚訝道:“燕京蕭家?他們怎麼摻和到這件事裏了?”
“若萱,你對這個蕭家,很熟悉嗎?”蘇傾城見狀,也是問了一句。
餘若萱搖了搖頭,說道:“蕭家的勢力,比我們餘家要大很多。而且你說的那個蕭少,應該就是蕭星宇了。這個蕭星宇,爲人霸道囂張,而且手裏養了不少打手,都是燕京地下圈子的人物。如果宋氏真的得罪了蕭星宇,這事兒恐怕有點麻煩。”
左秋白聞言,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他們左家目前還正想着跟宋氏套套近乎,結果就聽到了這個消息,這豈不是要壞菜了?
“若萱,如果這事是真的,那宋氏豈不是危險了?”左秋白也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性格,立刻開口問道。
聽到他的問題,餘若萱搖了搖頭,說道:“倒也未必,蕭星宇再怎麼囂張,他們蕭家的勢力,都沒那麼容易把手伸進金陵。更何況,現在宋氏跟清苑集團達成聯盟,清苑集團背後的力量非常強大,超過你我的想象,蕭家如果真的敢動手,宋氏也未必怕了蕭家,這一點,其實你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