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安臨月軒轅夜宸 >第682章 陰刀門
    “陰刀門!”

    百里塵並沒有回答那些人的問題,而是幽幽的說出來三個字。十幾個黑衣人頓時震驚。這人究竟是誰,爲什麼知道陰刀門?陰刀門可不屬於四國,是橫貫整個武靈大陸的殺手組織,裏面積聚了各種實力高強的殺手,借各種任務。哪怕是在帝國,這些殺手也依舊能夠橫行。當然,這些殺手也是有不敢得罪的人的。一是黑市,而是隱世家,三則是帝國世家和帝國皇室中人。而其餘人,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只是,這陰刀門,那也是像玄幻國之上那些實力高的勢力或者家族才能知曉,這天機國什麼時候有人知道陰刀門了?關鍵也不是怎麼知道了陰刀門,而是,這人,爲什麼一眼就看出來他們是陰刀門?“你到底是誰?”陰刀門的殺手頭子,忌憚的看着百里塵。“想知道?”百里塵輕問,一臉很好說話的樣子。殺手頭子沒說話,只依舊警惕着,手中甚至已經預備隨時發力。“想知道,去問閻王。”百里塵說完這話的同時,殺手頭子和其他殺手正準備先下手爲強。只是,等“砰”的幾聲響起後,他們定睛一看,百里塵站着的地方哪裏還有人?“你們在找我?”就在他們尋找人時,鬼魅的聲音自他們身後響起。只是,沒等他們回頭,便感覺背後一痛。然後,在他們倒地徹底沒有意識之前,他們看到了,黑夜中,他們的同伴死相極爲悽慘。有的,直接被對半砍,有的,四肢被卸……總之,全都是死無全屍。或許,連他們也都是死無全屍的吧。這是,後面死去的人心中的想法。而僅剩的一人,分明做慣了殺人的事情,也見慣了血腥的場景,可是看到眼前一幕幕,他依舊覺得胃裏一陣的翻涌。眼前這個男人,明明很強,強到一種恐怖的地步。明明可以一招就將他們殺死,可是,他沒有。他甚至沒有用玄力,而是用他碾壓他們的速度,以一種十分血腥十分慘烈的方式,將他的同伴全部殺死了。這一刻,他覺得,眼前這男人,似地獄裏出來的惡魔。嗜血、邪惡、可怕。“誰派你來的?”百里塵幽幽的問。明明百里塵的動作十分的緩慢,明明說話的聲音也很溫和,可是,那唯一的殺手卻覺得,渾身的血液像是要被凍住。“是……是帝國皇室的人,一個女人……”那殺手不敢反抗,不敢不回答。可是,回答後,他的脖子就被一雙手給緊緊地扣住。接着,那殺手的脖子生生被扭斷,被百里塵如同丟的=破娃娃一般的扔在了地上。此處,一片的血腥,然而百里塵的衣裳上,卻並沒有一滴的血跡,而百里塵始終平靜。若是細看,便能看到他那一雙黑暗籠罩的眸子裏,有一種嗜血的興奮光芒。有一瞬間,似有什麼被解除。然後,臨陽出現在一堆屍體外圍。百里塵頭微轉,朝着臨陽的方向看去,“處理掉,不許任何人發現。”臨陽複雜的看着地上那血腥的畫面,點了點頭。“若臨月問起我,你就說我很快回來。”百里塵看向臨陽。臨陽驚訝,看向百里塵,“主子,你去哪裏?”“陰刀門。”三個字落下,百里塵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卷傳送卷軸,人頃刻間消失在臨陽的跟前。臨陽像是處理慣了那些的屍體,面無表情的朝着那些屍體丟了一樣什麼東西。瞬間,地上只留下一灘的血水。接着,臨陽朝着那血水再次扔了什麼。血水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此處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臨陽離開,安宅夜間巡邏的侍衛看向這邊,卻什麼都沒發現,又去別的地方巡邏去了。只是那些侍衛一走,軒轅夜宸的身影便出現在此處。聞着空氣中隱約帶着的血腥味,軒轅夜宸的眸中殺意迸射。“公孫雪舞——”吐出這四個字,軒轅夜宸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黑夜中。另一邊,安臨月睡不着。總覺得今夜燥得慌,有點睡不安寧。“孃親,你怎麼了?”睡在牀邊新搬來的小榻上的安安感覺到了孃親還沒睡,不由得出聲詢問。因爲明日孃親要去招生會了,安安提出要在孃親房中睡的要求。安安總覺得,明日的招生會可能不那麼簡單。“沒什麼,安安睡吧。”安臨月輕聲安慰。安安沒有聽孃親的話,而是從自己的小榻上爬起來,在黑暗中精準的找準自家孃親的方向。“孃親要是睡不着……”安安有些猶豫。安臨月知道安安爲何猶豫,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孃親要是睡不着,安安要怎樣?”黑暗中,安安的小臉漲得通紅。想說,又有點難以啓齒。“嗯?”安臨月故作不知又問了一句。“孃親要是睡不着,那安安陪孃親一起睡。”安安鼓足勇氣說完,只是那耳朵卻是漲得通紅。安臨月忍住笑意,然後拍了拍自己的牀,“好,安安過來吧。”安安這次動作不慢,很快就下了牀,然後就上了自家孃親的牀。等安安上了牀,安臨月一把將安安給摟在懷中。雖然安安早已斷奶,可身上卻還是有一種小孩子特有的奶香味,讓安臨月聞得很是安心。暖暖軟軟的身子,抱着極爲舒服。安臨月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觸,是因爲安安不知什麼時候聽誰說了什麼,覺得男孩子長大了就要跟孃親分開睡,所以哪怕安安很多時候想跟她一起睡,卻也只肯睡在一旁的小榻上。她都很久沒有抱着小安安睡覺了,心中失落的慌。而黑暗中的安安的耳朵通紅,可是卻沒有動,他其實也很懷念被孃親抱着睡覺的感覺。“抱着安安,孃親覺得有點想睡覺了。”安臨月輕聲說道。安安聞言眼睛一亮,“真的麼?”“真的。”安臨月一臉肯定,“安安以後常常跟孃親睡好不好?”聞言,安安猶豫了。“安安,都說男女七歲不同席,你這才五歲,跟孃親睡沒事的。”感覺還沒怎麼着,這兒子一下子就長大了,讓她有時候覺得自己是不是不被需要了,好失落呢。安安一聽,點頭,又怕孃親看不見,正要說話。這時,門外卻忽然傳來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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