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馮陽的關係不算多好,但那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弟弟,現在撞見弟媳在家裏偷人,馮麗萍當場就不樂意了,抓着趙麗一頓大耳刮子亂抽!
把趙麗打的嗷嗷直叫,兩隻手胡亂抓着,罵道:“誰偷人了?那是我同事,我們倆什麼都沒幹!”
“放你媽的屁!”馮麗萍一邊躲着趙麗的手,一邊抽她,罵道:“要不是我來了,你們倆現在都在牀上幹起來了吧?不要臉的賤貨!嫁到我們老馮家,你還敢在外面亂搞,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叫馮麗萍!”
眼看着馮麗萍都要下狠手了,旁邊的蘇承儒纔是反應過來,趕緊上去勸架:“別打別打!有什麼話好好說!”
馮麗萍聲音尖厲:“你給我滾一邊去!”
說着,還把蘇承儒給撓了一下!
蘇承儒忍着疼,使出了喫奶的勁兒,才把馮麗萍跟趙麗給拉開。
這時候趙麗都被打出鼻血來了,眼神憤恨無比,但一看馮麗萍旁邊站着陳蒼生和蘇承儒,她也不敢再上去動手,只能恨恨道:“馮麗萍,你上我家來打我,這事兒肯定沒完,你給我等着吧!”
“怎麼着?你還敢找人打我?現在是你在家裏偷漢子被我抓住了!”
馮麗萍自覺佔着理,那是半點都不虛,指着趙麗吼道:“趕緊讓你那個姦夫給我滾出來,我倒要看看,誰膽子這麼大!”
趙麗眼神閃躲,聽到這話,卻是拼命堵在門口不讓馮麗萍他們進去。
馮麗萍哪管那麼多,硬是擠了進去,然後衝到臥室房門前,發現門已經被人從裏面給鎖上了,她大聲道:“臭不要臉的,趕緊把門給我打開,打開聽見沒?”
“二姐,你這是幹什麼?哪有人啊?有什麼事兒我們出去說!”
趙麗立刻走過來開始勸阻起來。
馮麗萍斜了她一眼,說道:“你給我滾一邊去,別給臉不要臉!”
趙麗還想說什麼,馮麗萍已經憑着記憶跑到儲物盒裏找到了備用的鑰匙,直接把臥室門給打開了!
這時候,窗戶旁邊有個男人正在往陽臺鑽,只穿了條褲子,一看就是姦夫!
馮麗萍大喊道:“別跑!”
她衝過去抓住那個男人,彪悍無比道:“有膽量偷情,沒膽量見人!?給我滾下來!”
說着,就一把將那個男人給抓下來了。
結果,一看到那個男人的臉,馮麗萍頓時就傻眼了!
那個男人也有點尷尬道:“麗萍,這都是誤會啊!”
跟進來的蘇承儒同樣目瞪口呆,忍不住道:“你……你在這兒幹什麼?”
這話剛說完,馮麗萍就氣得破口大罵道:“謝長林!你可真他媽不要臉!偷人偷到你自己小舅子那去了?”
原來,此人正是大姐馮春的老公,也就是她的姐夫謝長林!
被抓了個現形的謝長林,也是尷尬無比,有點禿的腦袋,頭髮全都亂了,低聲道:“麗萍,妹夫,你們能不能等我把衣服穿上再說?”
趙麗也在旁邊說道:“二姐,快把姐夫鬆開,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千萬別衝動啊!”
馮麗萍滿臉嫌惡道:“說?還說個屁?我跟你們有什麼好說的?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可真讓人噁心,我呸!”
她雖然平時蠻不講理,但遇見這樣的事兒,還是好懸沒把她給氣死!
趙麗跟謝長林自知理虧,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謝長林只能求情道:“麗萍,這事兒你千萬別告訴你姐啊!”
他趁着馮麗萍鬆手的時候,連忙去把衣服穿好,神情也鎮定了許多,然後道:“你弟弟馮陽的情況,難道你心裏還不清楚嗎?喫喝嫖賭樣樣沾,平時根本就不回家,對趙麗和孩子都不好……”
馮麗萍冷笑道:“所以你就自己爬上牀來安慰趙麗了?”
謝長林被噎了一下,有點皺眉道:“你說話別那麼難聽!什麼叫爬上牀安慰?我這不是來接濟一下趙麗和琳琳嗎?你這個當二姐的平時不管,馮陽一家還不是我和馮春在張羅?我到馮陽這兒來做客,喝杯茶又怎麼了?你問問馮陽,他敢有什麼意見?”
現在他徹底冷靜下來了,覺得這件事兒又沒有證據,而且也不是被抓了個現形,馮麗萍還能把自己怎麼着?
正所謂捉賊要捉贓,捉姦要在牀。
自己跟趙麗還沒辦事兒呢,馮麗萍就殺過來了,這隻能說是趕巧!
至於別的,他是一句都不可能承認的。
見謝長林擺出了這副不要臉的架勢,馮麗萍氣的七竅生煙,指着謝長林,正準備破口大罵。
而這時候趙麗也是反應過來,對啊,又沒有被抓個現形,自己怕什麼?
於是她也恢復了那副潑辣的本性,罵道:“馮麗萍,我看在你是馮陽二姐的份上沒跟你一般見識,你倒好,跑到我家來大吵大鬧,進門就開始動手打人,真夠無法無天的了你!”
“我無法無天?”
馮麗萍瞪着眼睛,說道:“你們兩個在家裏偷情,還好意思反咬一口?”
蘇承儒頓時幫腔道:“趙麗,你要是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
趙麗冷哼道:“那怎麼說話有意思?之前大姐和馮陽尋思找你們家傾城辦點事兒,你們不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把人攆走了?現在跑到我家來幹什麼?”
馮麗萍差點沒被這個潑婦給氣死!
平時都是她用這套蠻不講理的潑婦套路對付別人,今天倒好,被人倒打一耙,滿肚子火沒地方發,臉色難看至極。
見到這一幕,陳蒼生直接開口說道:“我們今天來,是找你們家要賬的。之前你們家跟我老婆借錢,借了二百萬,這數沒錯吧?已經好幾個月了,什麼時候還錢,給個準信!”
“還錢?還什麼錢?”趙麗眼神微閃,立刻就拿出那套蠻不講理的態度了,不屑道:“我怎麼不記得欠你們家錢?你可別在這兒胡言亂語,小心我告你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