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現在的話來說,我這是‘打臉’。”慕以安思索了下開口。
“打臉?”溫左有點懷疑的看着她。
身爲慕以安的助理,他早就背熟了她的所以資料,慕以安根本就不會騎馬啊!
武術更是一點都不會啊!
別到時候臉沒打成,反而被人家打臉了。
“你沒見過我騎馬嗎?”慕以安看他。
“我……沒見過啊。”溫左遲疑。
下馬的樣子他倒是見過,只不過會下馬不代表就會騎馬呀?
慕以安:“……”
“那你等會好好看着。”慕以安眸光透着自信。
“安安姐,要不……”溫左還想要說什麼,場務卻已經牽了匹馬過來。
“慕以安,你要是現在給小禾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別硬着頭皮上,萬一到時候從馬上摔下來,斷了胳膊斷了腿,可不要怨劇組。”蛇精臉雙手環胸,語氣冷嘲熱諷。
“你現在到是可以先活動下關節,免得到時候跪不下來。”慕以安給了她一個眼神。
“你!”蛇精臉氣的有點咬牙切齒,可是礙於西門南風在這裏,也不敢太過分,只把那股怨氣嚥了下去,隨後看向一旁的小禾。
“慕以安是什麼人,我再清楚不過,現在能上西門南風的電影,不過就是走了狗屎運,攀上了個財大氣粗的金主,能有什麼真本事?”
“你不要這麼說,我想應該也是有苦衷的。”小禾柔聲道。
雖然她的語氣聽上去像是在維護慕以安,可是也從側面承認了蛇精臉剛纔說的那些都是事實。
“她能有什麼苦衷?還不是爲了錢!”蛇精臉嗤之以鼻,然後都沒有聽出小禾話裏的深意。
“那也不能拿性命開玩笑,我去跟導演說說。”小禾說着就走到了西門南風的身邊,“導演,要不我看還是算了吧。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請假的,只是我爺爺重病住院,我就想着回去看一眼,不要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我會好好拍戲的。”
西門南風看了一眼面前的小禾,眉頭皺了皺,又扭頭看了一眼慕以安:“你真的行嗎?”
慕以安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走到那匹馬的跟前,從工作人員的手裏接過了繮繩,然後拍了拍馬脖子,讓她適應一下自己的氣味,隨後一個翻身穩穩的坐到了馬鞍上,手裏的長槍一揮,利落的橫在身後,居高臨下的睨了一眼西門南風,神情自信而飛揚。
“你覺得我行嗎?”
那眼神,那氣勢,那氣場,妥妥的鎮壓四方。
就連西門南風都覺得自己似乎是變成了慕以安手下的一個小兵卒。
“那你自己小心點。”西門南風過了片刻纔回過神,叮囑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