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也正常。”常興傑一臉不屑的說道。
“呵呵……”葉青又是一笑,說道:“你還真是夠自信的啊?難道說在你的眼中,年輕人就應該是弱者嗎?”
常興傑撇了一眼葉青,一臉鄙視的反問道:“你們難道不是弱者嗎?”
到目前爲止,他還真沒有看出葉青和孫鶯鶯時武者,所以他只認爲這一男一女只是兩個普通人而已。
很顯然,在大宗師的眼中,普通人和螻蟻沒什麼區別。
“是不是弱者,你馬上就知道了。”葉青應了一聲後,手就揚了起來。
“切……”常興傑不屑的哼了一聲。
然而,他的氣息還沒有收回去,他就察覺到了異樣。
嗯……一縷寒光正向他撲面而來。
作爲一名初階大宗師,他一眼就看出,那縷寒光是一枚銀針形成的。
更讓他驚訝的是這枚銀針的四周似乎有着無形的氣浪在上下晃動。
這氣流是什麼,那是不言而喻的。
這是武者的勁氣。
剎那間,常興傑的臉色也終於不再是剛剛的那種淡然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他知道自己沒有看出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武道境界,那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這個年輕人的境界比自己高。
很顯然,他忽視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隱藏勁氣的藥劑。
嗯……或許在他的眼中,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隱藏勁氣的藥劑能在他面前將敵人的勁氣給掩蓋住吧?
當然,不管他忽視了什麼,他有一點還是判斷對了的,那就是葉青的確比他境界高。
然而,現在看出來又能如何呢?
面對突如其來的銀針,常興傑想要去閃避,然後那枚銀針就猶如被精確制導了一樣,無論常興傑怎麼閃,銀針總能改變前行的方向,追擊常興傑。
顯然,葉青並沒有精確制導,只因爲葉青一直在控制着自己外放出去的勁氣,顯得像是給銀針精確制導了一樣而已。
“嗤……”
最終,常興傑還是沒有避開銀針的追擊,銀針還是刺進了他的體內。
“撲通……”
剎那間,常興傑直接就癱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他體內那雄厚的大宗師勁氣,正在飛速的流失。
更要命的是隨着銀針鑽入他體內的一那股氣流鑽進了他的氣田,迅速的破壞着他的氣田。
片刻之後,常興傑更是一臉的頹廢。
因爲他知道,自己的武者生涯就此而終結了。
嗯……氣田被破壞,即便能修復好,他如果還想再走武道之途的話,就必須重頭開始。
然而,在他這個年紀,重頭開始又能如何呢?
等到他壽寢正終,也不可能再達到大宗師境界了。
畢竟他不可能再有一個六十年的壽命。
而此時,葉青已經拉過院子角落裏的一把靠椅,放到了常興傑的面前,然後躺了下去,喃喃的說道:“你這老頭還真是挺會享受的嘛,在這花香中,品着茶,倒也是人間樂趣。”
“呵呵……”
葉青擡頭往後一看,笑了。
嗯……孫鶯鶯還真就端着一個茶杯走了進來。
只是茶杯中泡的不是茶,而是她剛剛在上官秋渝的指導下,在前院採摘的那七種植物,按照比擬泡成的解藥水。
“笑什麼笑?”孫鶯鶯撇了撇嘴,然後將茶杯遞到了葉青的面前,說道:“快喝了。”
“急什麼急嘛。”葉青聳了聳肩,一邊接過茶杯,一邊努着嘴說道:“這傢伙都成爲我們階下囚了,就算香毒發作,他也不可能威脅得到我們了。”
“可別得意忘形了。”孫鶯鶯撇了撇嘴,說道:“你這傢伙可別忘記了,在這附近除了他之外,還有他的祕書和司機這兩個武者,如果我們剛好藥性發作,他們正好出現,那後果還是不堪設想的。”
隨即,孫鶯鶯笑着說道:“到時候,我們倆個,一個巔峯大宗師,一個初階大宗師卻讓一個小宗師和築基之境的武者幹掉,那臉可就丟大發了。”
“我纔不怕。”葉青笑了笑,說道:“你都服了解藥了,所以我服不服,也不可能會陰溝裏翻這個船的。”
“你啊!”孫鶯鶯直接翻起了白眼,對於自家這個男人,她真的是無語了。
而這時,葉青也沒有再開玩笑,而是將一整茶杯的解藥水給喝了下去。
雖然說有孫鶯鶯在,他什麼時候喝解藥水都無所謂。
但是龍盟的那個龍吟如果今天突然來這裏,那可就真陰溝裏翻船了。
雖然說龍吟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一旦中彩,那後果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嗯……可不能因爲開玩笑,就真將自己陷入到危機之中。
喝掉解藥水,葉青將茶杯放在一旁後,瞥了一眼常興傑,努着嘴問道:“接下來,我要做什麼,你應該清楚吧?”
“清楚!”常興傑點了點頭。
“呵呵……”葉青不由的一笑,說道:“成爲了階下囚,還能坦然的面對,看來剛纔你也不是故意不搭理我們,而是性格使然,對吧?”
常興傑只是瞥了一眼葉青,並沒有回答。
葉青也不在意,繼續問道:“既然知道我要做什麼,那你是想讓我上一點手段呢?還是自己就交待了呢?”
常興傑還是沒有說話。
一旁的孫鶯鶯撇了撇嘴,說道:“我們見了這麼多龍盟特使,就沒有一個會主動投降的,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吧?”
“呵呵……”葉青不由的一笑,說道:“在龍盟特使之中,你不覺得這個老頭是最特別的嗎?”
“特別?”孫鶯鶯愣了愣,疑惑的問道:“他有什麼特別的呢?”
“百植陣就這樣擺在路邊,這還不夠特別嗎?”葉青不答反問。
“你不是說他沒有經驗,纔沒有意識到這樣做的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