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臺詞是:關我鳥事!
安臨月的態度讓路慈覺得,自己是真的被輕視了,臉色的變得十分的難看。
可人家也沒說錯,不是爲她治病,她又何須懷疑?而且人家還一句話都沒說,他要是再糾纏,反倒是顯得他跟一個小輩斤斤計較了。
可是,原本準備說出口的話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路慈還是挺不爽的,也因此看安臨月越發不爽快。
旁人看自己爽不爽快,壓根就不在安臨月的關心範圍內,左右扎心的是旁人,又不是自己。
“毒女,我要你償命!”
就在安臨月看向安世民,準備開口的時候,一道厲喝聲傳來,伴隨而來的是襲向安臨月面門的掌風。
安臨月回頭,看向朝自己襲來的陳倫,眼中帶着幾分的驚訝。
畢竟,對於陳倫會功夫這點,她有些意外。
雖如此,安臨月面上卻無波,腳上也未動。
在場的衆人,都屏息看着這一幕,除了齊軻面露着急,其他人眼中或多或少都帶着幾分的期待。
只不過,那些期待的人註定要失望了,因爲那一掌終究沒能打在安臨月身上。
在陳倫的掌落在安臨月身上的前一瞬,便有一道身影一閃,抓住了陳倫的手腕。
而這道聲音,便是一直站在安臨月身後,齊軻旁邊的白朮。
白朮的手瞧着並沒有用力,就好似非常輕巧的抓住了陳倫的手腕一般。
可觀陳倫,臉色通紅,手上青筋暴起,顯然是承受了不小的力道。
也正是這一幕,讓整個前廳都陷入了安靜之中,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安臨月身邊的丫鬟竟是有這等的手段。
就是和白朮有過正面衝突的陳氏也都沒想到,看到自家大哥喫癟,陳氏這才明白她們之前在月居所面對的白朮是多麼的手下留情了。
“放肆,還不鬆開?”
安世民率先回神,朝着白朮怒喝,臉色極爲難看。
可白朮是安臨月的丫鬟,又怎會聽安世民的話?
安臨月看向白朮,脣角微勾,白朮這一出手,震懾的可不是陳家的人,日後無論是誰想要找自己麻煩,恐都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她可沒閒工夫每天應付一些小嘍嘍,那樣的生活也太過無趣了些。
朝着白朮點點頭,示意她鬆手。
陳倫被鬆開,臉色依舊難看,卻也沒敢輕舉妄動,只是陰沉的看向安臨月,一副想要將安臨月生吞了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你廢了我兒,難道不給我一個交代?”陳倫質問。
“哦——”安臨月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你就是那個渣爹啊!”
渣渣的爹,簡稱渣爹。
陳倫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大怒。
然不等陳倫開口,安臨月又道:“你想我給你什麼交代?”
“我……”
“話說,你兒子殘了不是正好麼?省的總是出去禍害旁人。”
又一次,安臨月沒有讓陳倫將口裏的話說完,就開口了。
陳倫的話幾次三番的被堵在嘴邊,這讓他差點被堵的沒脾氣了。
偏偏,安臨月還是沒讓他開口。
“我這是爲民除害,你既是爲官,難道不該爲民着想?”說罷,安臨月看向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齊軻,教育道,“記得,日後可前往不要當民衆的害蟲,否則哪天被除了,上天都沒法說理,知道了麼?”
“知道了!”齊軻非常認真的點頭,並且將安臨月的話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