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戶的那一縷陽光譚慕白陸勵南》

    陸勵南的吻一直都是強勢而急切的。

    就像是對她的感情,蠻衝直撞,不講道理。

    強勢的闖入她的生活,左右她的感情,改變她的心意。

    懷孕七週……

    她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想要感受一下肚子裏面孕育着的那個小生命。

    陸勵南坐在她的旁邊,看她無意識的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脣角忍不住勾起。

    他在醫院吻她的時候,覺得很多事情都解釋不清楚,情急之下,只有那個吻纔可以表達自己心裏那些翻騰的感情。

    譚暮白即便是掙扎了一下,想要逃避那個吻。

    可是,卻還是最終放棄了。

    不過,在接完吻之後,譚暮白甩了他一個巴掌。

    陸勵南摸了摸自己的臉,並不覺得疼。

    因爲,譚暮白通常都會用暴力來掩蓋自己某些細小敏感的情緒。

    如果是真的生氣,必然會在甩他一巴掌的同時罵他一句。

    但是,這次譚暮白只是甩了他一巴掌,卻不是很疼。

    以此,用這個巴掌來扳回自己被強吻的臉面。

    到達營地的時候,陸勵南開口問她:“今天中午有沒有想喫的東西?”

    譚暮白看都不看他:“看見你就想吐。”

    “孕吐是正常的反應,你堅持一下。”陸勵南四兩撥千斤,並不計較譚暮白那帶着刺的話語。

    譚暮白聽見他這麼說,皺眉瞪了他一眼。

    在到達營地之後,開門跳下車了。

    陸勵南馬上緊張的追下去:“你現在是懷孕的人,不要做太激烈的運動,走路小心一點,不要走那麼快,路面不平,小心絆倒。”

    陸勵南一想到譚暮白的肚子裏面懷着自己的骨肉,瞬間就覺得譚暮白變成了一個瓷娃娃。

    恨不得她到哪兒都全程陪護。

    就連兩天沒睡好的疲憊都一掃而光。

    小章跟魏營長看着陸勵南追着譚暮白往營地深處走了,紛紛搖了搖頭。

    “很少看見首長這麼緊張別人了。”魏營長嘆息。

    小章笑嘻嘻的:“我們首長可是個一等一的妻奴,可疼老婆了。”

    魏營長好奇:“疼到什麼程度?”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小章貼切的形容完,又補充了一句,“誰讓我們首長夫人不高興,我們首長就讓他全家不高興。”

    魏營長:“……”

    ……

    小章說的一點都不虛。

    因爲,陸勵南對譚暮白的確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並且,在知道譚暮白懷孕之後,更是把她當成了心頭肉。

    中午陸勵南喫完飯之後,就給譚暮白砸核桃喫。

    譚暮白看着他把薄皮核桃的核桃仁放在她面前的桌上,一塊一塊的,推了一個小核桃山之後,才皺眉不悅的問他:“你很閒嗎?”

    “我剛問了營地裏的軍醫,說是孕婦懷孕七週,喫點堅果對胎兒好。”

    陸勵南把核桃仁又往譚暮白的面前推了推。

    譚暮白擰眉:“你不去指揮救援工作了嗎?”

    “救援工作已經在今天上午結束了,失蹤人員跟遇難人員也已經全部找到,過幾天我就可以回去了。”

    譚暮白垂了垂眼睛,又問:“你胳膊怎麼樣?”

    今天上午只顧着想自己懷孕的事情了,都沒來得及問他胳膊怎麼樣。

    陸勵南聽見譚暮白問自己的胳膊,瞬間眼睛一亮,開口道:“多謝關心。”

    “沒關心你。”譚暮白冷淡道,“我只是隨口問問。”

    “沒有骨裂,淤青好了就沒事了。”

    譚暮白的心裏面輕輕鬆了口氣,但是面上一點不顯。

    陸勵南知道譚暮白是一個面冷心熱的人,在把手邊的核桃都給砸完了之後,纔看着她開口:“我出去打個電話。”

    譚暮白沒有理他。

    等他從房間裏面出去了。

    譚暮白纔拿起陸勵南砸好的核桃仁塞進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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