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凱連連點頭。等季夜拿上西裝外套出了門，才鬆了一口氣，轉向賀離，“我說你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賀離一臉懵逼。
江凱笑道：“套近乎也不用這樣吧？那是季總，你叫他老大做什麼？”
賀離持續懵逼：“他是聯盟的老大，我不叫他老大叫什麼？”
“你還挺能掰！”江凱的笑容突然凝固：“等會兒？什麼老大？”
賀離依舊懵逼：“黑客聯盟的老大啊！不對，應該是黑客聯盟的前任老大！”旋即睜大了眼睛，“你……你不知道？”
不能吧？難道老大從來沒告訴過江凱他的這個身份麼？
不會吧？！他可是季氏集團的總經理啊，瞞着這件事有啥好處？
完了完了，賀離緊張地嚥了口空氣，他不會是……暴露了季總的小馬甲吧？
江凱沉默，淡定地抽開凳子，坐了下去。
賀離見他模樣有點反常，有點擔心，在江凱肩膀上拍了拍：“沒事吧？”
江凱呆滯地摸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凌蕭逸的聲音很快從電話那頭響起，有些疲憊：“凱啊，你打電話找我幹嘛？”
江凱的聲音像是機器人：“沒什麼，跟你分享兩件事情。”
凌蕭逸有點頭疼：“啥事啊？現在除了入侵集團內網的事情，我都不關心！”
江凱彷彿沒有聽到，淡淡的語氣：“第一件事，季總知道是誰入侵的內網，並且已經找到了對方的操作主機。今晚我與賀離帶着主機回來。”
“啊，第二件事啊，小事。”江凱輕飄飄的：“技術部折騰了一週無果，你迫於無奈請來了黑客聯盟的人幫忙。這筆費用，不用技術部出了。”
賀離：？？？雖然他是沒打算收錢，但你說的那麼淡定是怎麼回事啊？
凌蕭逸在電話那頭笑了：“好哥們！知道我技術部虧了，還曉得幫你凌哥省錢！不過咱把黑客聯盟的人請來了，可不能虧了對方！這筆錢從哪兒出啊？”
江凱冷漠無情地笑了笑：“我覺得讓季總出吧。”
凌蕭逸頓住：“讓季總出？合適麼？”
“合適，怎麼不合適呢？”江凱默默道，“誰讓季總是黑客聯盟的前任老大呢？他管管手下的工資，不過分吧？”
電話那頭的凌蕭逸沉默了兩分鐘。
半晌，找回聲音：“你說季總是誰？誰是黑客聯盟的前任老大？”
江凱道：“凌哥，自信點，你沒聽錯！”
凌蕭逸簡直要瘋了，聲音逐漸咆哮：“臥槽？我沒聽錯？！季總是黑客聯盟的前任老大？所以他爲什麼不直接破解啊？！我還請了聯盟其他人來？！臥槽！！！”
江凱平靜的聲音壓抑不住內心的抓狂：“問的好，我也想知道！要不，你去問問？”
“我問個鬼啊！”凌蕭逸淡定無能！
季總啥操作啊？看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