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魂穿之成了女駙馬 >第二十二章 沉默的李昭樂
    謝元誠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他半抱着我,十指靈活地解掉我身上的衣服,然後甩去牀邊的架子上。</p>

    我背靠着牆,抓住被子蓋好:“我,我先睡了。”今天鬧了一天,早就困了,現在身上沾着枕頭,不多會兒就睡着了。</p>

    半夜我醒來一次,身後沒有靠着牆,躺在謝元誠的懷裏。本來想推開他的,但是看着他熟睡的臉,還是算了,反正靠着也挺舒服,就繼續補眠。</p>

    早上起來時,我居然緊握着謝元誠的手,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急忙掙開雙手,轉向另外一邊。</p>

    這人居然還跟着靠過來:“盈兒,你昨晚做噩夢了,等下我讓廚房,每日定時給你做一些靜心的小點心。”</p>

    我就希望他別再散發魅力了,指不定哪天我就陷在了他的溫柔鄉里。</p>

    我特別想去婉兒那邊瞧瞧情況,看着身上的女裝,現在還是不去的好。</p>

    碧珠端着茶水走到亭子裏,“夫人,您一早大就坐在這裏,喝杯熱茶暖暖身子。”一早就聽到大家在討論昨天的婚禮有多漂亮,侯爺有多高興。</p>

    他當然高興了,我現在還在疑惑,怎麼就溫順地和他拜了天地。對了,我一摸袖口空了,昨天當鋪掌櫃給我的小字條,在新婚的衣服裏。</p>

    我叫住碧珠:“碧珠,我的喜服呢?”</p>

    碧珠眨眼:“夫人,已經拿去洗了。等晾乾了,我給您摺好裝在箱子裏,這可是侯爺從大昭手藝最好的李師傅那裏訂做的,天下僅此一件。”難怪弄得那麼繁雜,原來是大師製作的。</p>

    我讓她先下去,昨天紙條上的內容我還記得。</p>

    還好書房沒有人,我推門進去,找了一張空白的紙,寫下昨天字條裏的字。</p>

    剛寫好,謝元誠就抽走了,還讀了出來:“緣起緣落,夜半而來,今生不負卿!盈兒,你大早上是給我寫情詩嗎?”</p>

    我把筆放好,準備去搶:“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啊,什麼時候進來的,快把它還給我。”</p>

    謝元誠躲着我去搶的手:“那你先說,這是寫給誰的,昨晚上我在你袖子上也看到了一樣的字條。”</p>

    我停住了搶奪的手,要找什麼理由搪塞過去啊!</p>

    謝元誠把紙折了幾道:“我聽說昨天有人攔轎,你還和攔轎的人說話了。既然你不說,我就把昨天的人全都處死,免得以後走漏了消息。”</p>

    他怎麼可以這樣藐視人命,那麼多活生生的人,因爲上面一句不高興就喪命。</p>

    我急忙抓住他的手:“元誠,你誤會了,攔轎的是當鋪老闆,他只是來恭喜我,沒有說什麼。”</p>

    謝元誠把摺好的紙都捏碎了,表情陰晴不定:“是嘛。”</p>

    我快速想着理由,拉着他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這是他給我的不假,不過是一些恭喜的話,你仔細看看就能明白。”</p>

    謝元誠摟着我的腰坐在他腿上,一大早的就親,我都快斷氣了。</p>

    他剛鬆開我,我就覺得又困了,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p>

    後面幾天我都精神不佳,大夫說是感染了風寒,這樣也好,我可以光明正大和謝元誠保持距離了。</p>

    碧珠端着藥水走了進來,聞到那股味道,我都覺得難喝。</p>

    她倒是很高興,在我旁邊嘰嘰喳喳的說話:“夫人,昭樂公主住到咱們府上來了,早上我見到她的時候,一點都不敢相信她是公主。”</p>

    李昭樂來了,難怪一早謝元誠就不見蹤影,那我要趕緊換回男裝纔是。剛起來,就被碧珠按了下去。</p>

    她一臉擔憂的說:“夫人別急,侯爺已經過去了,昭樂公主好像心情特別不好,一直都不說話。”</p>

    我問:“碧珠,你應該知道我是···”</p>

    碧珠“噓”了一聲,把藥端了過來:“夫人,這話可不要說出來,先喝藥吧。”</p>

    我聞着藥味,心裏就直翻苦膽,強忍着難受喝掉,繼續在牀上躺屍。謝元誠真的什麼都不擔心嗎,他都能手握生殺大權,更別說大昭最高級的那個一位,越想心裏越發冷。</p>

    我又躺了一天,精神總算都恢復了,看着掛在牆上的幻影劍,好久沒有練劍了。以前沒事就喜歡去健身,在紀府的時候,還和一羣家丁舞劍玩。自從來了臨陽,才一段時間,就從駙馬變成了侯爺夫人,連劍都握得少了。</p>

    我摸着幻影劍身,過幾天一定出去找一個看着武力值不高的人過招,就當是練劍了。</p>

    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謝元誠的聲音傳到耳朵裏:“病還沒有好,就輕易下牀了。”他看着幻影劍:“等你好了,我教你練。”</p>

    我收回手扣好衣服:“不用了,我劍法太爛。”謝元誠攬着我走回牀邊,扶我躺下後就走了。中秋很快就到,他作爲臨陽的安樂侯,就算是新婚,也要爲城裏慶祝的佳節做準備。</p>

    等病痊癒後,我就換上男裝,和女裝一對比,男裝簡直是特赦令下的美服。沒有奇奇怪怪的扣子,也沒有大擺的裙子,走路都能帶風。</p>

    婉兒見到我後,立刻眉開眼笑:“小公子,總算見到你了。侯爺說上次你淋雨傷寒未愈,就一直養在他的內閣裏。我應該跟着回來的,畢竟侯爺新婚,你身邊又沒有能照顧的人。”她剛說完,居然要開始抹眼淚了,這裏的女孩們都是水做的,動不動就掉淚。</p>

    我安撫着她,等婉兒平靜下來後,才說李昭樂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直不說話,每天都坐在窗邊,看着外面,像是盼着有人來一樣。</p>

    前前後後才十幾天,李昭樂還沒有從失戀的陰影裏走出來是正常的。</p>

    我推門進去,李昭樂坐在窗邊,靠着椅子直愣愣的望着外面。襲人見我進來,面上有點歡喜,走過來欠身就和婉兒一起站在門外。</p>

    謝元誠今天去了北郊,估計晚上纔回來,看她這個樣子,我都於心不忍了,不如帶着三個姑娘一起出府去逛逛,讓她們散散心也好,一直呆着更容易出事。</p>

    我站在李昭樂旁邊:“公主,今日天氣好,不如出去走走。臨陽城街上有很多好玩的玩意兒,要不要去看看?”李昭樂眨了幾下眼睛,我以爲她要拒絕了,後面她輕輕地說了聲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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