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大小姐,就是其中之一。
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張思博自然不可能錯過這個機會!
所以,紀婉婷就算是心裏多多少少有點不滿,但,她還是沒有說什麼,故作善解人意道:“張哥你說得對,爲了一個臭叼絲浪費時間沒什麼必要,還是先去找左小姐吧。”
張思博伸手掐了一下紀婉婷的臉,笑呵呵道:“放心好了,你這麼懂事,張哥怎麼可能不給你出氣?等我給左小姐敬一杯酒以後,肯定幫你收拾那個臭叼絲!”
說完,張思博就整了整衣服,把自己那幾個富二代朋友全都喊上,就朝早就打聽好的包廂走去。
與此同時。
陳蒼生也回到了包廂當中,默不作聲地坐下了。
看到他的臉色,蘇傾城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心情有些不好,就小聲問道:“蒼生,出什麼事了嗎?”
陳蒼生搖了搖頭,朝老婆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事,就是遇到了倒胃口的人而已,小事。”
蘇傾城聞言,看了陳蒼生一眼,又偷偷握住了他的手,既然陳蒼生沒有想要說的意思,她也不急着追問。
反倒是左秋白聽到了陳蒼生最後那句話,略感驚訝道:“在這裏遇見了倒胃口的人?陳先生不如跟我說說,這家店平時應該不會有那種素質太低的人過來纔對?”
陳蒼生搖了搖頭說道:“左小姐,能來這家店消費的,或許都是有錢人,但真的未必都是有素質的人。有錢,跟有素質,那是兩碼事。”
這句話,頗有提醒左秋白的意思。
畢竟,他們之前在王齊山的鑑寶會見面的時候,就有一個腦殘鬧事,那個被王齊山吩咐打斷腿的富家大少,難道不夠有錢?
左秋白自然明白陳蒼生是在說什麼,於是乎,就露出了些許沉思的表情,隨後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陳先生不如跟我說一下那人是誰?回頭我跟這家店的老闆聊一聊,那種素質太低的人,就不要放進來了。畢竟我也經常來這裏喫飯,不想讓那些臭魚爛蝦倒了我的胃口。”
這話的意思,就算是示好了,只要陳蒼生說出那個名字來,左秋白就能做到以後在這家店封殺對方。
別的不說,至少,出一口氣還是能夠做到的。
但,陳蒼生卻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這點小事,還犯不着讓左秋白折騰一通,更主要的是,陳蒼生也沒必要因爲這件事,就欠左秋白一個人情。
紀婉婷也好,那個張思博也罷,根本就是不起眼的小角色,想要收拾他們,還用欠人情解決?
見陳蒼生擺明就是一副不願意領情的表情,左秋白也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作罷了。
因爲她很清楚,陳蒼生的人情若是那麼容易拿到的話,就有些不值錢了。
但,就在這時候,包廂的大門卻是被人敲響,令左秋白皺了皺眉。
這時候,菜餚都已經上齊了,如果她沒吩咐的話,服務生也好,經理也好,都不會過來打擾的。
她是這家店的老顧客,甚至可以說是大顧客之一,她的規矩,上到老闆下到服務生都是一清二楚,尤其是在她今天還特意吩咐自己是要招待貴客的前提下,冒然過來敲門打擾,就顯得有些失禮了。
不過,左秋白也沒有爲了這點事情就大動干戈,而是直接道:“進來吧。”
下一刻,包廂大門被人拉開,左秋白一看進來的人,竟然是一個沒見過的男人,不,應該說是好幾個沒見過的男人,和一個女人。
看到這幾個人以後,她就顯得非常不悅,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過來幹什麼的?”
“左小姐,您不記得我了?之前在一次商業酒會的時候,我們見過面的!我叫張思博,您還有印象嗎?”
領頭的人,自然就是張思博,他一副小心翼翼的語氣,看着滿臉不悅的左秋白,眼底閃過了一絲慾望!
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包廂裏的餘若萱還有蘇傾城!
這三個女人,簡直就是人間絕色,各有千秋,都把他給看直了。
不光是他,他周圍那幾個富二代朋友,也是眼睛發直,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左秋白這時候卻是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沒什麼印象了,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我正在招待貴客!”
這句話,就已經是在告訴張思博,不要自討沒趣,趕緊離開了。
結果,張思博卻好像沒聽懂這個暗示一樣,手裏拎着酒瓶跟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賠着笑道:“左小姐,我對您是仰慕許久了,這次聽說您也在這家店裏喫飯,實在是沒忍住,特意過來給您敬一杯酒,希望您不要介意!”
說着,他把手裏的酒水一飲而盡,還特意翻過杯子來,給左秋白看,他是真的喝得一滴不剩。
左秋白見狀,就算再怎麼不滿,也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態度,舉起一杯清水,抿了一口,隨後道:“行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出去吧。”
聽到這話,張思博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
他沒有料到,左秋白會是這樣的態度。
本來他以爲自己這樣說完以後,左秋白至少也會表現出幾分挽留的意思,或者雙方互相交換一個聯繫方式,哪怕是客套幾句,以後有空常聯繫之類的話呢?
但,喝了一口清水以後就下了逐客令,這讓張思博當場就楞在那裏了。
就在張思博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站在他身後,一直沒敢吭聲的紀婉婷,卻是突然驚叫道:“你怎麼也在這裏!?”
她指着陳蒼生,驚訝當中,還帶着一點憤怒道:“張哥,就是他!剛纔就是他罵了我!”
《蒼龍狂戰天生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