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龍二話不說,一拳就打在了應文光的鼻子上,直接把他的鼻樑都給打斷,鮮血如注!
隨即,在應文光殺豬一樣的慘叫當中,周龍甩開膀子,耳光一個接着一個,根本就沒有停的意思。
等他都打累了,就喊過來一個小弟,繼續打!
最後把應文光抽得滿臉都是血,幾乎快失去意識的時候,周龍喊一個小弟,去外面找來一桶飲用水,照着應文光的腦袋就澆了下去!
嘩啦嘩啦!
應文光被涼水澆了滿臉,立刻清醒過來,臉上痛得他連慘叫都發不出了。
這時,陳蒼生才淡淡道:“再想想,有沒有什麼遺漏?”
“有,有!”
應文光此時已經是徹底被打服了,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來,翻出了俞老棍的號碼,說道:“這個人,是方家給的號碼,說可以幫我們的忙!”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神躲閃,不敢說出實情,畢竟,他剛打完電話想綁架陳蒼生的老婆送給蕭少,現在如果招了,那豈不是更得挨一頓毒打?
然而,他這點鬼祟的表情,直接被周龍一眼看穿,過去就是一耳光,罵道:“讓你說實話,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這一次,應文光真的是被打怕了,眼淚都流了出來,趕緊說道:“是,是方家給了我這個號碼,說是能解決一切問題,我給了他二十萬,去綁架你老婆!”
轟!
此言一出,陳蒼生的氣勢一變,整個辦公室內的氣溫,彷彿都降低了幾度!
哪怕是周龍,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隨即就用殺人的目光看着應文光!
這個王八蛋還真是找死找到家了!
他可是很清楚,敢打陳夫人主意的,就只有死路一條?膽子還真夠大啊?
然而,陳蒼生壓抑着怒火,冷冷說道:“繼續說,這個人叫什麼!”
“他,他說他叫俞老棍!而且還說,放眼金陵,現在找人辦事,一個是找地下皇周龍,再一個就是找他俞老棍……”應文光說到這裏,還小心翼翼地看了周龍一眼。
周龍眯了眯眼,沒搭理他,顯然是在思考俞老棍是哪一號人物。
很快,周龍就疑惑道:“俞老棍,我從來沒聽說過,你確定,他就叫這個名字?”
“我也不知道啊!這個號碼,我今天才拿到,剛給他打完電話,你們就過來了!”
應文光也是滿肚子委屈!
他知道的事兒,總共就這點,那個俞老棍是誰,他上哪知道去啊?
不過,他現在確實是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抖落出來了。
陳蒼生深深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往外走,並且留下一句話:“給他爸打電話,告訴他,現在退出這件事,還有迴轉的餘地!”
周龍聞言,立刻就明白了陳先生的意思!
這是一次教訓,同時也是一次警告。
遠發集團,只不過是個小角色,連先鋒都算不上,最多是趙家和方家在金陵挑選出來的炮灰。
所以,陳蒼生也懶得浪費時間收拾他們,直接給一個警告,再一意孤行,想給世家做走狗,那就可以直接消失了。
很快,應奇勝的電話,就是打了過來,怒聲道:“你是什麼人!爲何對我兒子下這種毒手!”
周龍拿着手機,冷笑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遠發集團站錯隊了!想給世家做狗,換得榮華富貴,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命去享受?”
“這只是一次警告,再敢摻和這件事,就沒這麼簡單了!”
說完以後,周龍就掛斷電話,看着已經被打了個半死的應文光,冷笑着吐了口吐沫,帶着小弟也離開了。
而在金陵某處,一個會員制的度假山莊裏,應奇勝直接從躺椅上站起來,將手機直接扔進了對面的泳池裏,怒罵道:“欺人太甚!”
“老應,怎麼這麼大的火氣?難道又是你兒子惹你生氣了?”
這時,端着一杯香檳的方興遠,走過來笑着問道。
應奇勝臉色鐵青,卻也不敢跟方興遠耍脾氣,說道:“方先生,確實是我兒子出事了。不過,這次不是他惹了禍,是他被人給打了!”
“哦?”
方興遠露出幾分饒有深意的表情:“在這金陵,還有人敢動你兒子?是誰?”
“還不知道是誰,對方只是發了個照片過來,把我兒子打的半死不活,威脅我不要再插手這件事!”
應奇勝沉聲說完,忽然道:“會不會是宋氏在搞鬼?”
方興遠還沒開口,另一個聲音,就是淡淡道:“宋神川最不屑於用這種手段解決問題,更何況,這次要對他出手的人,是蕭少,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用這種手段,能解決什麼問題?”
只見,另一箇中年人,也是邁步走了出來,正是趙家之主,趙凱旋!
他瞥了應奇勝一眼,說道:“這件事情,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兒子得罪了誰,所以才招致別人報復。”
應奇勝愣了愣,隨後皺眉道:“我那個兒子,雖然不爭氣,但也不至於四處得罪人。更何況,對方點名道姓,說我們想做燕京世家的走狗賺取富貴,也要有命享受纔對……”
說到這裏,應奇勝瞬間反應過來,驚訝道:“莫非,是蕭少看中的那個女人?”
趙凱旋聞言,冷笑道:“這就能夠解釋了,那女人,是陳蒼生的老婆。陳蒼生這個人,攀附權貴的本事還算是不錯,跟宋氏有些關係,更何況,沈三千在他手裏吃了大虧,萬不能夠小看他。”
他還意有所指地看了方興遠一眼,說道:“否則的話,可能就像某些人一樣,連續喫虧,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老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說老韓,還是在說我?”方興遠皺了皺眉,覺得趙凱旋這話,太過難聽!
趙凱旋卻是淡淡道:“我誰也沒說,你也知道,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之前也被陳蒼生給耍了一次,你就當,我在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