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實話告訴他們,怕是等會就會被人抓去研究了。
“我爸以前特別喜歡研究這些東西,我之前聽他說起過這個故事。”慕以安隨口編了一句。
“故事?感情你剛纔都是在瞎猜呀?”之前的那個女工作人員又忍不住開口了。
“我爸查到了有關於這個故事的文獻,只不過並沒有找到那個墓,你要是覺得我是在瞎猜也可以這麼認爲。”慕以安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你爸爸還有文獻?不知道能不能同你爸爸說一聲,把那份文獻借我們查閱一下?我保證我們會特別的小心,絕對不會損壞分毫!”館長一聽到還有文獻,連忙開口了。
“不好意思,我爸爸去世了,他的那些文獻也都丟了。”慕以安說到這個的時候,聲音低了些。
“對不起,我不知道……”館長的語氣裏有些抱歉。
“沒關係,我爸爸去世又跟你沒關係,但是文獻我雖然找不到了,不過這把琴的全樣我還記得,我替你們描個圖吧,修復起來應該會方便一點。”慕以安又說了句。
“可以嗎?”館長覺得他此刻的心情簡直就是在坐過山車,一會上一會下的,都有點 hold不住了。
“當然可以,只不過我可能記得也不是特別全,你們就當做是個參考吧。”慕以安還是謙虛地說了句。
要不然,那個女工作人員又要挑刺了。
“好!”館長連連點頭。
說真的,在慕以安說出那琴身下面的刻字之後,他就完全相信她是真的見過這把琴。
在場的所有人都圍在她的身後,探着腦袋觀望。
要知道,像他們這些修復人員,多多少少都是要會一些畫藝的。
但是他們實在沒想到,像慕以安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工筆畫居然會這麼深厚。
每一筆都行雲流水,那線條看的他們這些前輩們都有些自愧不如。
更重要的是,她每一次落筆都乾脆利落,根本就不需要思考。
就好像那把琴已經完全刻在了她的腦海裏。
這也讓大家更加確信她方纔那番話的真實性。
“好了,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你們看看有沒有參考意義吧。”慕以安落完最後一筆,這才放下毛筆。
“當然有!”館長看的都有些意猶未盡,隨即讓人將那幅畫小心的收了起來。
之後,館長又親自領着衆人修復了一小點那把七絃箜篌琴。
而慕以安每次都能夠在他們遇到瓶頸的時候點撥那麼一兩句,衆人頓時茅塞頓開。
這也讓館長越發喜歡慕以安了。
等到節目錄制完後,都還有些依依不捨。
“慕小姐,作爲你的長輩,我發現我的知識儲備量竟然還沒有你的多,像我們考古行業真的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換個行業?”
“要是你肯來我們團隊,我絕對會給你爭取最好的待遇,並且親自帶你!”館長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