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恢復極快,但卻還是被安臨月給捕捉到了,對此安臨月更加懷疑了幾分,一邊不動聲色,一邊在腦海中規劃着撤退路線。
“女施主怎麼不走了?可是累了?”青年和尚一臉的關切。
“方纔忘了問了,銘善爲何一大早的跑山上來,又因何受傷?傷的可是嚴重?”安臨月問。
青年和尚被安臨月接連拋出的三個問題給問的有些微愣,卻還是道,“銘善小師弟說要上山採花送給女施主……”
話沒說完,青年和尚只覺得脖子一麻,擡頭卻見安臨月正冷眼看着自己,面上不由得有些發慌。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下毒!”安臨月不帶一絲情緒,“這毒只有我能解,你要是老實,我還能饒你一命。”
她從來不是聖人,不會對害自己的人手軟。
像是聽到好笑的話,青年和尚不由得大笑起來,“呵,你一個鄉下來的小姐,哪來的能耐?”
明顯的,青年和尚看不起安臨月,也不覺得安臨月的話是真的。
早知會如此,安臨月也不急,“你可以看你的皮膚,等黑色蔓延到胸口,藥石無醫。”
安臨月的聲音冷冷的不帶一絲情緒,就好像是死神在那裏宣佈人的死訊一般,讓青年和尚心中莫名慌亂,也下意識的朝着自己手看去。
黑的!
有些慌亂的將衣裳撩起來,卻見肚臍以下竟全部黑了,如此詭異的場面,讓青年和尚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畏懼。
“把解藥交出來!”
青年和尚面露兇狠之色,朝着安臨月撲來。
安臨月早有防備,一個閃身便躲了過去,倒是讓和尚摔倒在地,形容狼狽。
安臨月:“……”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這和尚還能裝的起委屈來?他是以爲自己長了一張人見人愛的臉,扮扮委屈就能讓人信任不成?
無語吐槽,也懶得廢話,安臨月眉頭一凝,腳踩住和尚的手指,“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其實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總覺得多呆一秒多一分危險,可她也想知道事情的因果。
和尚痛呼,見自己僥倖不成,當即朝着安臨月跪下,“大小姐,我也是不得已的,是丞相夫人讓我這般做,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這般模樣,簡直丟了佛門的臉。
當然,此人究竟是不是佛門中人,這還有待商榷。
且,安臨月想聽的並非是這人的求饒,她想知道陳氏這次準備如何對付自己。
正欲再逼問,卻見和尚快速吹了個口哨。
不好!這是暗哨,附近還有人!
安臨月心驚,在顧不得地上的和尚,轉身往寺院的方向跑去。
因爲來時記了路,又早早在腦海中制訂了撤離的路線,所以很快的,安臨月便看到了寺院的後門。
“快,攔住她,不許她入廟中。”
離後門還有十多米的時候,一道聲音自身後響起。
不等安臨月回神,她便已經被人包圍。
又是黑衣人,只不過這次有十好幾人,且各個氣息內斂,眸帶戾氣。
安臨月知道,這些是真正的殺手。
這陳氏,竟是想引自己到寺院外殺她。這倒也是個計策,可以謊稱自己獨自去寺外遇到歹人,除此之外還能各種抹黑,而她陳氏,則是可以擺脫嫌疑了。
這般想着,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