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琴聽見陸勵南這麼說,臉上的笑容也變大:“那還用說,畢竟是父子嘛。”

    衛琴看着譚暮白喫葡萄,覺得心裏面怎麼看怎麼喜歡。

    陸勵南那邊卻開口:“媽,您喫完飯不午休一下嗎?”

    衛琴這樣的聰明人當然能夠聽得出來這是兒子故意要把她給支開。

    她撇了陸勵南一眼,開口道:“怎麼,我跟你媳婦兒多說會兒話,還礙着你的事兒了?”

    陸勵南笑笑:“那倒不是,我就是擔心您中午不睡,晚上跟盧阿姨家裏面搓起麻將來會打盹兒。”

    這話一說,衛琴倒是想起,點兒什麼來,開口:“你這麼一說,我是得去睡會兒。”

    衛琴站起來,臨回房之前,還不忘囑咐陸勵南:“你好好照顧暮白。”

    “媽,你放心,這可是我的親親老婆。”

    衛琴聽見他這麼說,這才滿意的從客廳裏面離開。

    中午兩點多鐘,正好是午休的時間段,打盹害困也是經常的事情。

    特別是譚暮白這樣的孕婦,更應該去按時午休。

    陸勵南看着她在一顆接着一顆的喫葡萄,便坐在她的身邊,伸手幫她把葡萄皮給剝了,然後送到她的嘴邊。

    譚暮白看見他將剝了皮的葡萄送過來,張嘴就把那顆送到脣邊的葡萄給吃了下去。

    陸勵南剝葡萄給譚暮白喫,譚暮白也喫的心安理得。

    午後的陽光靜悄悄的打在客廳的窗簾上面。

    譚暮白這樣喫着葡萄,陸勵南這樣剝着葡萄,不知道爲什麼,就讓陸勵南覺得這一刻有一種永恆的味道。

    歲月悠悠,時光漫漫。

    不管過去多少年,他都希望自己跟譚暮白能夠這樣一直在一起。

    過着平淡的生活也無所謂,反正只要有譚暮白在身邊,就覺得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自己。

    他這一輩子,好像所有的夢想跟幸福,都系在了譚暮白的身上。

    這樣想着,陸勵南不知不覺得就看着譚暮白喫葡萄的模樣出了神。

    譚暮白感覺到陸勵南的視線好像是在盯着自己,便轉頭看過去,恰好看見陸勵南在看着自己,不由得拿起一顆葡萄,也剝了皮,然後給他塞到嘴巴里面:“這樣癡癡的看着我做什麼?跟個呆子一樣?”

    陸勵南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然後把嘴巴里面的那顆葡萄,又喂到了譚暮白的嘴巴里面。

    譚暮白嘴巴里面含着葡萄,脣瓣卻被陸勵南輕輕的吻着。

    溫柔不是熱情的吻,把握的也**深情不過分。

    輕輕的糾纏之後,陸勵南就離開了她的脣瓣。

    譚暮白有些臉紅,皺着眉毛訓他:“不要動不動就湊過來親我,讓別人看見了多尷尬?”

    “嗯,聽你的。”

    陸勵南對她百依百順。

    譚暮白反而覺得稍微有點不適應。

    覺得喫的葡萄也不少了,譚暮白便站起身來:“好了,我去午休一下。”

    “我陪你一塊兒。”

    陸璉牽住她的手指,跟她**的就像是一對剛結婚的新婚夫妻。

    譚暮白沒有辦法,只能這麼任由他牽着自己的手指上樓。

    只不過,剛打開臥室的房門,譚暮白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邊是安心的聲音。

    譚暮白聽着她說話,微笑了一下:“我明天安排你做什麼好不好?你今天現在家裏面休息。”

    安心聽了譚暮白的話,這纔跟她結束通話。

    陸勵南聽她接電話,就猜到了是誰打過來的:“安心打過來的?”

    “嗯。”

    譚暮白點點頭。

    陸勵南問她:“什麼事兒?”

    “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過來工作。”

    譚暮白這麼說,陸勵南那邊開口道:“你現在跟爸媽住在一起也不需要她過來照顧,不如就讓她打掃打掃我們的婚房算了,工作輕鬆,工資我照樣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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