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姜海露接過陰秋渝的話,說道:“更重要的是陰剎門在象城警察局的人有可能將這個消息給傳出來,那他們其他的人就有可能收到消息,從而就會反應過來,他們讓我們給盯上了,那就有可能改變策略,如果他們因此而抱團的話,對我們要將他們一一抓捕就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是的!”葉青點了點頭,說道:“來到這裏,看到有這麼大的人流量之後,我覺得直接將他弄暈過去,會讓人產生懷疑,但如果讓他出現醉酒的狀態,就算有人懷疑,但也不會太多。”
頓了頓,葉青又說道:“更重要的是剛纔符迪發他的定位消息時,還說到這傢伙在幾分鐘之前,剛從一家酒樓喫完飯出來,在喫飯的時候,他喝了幾杯,所以他出現醉酒的狀態,就更不會有人懷疑了。”
“嗯!”姜海露點了點頭,說道:“以你的能量,要悄無聲息的給他來一針完全沒有問題。”
而這時,陰秋渝已經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瓶子,然後遞給葉青,說道:“將銀針浸泡之後,取出來,只要能刺進人的體內,這個人就會出現醉酒的狀態。”
“明白!”葉青應了一聲,立即取出一枚銀針泡在了瓶子中。
而姜海露則是看着陰秋渝,問道:“秋渝姐,我們男人直接用手取浸泡的銀針不會也會出現醉酒狀態吧?”
“不會!”陰秋渝搖了搖頭,說道:“這種毒必須進入人的血管裏面,和血液融合之後纔會發揮出現醉酒的狀態,只要我們家男人小心一些,不自己讓銀針劃破皮膚的話,完全沒有問題。”
隨即,陰秋渝抿嘴一笑,說道:“就算他不小心讓銀針劃破了自己身上某個地方也沒有問題,我有解藥。”
“呵呵……”姜海露不由的一笑,說道:“那我就放心了,說真的,我真怕這傢伙一不小心,還沒有將銀針刺向那個武者,自己就醉了。”
“呃……”葉青不由的翻起了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有這麼不堪嗎?哼……我可是堂堂的中階大宗師,又不是什麼行動小白,你擔心個屁呀!”
姜海露“嘻嘻”一笑,努着嘴說道:“我擔心你啊,你這個屁!”
“哼……”葉青冷哼一聲,瞪着姜海露說道:“敢說我是屁,我看你是想被我收拾啊?”
姜海露一挺胸,眉頭一揚,毫不退讓的說道:“我怕你呀?哼……大不了,我明天不起牀就是了,反正對付這些陰剎門的武者有你就足夠了,有沒有我都是一樣的。”
“呵呵……”聽到姜海露的話,葉青不由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怎麼覺得你的話裏全是抱怨的意思啊?”
“能不抱怨嗎?”姜海露聳了聳肩,苦笑着說道:“原本以爲這次和你來大西北能撈到架打,然而,到目前爲止,我又什麼都沒有撈到,而這次在象城,我們面對的又是大宗師,我是不可能有機會出手的了,這真的很讓人鬱悶啊!”
姜海露眼前一亮,急忙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喔,不要到時候因爲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反悔。”
“絕對不反悔,就算天塌下來了,說讓你上就讓你上。”葉青拍着胸口說道。
“好!”姜海露立馬興高采烈的點頭應道。
事實上,葉青看得出來,姜海露這一次跟着他來大西北一直都挺壓抑的,也是時候給她機會了,不然的話,姜海露的身心是會出問題的。
“行了,你快去吧!”姜海露拍着葉青的肩膀說道。
雖然說大西北之行讓自己很壓抑,自己也很想行動,但姜海露並沒有失去理智,她清楚,對方在龍吟井這裏的那個武者還不是她能解決的。
“嗯!”葉青點了點頭後,他就裝着遊客的樣子,徑直向那個武者走去。
在與那名武者錯身而過的時候,一枚銀針就悄然的讓葉青射進了對方的身體之中。
大約過了一分鐘之後,這個武者就已經有些飄了,踉踉蹌蹌的,和喝醉了酒的人沒什麼不同。
“吱……”
就在這時,一輛越野車開了過來,停在了這個武者的面前,隨即,從車上跳下來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馬艾。
嗯……葉青他們來龍吟井的時候,葉青讓馬艾開着一輛車跟在自己的後面,以備不時之需。
而來到龍叭井絕對用這樣的方法來抓捕這個武者後,葉青就決定由馬艾來演這一場戲,而不是由他來演。
原因很簡單,就算有人注意到過那名武者,但因爲馬蔣是女人,別人對她的警惕心就會別葉青這個大男人出現要低了許多。
馬艾從車上跳下來後,就徑直走向了那名武者,然後揪起了這名武者的耳風,還罵罵咧咧的喝道:“你這個死鬼,打你的電話,你不接,居然趁我和閨蜜聚會的時候,一個人偷偷跑來喝酒,哼……你這混蛋,不知道自己去年的時候才得過胃出血嗎?我看你是不想話了呀?哼……你不想活了沒關係,可你要是死了,我們孤兒寡母的該怎麼辦啊?”
馬艾的一翻報怨之後,圍觀的路人們全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樣子。
看得出來,馬艾的演技還是挺不錯的,還真讓人認爲她是那個武者的妻子了。
女人果然天生能演戲,這話看來是一點都不假啊!
隨即,馬蔣艾沉着臉對那個武者喝道:“還不給我滾上車。”
說着,她就揪着對方的耳朵,將那個武者給扯上了她開來的那輛越野車。
雖然說這個武者是大宗師,而她只是小宗師,但她一點都不擔心,因爲她知道自己少主出手的時候,一定封印了這傢伙的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