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纔到相府門前,安臨月便察覺到了今日的不尋常。
守在門口的已不是相府慣用的門房,而換成了兩個帶刀的侍衛。
不僅如此,她還能感覺到周圍暗藏着幾個高手。
顯然,相府今日有客。
走近一看,安臨月便瞧見了那兩個侍衛的腰帶上帶着皇宮特有的標誌,當即心下了然。
這皇宮中除了外出禮佛的太后之外,出行能夠如此興師動衆的就只有皇帝一人了。
只是,這皇帝來這相府是作何?
一邊想着,安臨月一邊準備入府。
然,卻是被一個侍衛給拉住了。
“你是何人?”侍衛蹙眉看着安臨月。
安臨月只冷冷掃了一眼那侍衛,並未開口。
被安臨月那眼神掃視,那侍衛莫名覺得心下發寒,身上的氣勢瞬間矮了半截。
倒是另一個侍衛這時候出聲了,“你個不長眼的,這是未來的攝政王妃,還不快快放行。”
那侍衛雖這樣說着,臉上卻並無敬畏之意,目光還忍不住落在安臨月身上,帶着幾分打量的意味。
安臨月並不準備同他計較,便擡步往相府裏面走。
這時,之前那說話的侍衛的聲音傳到了她耳邊。
“這般無顏的相貌,就是不用腦子也知道是誰了,你得罪誰不好還敢得罪未來的攝政王妃?”
“得罪了又如何?攝政王難不成真當她是一回事不成?”
兩人的聲音都是特意壓低了的,但是安臨月卻是聽到了。
雖先前不打算同他們計較,可不代表她是一個會放任別人背後這般的嘲諷。
隨即,不動聲色出腳,一塊極爲細小石頭便朝着其中一人飛去。
“啊”的一聲驚呼後,只聽那侍衛開口,“我好心提醒你,你作何打我?”
兩人的爭論聲還在繼續,安臨月卻並不打算多聽。
而當她深入相府之後,便自然而然的有下人告知了今日府上的事情。
而這些,全都得益於攝政王府送來的那些嫁妝。
自那日以後,府中的下人都有意無意的巴結和討好,再無人膽敢有一絲的怠慢。
至於今日府上有何特殊會引來皇帝?
那是因爲,今日便是神醫路慈給安雲染治臉的日子。
早就聽聞皇帝有娶安雲染爲後的心思,如今安雲染治臉皇帝過府,那目的簡直不要太鮮明,畢竟男人大多都是視覺動物。
只可惜,今日怕是要讓所有人失望了。
這般想着,安臨月脣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
而這時,身後卻傳來了安雲藝的聲音。
“二姐今日就要恢復容貌了,大姐不去看看麼?”
安臨月回頭,便見安雲藝穿着一襲桃紅色裙衫,模樣帶着幾分的嫵媚。
只是讓安臨月意外的是,安雲藝看着自己時,眼中再無之前的忌憚,有的只是對自己的嘲諷和挑釁。
這般變化的是爲何?安臨月微微挑眉,心中好奇。
此時的安雲藝就好似有了強大的靠山,已然對她不再畏懼了。
只是,那個讓她有這樣強大底氣的人是誰?總不會是軒轅澤與吧?
此刻,安臨月看着安雲藝的眼神十分直接,看的安雲藝身子微晃,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只是這時,安臨月卻是捕捉到了安雲藝的一個小小的撫肚子的動作。
難道……
安臨月稍動意念,視線就落在了安雲藝的肚子上。
果然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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