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飛機後,席景禹第一時間查看了手機,仍舊沒有任何消息,眉頭不由得擰了下,隨後沉步朝着出口走去。
“少爺。”管家早就已經在出口等着了,一見到席景禹出來,當即迎了上去。
席景禹的視線在人羣裏掃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他想看的那個身影。
“就你一個人來的?”席景禹沉聲問道。
“……是啊。”管家愣了下,隨後點了點頭。
聽完他這回答,席景禹的眼底已經多了幾分薄怒,隨後轉身大步離開。
那背影看上去竟然有幾分肅殺。
管家:“……”
白七:“……”
“少爺這是怎麼了?國外的工作不順利嗎?”管家詢問了一句白七。
“沒有啊,事情解決的很完美啊。”白七搖頭。
“那少爺這是……”
“我也不清楚,明明登機的時候總裁心情還挺好的。”白七也有點不解。
管家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剛纔少爺問他是不是一個人來的。
難道是這是在嫌棄他一個人來接機,排場有點太小了?
可是以前也都是他一個人來接機啊。
或許下次可以把排場弄的大一點,有可能是他家少爺低調了這麼多年,突然想高調一下了。
車上。
席景禹一直都沒說話,車裏的氣壓有些低。
白七坐在一旁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席景禹回到別墅後,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幾個傭人,並沒有看到那個女人存在的痕跡。
“總裁,您是在找少奶奶嗎?”白七總算是看出了些不對勁,試探性的詢問了句。
“她人在哪裏?”席景禹的聲音低沉而冷冽。
“我現在就去查一下。”白七說着就去打電話了。
“……”
席景禹站在空蕩蕩的客廳,眼底的溫度一點點涼了下來。
那個女人又騙他!
而此時,慕以安正在器樂之聲的排練室排練。
“安安姐,你先喫點東西吧。”溫左提着外賣走了進來。
“好。”慕以安收了動作,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臉。
“安安姐,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我已經去打探過了,以你的實力,這次踢館絕對沒問題。”溫左拍着胸脯保證的道。
“如此顯而易見的事還要你來說嗎?”慕以安掃了他一眼。
溫左:“……”
“我這不是怕你緊張嘛。”溫左開口。
緊張?
當初敵軍以二十萬兵力兵臨城下,她只帶着五千殘兵苦守一城,硬生生熬了半個月,那個時候她都不緊張,現在又怎麼可能會因爲這點小場面緊張?
“對了,安安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看着認真用餐的慕以安,溫左有些欲言又止。
“什麼?”慕以安擡頭。
“就……”溫左張了張嘴,可話到了嘴邊又有點遲疑。
現在告訴她這件事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她的發揮。
“你到底想說什麼?”慕以安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他的後話,擰着眉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