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拍戲拍的腦子不正常了,纔會在聽說慕以安出了車禍後翻來覆去睡不着,大半夜跑來看她。
路過花店還鬼使神差的買了束花,結果還被另一個男人丟掉了垃圾桶。
他一定是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所以纔會做出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慕白,這邊。”司慕白從電梯下來後,經紀人立馬迎了上去,然後擔心的問道,“沒有人認出你吧?”
司慕白一言不發的上了車,經紀人沒看到有狗仔,隨後也跟着上了車。
“替我找個大師,我要驅邪。”只是他才上車,就聽到司慕白冷不丁的說了句。
“什……什麼?”經紀人有一瞬間的愣神。
“我要驅邪!”司慕白定聲。
“你是剛纔在醫院裏遇見什麼髒東西了?有沒有被嚇到?我就說晚上不要來醫院,這種地方陰氣太重。你放心,我剛好認識一個這方面很有研究的大師,我現在就給你聯繫。”經紀人說着就開始打電話。
司慕白可是他的搖錢樹,絕對不能有任何意外。
而病房這邊,慕以安正被席景禹死死地抵在門板上,她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掙脫。
“席景禹,你趕緊鬆開我。”慕以安沉聲。
因爲距離太近,她覺得自己的心跳都有點不受控制了。
“慕以安,傷纔好就開始不安分了?”席景禹不僅沒有讓開,反而是越發的往前湊了湊,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壓縮到極限。
彼此肌膚相貼,體溫相融,慕以安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了。
“我……沒有不安分,他是來醫院複查的,恰好路過我的病房。”慕以安撇過頭解釋道。
“恰好?要撒謊也要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席景禹冷哼。
“我說的就是真話呀!”慕以安淚目。
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嗎?
“慕以安,你要是再敢在外面給我招惹其他的男人,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席景禹扣着慕以安的腰緊了些,甚至還有隱隱往上游走的趨勢。
“信!我信!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多看外面的野男人一眼!”慕以安渾身都僵硬了起來,忙不跌的保證道。
只不過席景禹的手卻沒有停下來,甚至還從她的衣襬探了進去。
“席……”慕以安心尖都跟着顫了下,正準備擡頭控訴她的流氓行經,卻不小心撞進了他那雙深邃暗沉的黑眸,那一剎那,慕以安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
就這麼迷失在他那雙似星空般的眸子裏。
還有這張她曾放在心尖上,用命去愛過的臉……
看着他眼眸中自己的倒影,慕以安有些恍惚的停止了掙扎,然後閉上了眼睛。
然而預料中的吻卻沒有落下來,反而身上壓制的力量也突然消失了。
慕以安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睛,發現席景禹已經鬆開了她,此時正挑着眉看她。
“你閉眼睛幹什麼?”
慕以安:“……”
“你應該不會覺得我要吻你吧?”席景禹薄脣輕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