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道天齊 >118、你們雙方聯手便是
    許廉的強大自信,感染了沈蘇蘇,這一刻即使是素來心無旁騖的沈蘇蘇,都覺得許廉能戰無不勝。

    “呵呵,自知理虧就逃了回去嗎?自己技不如人還污衊他人,如此人品,簡直丟大乾帝國的臉。”

    此刻黃覺已經暈了過去,而開口的是之前大元帝國的參賽者,之前被許廉在言論以及詩作雙重吊打之後,他一直憋着一口氣,現在看許廉吃了癟,下意識的就開口反擊了。

    “自知理虧?”

    許廉即使懶的計較什麼,也被這番不要臉的話氣到了,直接一副文統帝的嘴炮能力上身的水平,反擊道:“那廝有沒有用一些違規的手段,他自己最清楚,能以一個所謂的功法之名,就能勝過一個劍儒雙修達到了五品的修者,騙鬼去吧,此事我自然會查清楚,不勞你費心了。”

    說完這句話,許廉再度盯住那大元帝國參賽者說道:“況且這話和你有何關係?你也有臉說別人技不如人?方纔是誰口出狂言卻還敗在了某家之手?此事是我大乾帝國和大齊帝國的事情,你身爲大元帝國的人,出來說什麼廢話?你又有什麼資格出來廢話?”

    許廉的氣勢非常足,其他參賽者都是顧忌面子,以及緊張表現,都會和聲細語,但是許廉不一樣,他根本沒什麼好緊張的,在場衆人也沒人能給他什麼壓力,反正惹事有文統帝罩着呢,多大點事。

    現在這麼個無名小卒手下敗將也敢出來跳腳,豈不是自討苦喫?

    此刻的許廉,言語之間霸氣十足,充滿了嘲諷之意,頗有些橫掃天下揮斥方遒的將軍之風,倒不像是個文人了,看得不少人都有些震動。

    那參賽者的臉上掛不住了,開口反擊道:“我只是說我自己的觀點,又有何錯之有?況且你們本來就......”

    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廉直接打斷了。

    “你作爲大元帝國的參賽者,站在這裏就是代表大元帝國,此事和大元帝國無關,你卻要開口,且處處向着大齊帝國,你這是什麼意思?代表大元帝國向大齊帝國稱臣嗎?”許廉專挑刁鑽狠辣的地方說,氣的那參賽者面色通紅,但是卻不敢開口說什麼話。

    許廉說得對,他站在這裏就是代表大元帝國的,真的說錯了什麼,也是丟大元帝國的臉......雖然先已經丟了不少了。

    “此話可不能胡說,我大元帝國的參賽者也不過說了一句公道話而已,許廉小先生不必太過激動,此戰,終歸還是你們輸了。”

    元皇非常心累,自家人這個時候再度開口廢話,結果毫無疑問的被許廉一頓暴打,再度丟了大元帝國的臉,這讓他不得不開口反擊。

    許廉淡笑道:“元皇陛下所言極是,不過在下也有一言相勸,作爲君王,元皇陛下想必比誰都清楚這勝王敗寇的道理,這自家人,還是要管好的。”

    許廉和元皇本身就有利益衝突,畢竟他是站在大乾帝國這邊的,所以註定就和元皇是敵對的,之前客氣是面子,現在就不必客氣了,開口就是往死穴那捅。

    這番話,就是兩刀,一刀接一刀那種,第一刀就是再說方纔說話的那個大元帝國參賽者是一個失敗者,沒資格說什麼,而第二刀也是在一個地方捅進來的,因爲第一戰和第二戰都輸了,也就說明大元帝國徹底失去了三國文鬥登頂勝利的機會,就是這件事上的失敗者,作爲失敗者,自然是沒資格說什麼的。

    被許廉這般反擊,氣的元皇面色有些難看,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因爲許廉說的是真的,他如果再說下去,倒更像是他這個失敗者在色厲內茬了。

    就很難受。

    “此番爭鬥就莫提了,比賽更重要,快繼續吧。”文統帝也懶的說什麼了,第二戰的失利讓他有些心中發涼,他生怕第三戰還輸了,到時候第一場的勝利就白得了,他的計劃也就都完了,並且還會失去了海外貿易權,到時候大乾帝國的經濟又會和其他兩大帝國拉開差距。

    齊皇淡漠的看着這一切的發生,什麼都沒說,他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他更看重結果,現在他們的人贏了,那就夠了,不必廢話,許廉他們想怎麼說都無所謂。

    這場小爭鬥,除了許廉大展神威,吊打大元帝國參賽者硬剛元皇這件事讓人震撼一下之外,其他的倒也沒什麼好說的。

    黃玉硯也很快宣佈了第三場比鬥。

    這一場,是比詞作。

    黃玉硯說出了早已預設好的題目:“戰爭,是許多人厭惡的東西,也有很多人聞之就熱血沸騰的金戈鐵馬啊,更多的時候,戰爭爲了自保不得不發動的,在場三個帝國,都經歷過無數場的戰爭,自保的也有,侵略的也有,在此不再細說,這第三場詞作,要求就是以戰爭爲忠心寫出作品,不管是悲天憫人還是金戈鐵馬,視角都無所謂,只看作品質量,時限三炷香。”

    時限和第一場比詩作的時候是一樣的,只是內容變了,詩作和詞作的差別,中心也變了,之前是個人的悲哀情仇,現在是戰爭的金戈鐵馬以及體恤天下。

    幾個人擡上來三炷香,然後點燃第一炷,示意比賽開始。

    許廉聽到這個題目之後,就已經想好了一個題目,畢竟這方面的詞作還是不少的,其中很有名的一個,他記得很清楚,因爲寫的很霸氣。

    “上局因爲敵方的手段,導致我們的失敗,某家心情不算悲憤,但也算有所憤怒,既然有憤怒,自然是要宣泄的。”

    許廉拿着毛筆,冷笑着說道:“大齊和大元的人,我知道你們都是和老鼠一般抱團的貨色,今日也不談什麼虛僞的公平了,就讓你們雙方聯手便是,某家寫出兩首詞作,打你們雙方,若是輸了,我以後也就不寫詩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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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非常佛系,僅僅是因爲他想要過佛系的日子而已,畢竟前世累了好久,生活很累。

    但是佛系,不代表沒脾氣,就算是真正的佛,還有金剛之怒呢,更別說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之前被他們的手段逼的落敗,此次他自然是要反擊的。

    許廉這話一出,滿場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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