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還是沒有說話,只能內疚的低下了頭,好像是在認錯。可是,現在多說無益了。
老闆說要想彌補此次的失誤,就是無論用什麼辦法都必須把楊鳴給殺了,否則就別回來見他了。
但是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並沒有答應老闆,請求選擇其他方法來懲罰自己,無論什麼,自己都無悔接受。
老闆聽話十分震怒,可惡,居然敢違抗我的命令,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趕緊跪下對老闆解釋道:“老闆,我並不是有意違抗你得命令,此事不可太過魯莽。”
“哦,你有什麼理由,倒是說出來啊,我聽聽!”老闆問着。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剛剛那名男子的靈力很強大,我不敢保證一定會將他殺死,所以此事還得從長計議。”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解釋道。
“是嗎,難道這世上還有你解決不了的人?”老闆疑惑。
“是的,老闆,對不起!”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向老闆道歉。
“不過,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樣我面子之後還往哪裏放啊,所以,即使現在殺不了他,也一定要想個辦法治治他。”
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想了半天,對老闆說:“也許我真有辦法讓他更痛苦。”
“哦,是嗎,快說來聽聽!”老闆聽到後很開心。
“我可以暗地裏向他施法,這也會讓他很痛苦,絕對不比您所受得痛苦少,你看可行不?”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對老闆說。?
“如果真能這樣那再好不過了,事不宜遲,你趕緊着手去辦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聽命後,就趕緊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老闆再次囑咐他,這件事情務必辦好,他剛剛答應他暫時不殺楊鳴,並不代表放過楊鳴。
如果此事他辦不好的話,就別回來了,自己也一定會想出辦法殺了那個可惡的楊鳴,報仇雪恨。
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沒有絲毫違抗老闆的命令,一直想辦法報復楊鳴,打探清楚楊鳴的行蹤以後,準備下手。
那天趁着楊鳴剛放學,和同學們都分開以後,楊鳴進了一條深深的巷子,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就是在這裏襲擊了他。
楊鳴受到襲擊以後,四處尋找兇手的蹤跡,可是終究還是沒有找到,當時心裏很是氣惱,可是沒辦法。
現在,自己力單勢薄,就算找到了也有沒辦法與之抗衡,這裏也自己的住所挺遠的,估計動起手來,自己喫虧的可能性很大。
思索了半天,趁着沒人,還沒有跟人家起正面的衝突,還是趕緊離開吧。以後,有足夠能力了再說。
不過,下手之人也十分謹慎,絲毫沒有留下線索。暗地裏傷人之後,竟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來不是正真想取自己姓名的人。
楊鳴分析清楚以後,站起來就趕緊回去了,在路上就一直在想到底是誰想在背後陰自己。
真是可惡,這口惡氣,楊鳴遲早要出,自己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遲早有一天,我定要老闆知道我的厲害。
楊鳴剛剛起身要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沒有一點點的感覺,沒想到回到酒店以後,逐漸感覺渾身不舒服。
感覺有好多人同時在暴揍自己,痛苦不堪,難以言表,就算是說給別人聽,別人肯定也不相信。
雖然臉上,身上沒有一點點的傷痛表現出來,但是確實是難受至極。還是一陣一陣的抽痛。
這種感覺越來越難受,並且越來越嚴重,突然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將楊鳴給束縛住了,讓他無法掙脫。
楊鳴痛得滿地打滾,摔壞了房間裏所有的東西,將房間的們來回撞擊,外面的人都問聲而來。
服務員見情況不對,趕緊敲門,想進去查看情況,但是楊鳴一直死死的守住,怎麼也不敢打開門。
爲了不要外面的人聽見房間裏的動靜,楊鳴忍痛去了牀上,聲音會小一點,無論怎麼痛,別人也不知道。
這種痛苦讓楊鳴來回打滾,渾身溼透了,將牀單都撕破了,嘴裏還一直咒罵着老闆,詛咒他。
楊鳴一直感覺有一股氣息縈繞在他全身,怎麼樣也掙脫不了,有幾次都瀕死過去了,好歹他撐過來了。
過了一會兒,門外的敲門聲音漸漸稀疏下來,吵鬧聲也逐漸聽不見了。
雖然不是敲門聲但是有門響的聲音,沒過一會兒,楊鳴的房間打開了,楊鳴擡頭一看原來是薛紗。
薛紗一進來就看見痛苦不堪的楊鳴在牀上打滾,趕緊幫助楊鳴解除痛苦,楊鳴稍稍好一點了以後。
薛紗問楊鳴:“你得罪了誰呀,怎麼被傷的這麼重。”
“還能有誰,肯定是上次刺殺老闆沒有成功,他懷恨在心,派人報復的我”楊鳴生氣的說。
薛紗沒有說話,沉思了半天,對楊鳴說,以後你要小心一點了。
我覺得你今天受此難,肯定不簡單,從此以後你要更加小心了,千萬不要感情用事了,這樣容易喫個虧。
楊鳴對薛紗說了他在老闆家見的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薛紗很詫異,因爲他知道那個男人。
一點都不簡單,而且他特別厲害,對老闆十分忠誠。還對楊鳴說,以後不要和他正面起衝突,今天你也見識到了。
楊鳴很疑惑,說:“難道,我今天的遭遇是拜那個傢伙所賜嗎?真是可惡。”
“對的,現在世上能辦到此事的可能就只有他了吧,所以以後你一定要小心行事,萬萬不可感情用事。”薛紗勸解楊鳴。
楊鳴心有不甘,終有一天想着一定會讓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嚐盡苦頭,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楊鳴想問一下其他關於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的事情,因爲自己對他並不瞭解,可是,還沒等到楊鳴開口,薛紗已經化爲光束進入了楊鳴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