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左之前見過白七一次,立馬手忙腳亂的打開了車門。
“席……席總。”溫左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席景禹,有些誠惶誠恐的喊了句。
這位京都的無冕之王怎麼會來這裏?
他犯什麼事了嗎?
“把他丟到海里去餵魚!”席景禹卻只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寒聲道。
“啊?席……席總,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今天才是我們第二次見面,我應該沒有得罪您啊。”一聽到席景禹這話,溫左差點沒直接腿軟跪下去。
白七頗爲同情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溫左,給他們家總裁帶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還敢說沒得罪呢?
“帶下去!”席景禹看都沒看他一眼,只盯着車內的慕以安,臉色陰鷙的可怕。
“走吧,魚食。”白七開口。
“席總,我……皮糙肉厚的,實在不是魚食的好選擇,您看您放了我,我重新去給您找合適的魚食?”溫左真的是快哭出來了。
席景禹卻半點回應都沒有。
“別廢話了,趕緊跟我走吧。”白七說着就提起了溫左的衣領,準備帶他離開。
“安安姐,救命啊!”溫左這下是真的害怕,當即扯着嗓子嚎道。
他還不想死啊,他連媳婦都沒娶,也沒成爲導演,怎麼能死的這麼毫無尊嚴呢?!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啊?”慕以安總算是被溫左這撕心裂肺的喊聲給吵醒了,揉着腦袋爬了起來,探頭看了一眼車窗外的情景,當視線落到席景禹身上的時候,眼底不由滑過一絲詫異,“你怎麼來了?”
他要是不來,她怕是要把這天給翻了!
“安安姐,救命啊,席總他要唔唔……唔唔……”一見到慕以安醒了,溫左當即出聲求救,可話還說完就被旁邊的白七給捂住了嘴巴,求救的話也變成了一陣嗚嗚咽咽的哼吟聲。
“溫左?你幹什麼?趕緊放了他!”慕以安看了過去,當即準備下車。
然而她纔打開車門,席景禹就彎腰坐了進去,直接將她重新擠進了車裏。
關門,啓動,一氣呵成。
等到慕以安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早就已經開出停車場了。
“喂,你趕緊停車,我助理還在後面呢。”慕以安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掙扎的溫左,當即喊道。
只是席景禹不僅沒有停車,反正是把油門踩到了底。
車子突然加速,慕以安又沒有系安全帶,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後腦勺撞在靠椅上,疼得她有些刺牙咧嘴。
“席景禹,你又發什麼瘋?”慕以安扭頭瞪向席景禹,卻看着他雙脣緊抿,眼底蘊着凌厲的風雪。
慕以安神情一頓,隨後抓住了一旁的扶手,有些緊張的問道,“你該不會是又發病吧?”
“席景禹,你冷靜點,有事我們好好說,同歸於盡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慕以安努力保持語氣的平穩,然後思索着自己一掌把席景禹劈暈,而不翻車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