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姐,你的包在這裏!”溫左當即提醒了一句。
“啊?噢。”慕以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抱枕,再看了一眼溫左手上的包,茫然的換了回來。
溫左:“……”
“安安姐,剛纔你和席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看着慕以安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溫左忍不住詢問了句。
“沒有!什麼都沒發生!”一聽到席景禹的名字,慕以安直截了當的否認。
甚至還強調了一遍。
溫左:“……”
“安安姐,你知不知道有一個成語叫做……欲蓋彌彰?”溫左好心的提醒了句。
“什麼欲蓋彌彰?什麼都沒發生我爲什麼要欲蓋彌彰?”慕以安故作冷靜的看向他。
“可是你的嘴巴現在很紅,很腫,而且還破了一個口子……”溫左再次開口。
慕以安:“……”
“這樣子我看了倒是沒關係,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了可能會誤會,要不你帶個口罩?”溫左給慕以安翻了個口罩出來。
“就你多事!”慕以安一把搶過了他手裏的口罩,然後快速帶了起來。
等到慕以安和溫左趕到候機室的時候,其他的人都已經到了。
“小安安,你這是怎麼了?裹得這麼嚴實?”西門南風看着慕以安的造型,不由得出聲詢問了句。
“沒什麼,就是……有點感冒。”慕以安的神情有點不太自然。
“感冒?吃藥了嗎?”西門南風有點擔心。
“已經喫過藥了,我休息一下就沒事的。”慕以安甕聲甕氣的,還真有點像感冒的樣子。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們等會就要登機了。”西門南風也沒懷疑。
“好。”慕以安應了一句,最後坐到了一旁。
司慕白往她這個方向掃了一眼,看着她那還泛着水光的眸子,眉頭不着痕跡的擰了下。
所以一行人倒是順順利利的到達了目的地。
西門南風找的外景有點偏,下榻的酒店也不是很好,晝夜溫差也很大,空調半天也沒反應。
然而在其他人還在吐槽挑剔的時候,慕以安就隨便要了間房住了進去。
爲了揮散掉腦海裏那揮之不去的某個身影,慕以安洗完澡後就直接上牀休息了。
只是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因爲她實在是想不通爲什麼席景禹會吻她。
要說第一次只是惡作劇的話,那麼這一次呢?
總不能還是玩笑吧?
慕以安翻來覆去,一直到天際微微泛白這才睡下。
……
第二天早上。
溫左來叫慕以安起牀的時候,發現門口掛着一袋感冒藥。
“安安姐,這是你讓人買的嗎?”溫左疑惑的問了句。
“沒有啊。可能是西門南風送過來的吧。”慕以安翻了一下,裏面並沒有什麼留言。
昨天她也就對西門南風那麼隨口一說,沒想到他還記上了。
慕以安突然有點小心虛。
“西門導演果然是演藝圈的良心,這麼小的事情都能注意到。”溫左捧着藥一臉感動。
“你喜歡,這藥就送給你了。”慕以安看着他這麼誇張的樣子,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真的嗎?”溫左當即亮晶晶的看着她。
“真的!”慕以安懶得再跟他浪費時間,轉身去洗漱了。
只是慕以安原本以爲自己應該是今天劇組最沒有精神的人,卻沒想到有人居然比她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